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不想弱了名头,抬脚就踢飞了旁边的凳子。
“哐当。”
“啪!”
凳子上有一个杯子,狠狠的撞在柜子上粉身碎骨。
“顾阳汐真是教的好女儿,连这种事情都敢跟你说,她还要不要脸?”沈城气急败坏,还有一种恼羞成怒,总之,已经怒到了极点,没法好好冷静好好说话了。
“父亲还是留点口德吧,娘亲已经去世了,死者为大。当年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羞耻,到底是谁不要脸?”沈卿晚冷笑一声:“这个天下,还不是父亲指鹿为马,想说什么别人都跟你一样的。”
沈卿晚转了半个身,甩了衣袖:“我不跟不要脸的人吵,当年是什么情况,很多人都还知道,你对真相视而不见,不代表真相就不存在。我让人去叫太医,父亲百般阻扰,这么多人若是眼瞎了,我也不是你能随便污蔑的。”
“祖母病倒,责任在你这个儿子身上,没道理还越过你,怪我这个做孙女的。”
“既然父亲不想让祖母好,那随你的便,我反正无所谓。”
轻蔑的看沈城一眼,沈卿晚转身准备离开屋子,到了门口,突然飘过来一句:“枉自父亲还对案件有敏锐的天赋,连祖母病倒都分不清轻重的人,我相当怀疑这个说法。”
说罢,也不看围观的姨娘,背脊挺直的离开了。
姨娘们的证明肯定会偏向沈城,那才是她们的男人和依靠。
可这些对沈卿晚并不重要。
沈城真的舍得用他自己的名声来换取她的难堪吗?只要段钰远知道真相,不在乎就行了。
孝不孝,不过是个说法,皇帝就算想逮着这方面发作,也不能成为证据。
沈卿晚的话,冲击性很大,沈城震了震,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等回神人已经不在了,他倒是想张口让沈卿晚叫太医来,可什么都晚了。
现在让他追上去说这样的话,又觉得特别没脸。
深呼吸几口气,沈城喃喃自语:“顾阳汐,这些事情都告诉女儿,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可对女儿,你又那么疼到了骨子里。”
以沈城的脑回路自然想不到沈卿晚从别的途径知道情况的可能性,当年的事情,他自以为做得隐蔽,可还有一个徐嬷嬷呢!
何况,若他真的对顾阳汐有情,岂会连这点相信都没有?
有点下不了台来,沈城最后是看向了乔英:“给秦王府送个信,让秦王帮忙请个太医过来。”
乔英听了都想笑,“让”秦王帮忙?丞相的脸皮也是厚到了极致。
她真的就不明白了,一个侧妃,一个侍妾,连夫人都不是的女儿,为什么沈城非要放着厉害的不用,偏生要去贴没点本事的。
一个只知道欺负女儿女人,一个只知道算计姐妹,这真是天生的一对父女。
原本对丞相,乔英还是抱有一定期待的,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瞎了眼。
沈卿晚从上面落入王府,段钰远早已经得到消息,长身而立,微笑看着她。
见状,段钰远站在原地,伸展了双手,一副等待佳人投怀送抱的模样。
沈卿晚笑了一下,扑了过去。
没有过多的言语,沈卿晚突然之间觉得,还是段钰远的怀抱最温暖,也最让人放心。
手臂收紧,抱了一会儿,段钰远温情的道:“怎么了?你不是说,你父亲说什么都习惯了,不会伤心的么?”
沈卿晚摇了摇头:“不是伤心,而是觉得怪异。”
段钰远拉着进屋:“先进屋吧,晚上还是有点冷,你的手都好凉。我让人做点夜宵,你战斗了一场,饿了吧。”
沈卿晚脱了鞋子,爬上了榻:“突然觉得又有些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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