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新设计的水泥厂,通过技术引进,是可以解决粉尘污染问题的,完全可以达标。”
水泥厂总经理张才奎结果章小北的话茬,说:“对于山水的发展,县委、县政府给予很多优惠的政策,公司也正在对生产设备方面更新进行大量的投入,为保障生产与环保的平衡。”
高哲堂点头不语,可下一站的巡视,却让他头痛不已。
排在水泥厂后面是曹县教师新城。
在这里,高哲堂被汹涌的群众围了整整一个小时,情况似乎很简单,被拆迁的住户几年前签订了补偿合同,因为是分期付款,随着这几年补偿费用的调整和房价的飞涨,被拆迁者纷纷觉得自己吃了亏,借口物价上涨,几年前约定的分期付款应该加上一个指数,而这个指数则是一个狮子大开口的敲诈,毫无疑问,任何一级政府和任何单位都不会接受这样的无理要求,高哲堂也认为这些被拆迁者有些过分。
可作为近江市市长这个角色高哲堂不得不费尽口舌进行无力的解释,那一个小时,他说了超过这几天加起来还要多的话,昆德拉借里女大夫的话说:人们所说的全部话语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空话,在这里高哲堂无奈地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下午第一站是曹县十万头生猪饲养基地,半个小时后,视察队伍准备奔赴下一站,高哲堂上车,向吴汉伟询问一些即将视察的第二站曹县公路的情况。
突然间,高哲堂醒悟过来,承建这段公路的宋氏路桥建筑公司跟近江市宋志高应该有联系吧?于是他拿过简介,亲自查看,他的怀疑得到了确认,思考了几秒钟,他让吴汉伟打电话给章小北,跳过这一站,直接到下一站。
几分钟后,他的手机传来短讯声,他带着笑意查看,但是脸上的笑意立刻凝结。
“既然你不去宋志高的工地,我不妨多奉送你一个忠告,三星湖是黑哥的赌场。”
高哲堂看这没头没尾的短讯,满腹疑惑,他这个手机号码是高度保密的,知道的人甚少,可这短讯的内容却引起高哲堂的警惕,短讯的上所说的黑哥,他可是如雷贯耳,公安局长王清枫多次提及,是市公安局“雷霆”行动准备鸣金收兵的人物之一。
他迟疑了一下,再次下达了第二个指示,让吴汉伟传达,宣布取消三星湖这一站的视察,理由是上午有些累了。
这第二个指示传到章小北那里,这位曹县的县委书记冷汗立冒。原来章小北早有计划,到了三星湖,最好让高哲堂题个词,发表点褒扬的讲话,其次是找机会让老黑跟高哲堂跟合个影,至少也要拍几个他们在一起神情亲密的镜头,他不仅对县委办公室主任下达了任务,还专门给县电视台的记者做了安排,确保万无一失,哪知中午高哲堂对行程都没有什么异议,这时候突然变卦,他更是惶然。
过了好一会,章小北才振作起来苦着脸给一直等候在三星湖的“黑哥”打了电话,表示抱歉。
回到县城,高哲堂宣称他身体不太舒服,连晚餐也让人送到房间,不听取任何人的工作汇报,似乎是对于下午断然改变行程的一种事后掩饰。
晚上九点左右,一个高大魁梧,俊朗帅气的身影出现在酒店的后门处。
注1: 1948年6月14日,由于叛徒的出卖,江姐不幸被捕,被关押在重庆渣滓洞监狱。受尽了国民党军统特务的各种酷刑,老虎凳、吊索、带刺的钢鞭、撬杠、电刑,甚至竹签钉进十指。特务妄想从这个年轻的女员身上打开缺口,以破获重庆地下党组织。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江姐始终坚贞不屈:“你们可以打断我的手,杀我的头,要组织是没有的。”“毒刑拷打,那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子做的,员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她关怀难友,参与领导狱中斗争,被亲切地称为“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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