身就朝他走去,“嗯?”
而到了这会儿,楚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干嘛那么听他的话?
男人看着她漾着微笑,伸出手拉住被他戴上了白色丝绒男士手套的小手,把手套一拽,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柔情,“真听话。”
这次过来突然的遇见,那个嘴硬的,总是让人猜不透他所想的男人,依旧没说什么太浅显的话,但她又不傻。
他在后面故意和她错位没吻上,还说逢场作戏那种话,看似是说给面前的几人听,其实说做给路意看。
她可能在他面前还是缺少了自信……
在手悄悄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时,她又确定,自己内心是有了很多自信,她自信这男人就是吃醋吃到现在还不能释怀!
她自信这男人说她听话,是因为她走向了他,而非路意。
转过身时,这只优雅的白色小野猫,上挑着眉朝明迈兮走了过去。
当有一天他们的关系就这样被人知道了,她竟然不觉得慌张可怕,反而有一种刺激感,还有男人赐她的溢满胸腔的虚荣。
她路过几个眼睛含泪眼神含恨的女人,那些觊觎慕瑾寒的女人。
她冲那些女人勾起了风情万种的笑意,等待困境的时候是煎熬的,当困境出现在了面前,要做强者的人不会存在恐惧,他们只会面对,用最好的状态去面对。
明迈兮看着楚颜,她想起了景嵘婚礼上,楚颜给她讲的那个什么微博读物的事。
脸上的震撼慢慢消失,被一种深意的笑容代替,还沉沉自言自语了一句:“原来她当初问我的事儿,竟然是这样的……”
路意瞥了她一眼,突然勾着不羁的笑容对身旁的阴郁男人孙斯年道,“感情里,有一种绝望,就是你爱的人不爱你。”
“因为她不爱,你纵然有千万种手段,最后只能筛罗出一条叫‘付出’的手段来奢求她爱你。”
“你赌气说不就是个女人么,不是她又怎么样,你扭头走了,她可能会灿笑着说,那个烦人精终于走了。”
他笑着说这样的话,明迈兮看向了他,好奇他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孙斯年。
孙斯年的面前,摆着一杯红茶,他端起来轻抿一口,“爱能当饭吃?”
他的话明明说的很冷冽,却不知道戳了路意哪根神经,他笑的更为放肆,“那你走到哪儿都喝红茶,脸打的不疼?”
听到这个,明迈兮转过头来,恰巧看到孙斯年喝茶的样子。
她对裴都的事不太了解,但却听说虞诗,因为那个女人……太好看,据闻穿校服的模样,都带着仙气儿。
但因她在19岁如花的年纪就进了监狱,所以那些关于她的传闻都淡在了岁月里。
但岁月里关于那个的女人,还是有几件刻在过去的大事。
她很爱喝红茶,当年追过她的少年们,都知道这件事。
但她从小到大,却一直以嫁给孙斯年的胞弟孙瑾年为目标,裴都当年的惨案上了新闻,孙瑾年离世,那个姑娘就在记者镜头的记录下,跪在海边哭了三天三夜,直到身体承受不住昏了过去,才被人带走。
孙斯年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将茶杯稳稳放下,目光漫漫瞥到她身上,客气道:“听说明小姐,见过虞诗?”
“去年开罗的机场,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简单的对话时,楚颜过来挨着明迈兮大方坐了下来,即便她清楚,路意已经明白她哄他来这里,是为了见慕瑾寒,但此刻在路意面前,她没有任何的心虚可愧疚感。
一副我就是利用了你的高傲模样。
明迈兮瞧着楚颜嘴上被蹭到唇外的口红,故作生气道:“说!什么时候慕瑾寒在一块儿的,连我也瞒着!”
楚颜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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