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轻皱,难受到了极点。
其他人则是有些诧异的看着沈卿晚,突然现这位姑娘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若非沈易佳的丑闻太多牵扯到了她身上,很多人都对她完全没印象的,居然开口就能这么犀利?
而且,因为沈易佳的关系,很多人对沈卿晚的印象都是可怜的孩子,没有娘,爹又不疼,祖母又不爱的,真是难为了。
现在看来,沈卿晚没有她们想的那么软弱可欺。本来一件有点复杂的事情,结果被沈卿晚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至少表明了她的立场。
易蓉蓉在一旁点头,还冲大家示意了一下两人还拉着的手:“那宫女突然摔下去,我们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呢!”
至于是不是看指甲染得不错这种事情,易蓉蓉选择性的忽略了。
不说沈卿晚刚才帮了她一把,易蓉蓉本来也是想交好沈卿晚的,这个时候自然要帮衬着。
淑妃咬了咬牙:“那还真是巧啊,反正宫女现在受伤昏迷,不能为自己辩解,你们怎么说都可以。”
沈卿晚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似笑非笑的说道:“按照淑妃娘娘的意思,民女和易家小姐说的话都不作数,反而是一个女婢的辩白才是真的?等会儿这宫女让太医救醒了之后说出怎样的话,淑妃娘娘都能辨别她有没有说谎诬陷吗?”
这话乍一听有些强词夺理,可仔细一想又觉得满是道理。
沈卿晚和易蓉蓉是秀女,是主子,难道还没有一个宫女奴婢说话更能当证据?
若真是这样,估计凌祈的法律都得变一变了,官场讼师的标准还得换一换。
没想到沈卿晚竟然能拿着这点事情辩解,当真是戳中了痛脚,至少淑妃不敢,也不能反驳她说的是错的。
既然沈卿晚说的没错,那她刚才的话就是证据,宫女就是自己跌倒的,再怀疑也没用。
最妙的是,就算宫女醒过来为自己辩解,证据也弱了,还很容易被人联想到说谎和诬陷去。
细细一咀嚼,才现沈卿晚一席话有好多的含义,而且将不少后路都给堵上了,若不是环境不对,不少人都想拍案叫绝,这姑娘简直是天生的讼师有没有?无论是为证明自己清白,还是提供证据都太犀利了。
淑妃能坐到这个位置显然不笨的,虽然没有彻底理清楚沈卿晚的隐形含义,可是什么话该说不该说,她有一种精准的本能。
张了张嘴,淑妃才现自己不知道说什么了,又一次感觉特别的憋屈。
很明显,淑妃和晋王其实一开始也觉得沈卿晚还是个软柿子,都被沈易佳给误导了,在家被庶女欺负,不是不敢出声么?
怎么这一下子就变成刺猬,让人无从下手了呢?
看淑妃试了几次,终于是要开口了,却让沈卿晚再次截胡,率先出声:“这个宫女做事不认真,手脚也不利索,实在有些不能胜任这工作,若是各位娘娘不信,可以过来看看。”
正在看戏的众人又是一愣,面面相窥一阵,有贵妃带头,不少人都跟着进了凉亭。
看来,这姑娘还有证据?那为啥不直接提出来?偏要循循渐进,给人希望又绝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淑妃就想扣屎盆子在沈卿晚头上,偏偏这姑娘一点机会都不给淑妃留。
若是一开始就拿出证据证明自己,估计淑妃也不会闹腾,因为没有希望的事情她不会白费力气。
可沈卿晚这么一番话下来,堵掉了很多退路,却又偏生留了一些机会,让淑妃各种想翻盘。
然而,每每在淑妃开口之际,又提出另外的线索,将淑妃即将出口的反驳给塞会了肚子里。
不少人明悟了这个道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难怪淑妃那脸色都可以堪比锅底灰了,显然是身居高位多年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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