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搅和着什么。
许欢颜见她竟有了坐视不理的意思,眼中当即露出了失望之色。只是不等她开口,姚暮染的后话就紧随而至了。
“还有,即便本宫最终没有帮上你什么,也希望你能想清楚某些事情的利害。废妃俞氏之事,你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你最好明白。好了,回去吧,本宫累了。”
姚暮染忽然态度大变,对她不再亲和,还旧事重提敲打了她,许欢颜一下子失望透顶,行了礼咬着唇失魂落魄的退下了。
姚暮染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了许久。
三日后的冬至之宴,姚暮染称病,并未出席。既然要避风头,那就一避到底好了。
听说舒妃将那冬至之宴办得极其隆重热闹,红色烫金字的请帖一摞一摞发了出去,邀请了许多前朝官员的夫人进宫赴宴,同时,后宫嫔妃皆列席作陪。
就这样,官妇们在宫中共聚,百花齐放一片环肥燕瘦。
女人们的盛事,霍景城自是没有参加。岂料舒妃却觉得,他不来自己一人唱独角戏实在是没面子,脸上也无光,所以命晴芳一趟趟去御书房请霍景城赴宴。
霍景城见她执着,便过去逛了一趟,准备略坐坐就走。
他这一来,舒妃感觉荣光之至,整个人容光焕发笑迎春风,在主桌上挨着霍景城坐下,明处端庄,暗里俏言趣语地哄他,颇有些正房的架势,不知情的,还真当她就是君王的正妻呢。自然了,除舒妃之外,桌上其他嫔妃们亦是个个欢喜,黏上去要敬酒。
林媚仪时隔多日终于再次见到了他,于是神情幽幽楚楚可怜去向他敬酒。只是,也不知她是太紧张还是怎么回事,手腕一扭,忽然将杯中酒水浇在了霍景城的龙袍上。
“哎呀!臣妾该死!”她嘴上这样说着,却并没有跪地请罪,而是马上取出了一条粉色丝绢,捏在手中去擦拭他的衣衫,丝绢翻来覆去在他胸前擦了一会儿,霍景城忽地皱了剑眉,接下来就不轻不重推开了她,起身道了句场面话就走了。
舒妃一看这般情形,想责怪林媚仪什么吧,又碍着官妇们在场,于是瞪了林媚仪一眼,咽下了气。
然而接下来半日,霍景城这边始终是心浮气躁,难以定心安神。直到夜里,他来了恣意宫,二话不说就将姚暮染缠上了床榻。
只是,云雨之间,他却忽然停下不动。他看着身下的她,神色竟露出了几分痛苦与愧色。
他竟然说:“染儿,此刻,我心里想得竟然不是你,而是林媚仪,我受不了这样的自己,所以我不会再忍了。”
姚暮染结结实实愣了,一颗心霎时凉透了。她回神后伸手推开了他:“那陛下去找她吧。”
“好。”霍景城竟然答应了,也就此半途弃了云雨之欢,接下来就兀自穿戴起来。
他忽然变得陌生至极,令她惊疑,她美眸含泪窝在被窝里静无声息。
“你也起来穿戴吧,随朕一起去林媚仪的宫中。”他忽然道。
姚暮染又是一愣,更加不得其解了。
霍景城却再次申述:“起来,陪朕去林媚仪的宫中。”
姚暮染见他是认真的,心里也存了诸多疑惑与好奇,便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就这样,两人踏着夜色一起去了林媚仪的蔷薇殿。一路上,两人皆默默无语,她却听他气息微沉,似乎压抑着一腔难以释放的东西。
“陛下驾到——”这一声传进林媚仪的耳朵,于她来说,仿若听到了天籁之音。只是紧接着,又传来一声:“皇贵妃到——”
林媚仪满面的惊喜登时凝结,变得惊疑不解。她定定神出来迎驾,霍景城淡淡道了句免礼,然后拉着姚暮染越过她径直走进了寝殿中。
林媚仪见他神色不善,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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