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肆专注于感受体内的微弱气息运转，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分担痛苦。
忽然，方肆眉头一挑，他发现归一吐纳法的运行速度，竟然在不断的加快。
一个周天……两个周天……
在任督二脉上循环的越来越快，渐渐地……
一个大周天……两个大周天……
那一丝丝本来极难察觉到的气息，一次次经过全身经络，完成一个个大循环，一个个大周天。
气息逐渐扩张，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壮。
渐渐的，方肆眉头稍微舒展，他竟然开始沉浸进去，一遍又一遍的练着归一吐纳法。
这一刻，方肆完全忘却了永久强化药剂的存在，也忘记了强化药剂所带来的的痛苦。
每个人的成功都不是空穴来风。
就好比方肆，每一次变强所经历的痛苦，对他来说都不是磨难，而是一种乐趣。
这是一种能够清晰的知道，自己在不断变强的乐趣。
在这种极端痛苦的情况下，方肆修炼归一吐纳法就能沉浸下去，甚至达到忘却痛苦的地步。
为什么？
就是因为，方肆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变强，他的痛苦换来了回报！
所以他不再觉得痛苦，甚至都感觉自己开始兴奋起来，因为期待而兴奋，期待这些痛苦带来的强大提升。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肆终于从修炼归一吐纳法的冥想中醒来。
“唔……洗精伐髓。”
方肆一清醒，就闻到一股恶臭，看了看身上的污垢，瞬间明白了什么情况。
“这永久强化药剂的效果，有点超过我的想象呐。”
方肆有些意外，永久强化药剂自己的强化，竟然达到洗精伐髓的程度。
毕竟格斗家联盟的网站上，买家太少，连个评论都没有，也不知道其他人使用的效果，是不是和自己一样。
甚至方肆都怀疑，是不是其他买家没撑住，已经挂了。
要知道，方肆的精神力强大，意志力也经受过万世轮回磨炼，极为顽强。
就算如此，方肆也是痛苦的不行，他深切的怀疑，其他仅仅凡人层次的格斗家，真的能抗住这种痛苦，而不昏迷吗？
想到这里，方肆忽然神色一动，“难道说，使用永久强化药剂，是不能同时运行吐纳术之类的功法？”
“两者同时进行的话，有可能会使痛苦加倍，当然效果也应该会再次加强，变成我这样的情况……”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方肆简直就是自作孽。
“玛德，越想越有可能！”方肆忍不住骂出声来，顿时就郁闷了，“我就说，永久强化药剂如果可以洗精伐髓，怎么会没有格斗家买呢。”
哪一个格斗家，在练武的时候，打磨筋骨，没有经历过痛苦。
区区痛苦，怎么可能阻挡格斗家们追求强大的心！
更何况，毫无后遗症的洗精伐髓，脱胎换骨，副作用仅仅是忍受痛苦，不能昏迷。
如果格斗家们知道了，别说一百万，就是一个亿，格斗家们都会疯狂购买才对，怎么可能无人问津。
唯一的可能，就是永久强化药剂的提升，并不是洗精伐髓，而是非常有限的提升，并且还要忍受痛苦，昏迷就会脑死亡。
这种形同鸡肋的危险物品，还卖一百万联邦币，傻子才会买！
“这么说，我在卖家眼里其实就是个傻子。”方肆叹了口气，“难怪那个卖家还专门发私信提醒我。”
“大概是怕我这个傻子不了解药剂，纯粹是脑子一热买下的药剂。”
“能花一百万买药剂，就说明家里背景不小，这个卖家大概是怕把我坑死了，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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