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房檐下避雨的人更是对雨中的吴雪指指点点:“估摸站在雨中那人定是个傻子,正常的人怎么会独自淋雨呢?”
“看那人眉清目秀挺正常的,或许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吧?”这人并不赞同旁边之人的观点。
听着外面的议论声,韶天恨不得冲出去带她远走高飞,她为何会从王府出来,真是想他了,还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一时的不忍,只会铸就惨痛的恶果。如今更不想她为自己担惊受怕,想到这里韶天眼中的担忧一闪而逝,立刻恢复冷竣的神情。
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韶天皱起眉头,为何这茶水也变得苦涩无味,难以下咽。
“那雨中的傻子昏倒了。”讥讽的话语涌进韶天耳中,心里顿时一紧,只微微用力手中的茶杯顷刻间碎成一片,杯中茶水四溅。
清脆的茶杯碎裂声使嘈杂的店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全落到了韶天主仆的身上。
他不想在忍下去,就算不了解这永安王的底,也不能在他的掌控下度日,韶天伏耳对茗辰交待,让他找一个不相干的人把雨中的吴雪送到客栈,并好生照料。
撇开无数注视的目光韶天起身离开。
雨幕之中,昏厥过去的吴雪躺在地上,任由雨水无情的冲洗她单薄的娇躯。
见此情形,韶天心中一痛,欲抬步上前,当看到从对面走来的两人,便收回刚迈出的步子,凌然对上两人充满杀意的目光,知道他们也想在这无人的雨中动手。
路两边房檐下避雨的人,一同将目光聚集到雨中三人身上。
看来这里不是动手之处,韶天向前面无人的小巷飞奔而去,那两人也紧随其后。
拔出腰中软剑,韶天冷逸的身姿立于雨中,侧目斜睨跟过来的两人,冷冷说道:“两位辛苦,今日韶某定要答谢你们的保护之情。”
“少费话,受死吧。”那两人亮出兵器向韶天刺去。
忽听铮的一响,一道寒光划过,那两人的手中长剑顿时断为两截。
永安王所用之人功夫并非泛泛之辈,眼见手中利剑只剩一半,他们相顾骇然,更不敢轻敌,两人扔掉断剑双掌似风向韶天左右进攻。
韶天猛然跃起,避开强劲的掌力,他凌空转身,手中柔韧的软剑成弧形一勾,直挑那人后颈。
“啊!”一声惨叫,那人脖子已被利剑穿透。韶天落地,拔出利剑,那人鲜血喷溅出来,便倒在水中,鲜血在雨水的冲洗下慢慢散开。
眼看自己的同伴在这么短时间内中剑身亡,剩下那人又惊又怒,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向韶天劈去。
寒光连连闪动,木棍在削铁如泥的利剑之下变成木屑四下飞散,看着就要削到自己的手,那人扔掉不足一尺的木棍,运劲力至脚上,大喝一声,飞脚踢向韶天,哪知却被韶天用利剑隔开,那人吃痛,心知不妙,落地一看,自己的脚已不知飞去哪里。
韶天持剑对着摇摇欲坠之人的颈间轻轻一挥,那人连话都没有说出便气绝身亡。
将软剑收回腰间,韶天直奔客栈,见到床上仍是一身湿衣的吴雪,想要对不知所措的茗辰责问,这才想起,仍昏迷不醒的她终是女儿身。
刚触到吴雪掺白的小脸,一种灼烫把韶天吓了一跳,他忙让茗辰到药铺拿几帖医风寒的药来。
湿衣覆在身上怎么能行,这种事又不能假手于人,韶天小心翼翼的将吴雪身上的湿衣退了下来,当看到她胸前裹的数层白布后,眼中更是爱怜无限,没想她竟会用这种束缚的方法来掩饰自己女性的特征。
细心地将她胸前早已湿透的白布一层层绕下来,那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虽已为人夫,见过妻子的娇躯,可此时的韶天还是心跳加速。
原以为两个拥有一模一样容貌的姐妹俩,身材定会相差无几,却不曾想这吴雪的身形比姐姐更加匀称,皮肤更晶莹雪白光洁,也许只有那灵山秀水才能育出她这般撩人的身材。
若此时她醒来,定会恼他窥探她的身体,想着她娇羞的模样,韶天心甜如蜜,强力抑制心中的冲动,闭眼为吴雪穿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当手触及柔嫩细滑的肌肤,那曲线玲珑的撩人娇躯仿佛就在眼前。
直到为吴雪换好衣服,韶天才松出一口气,他苦笑这种看似轻松的换衣差事,倒比刚才雨中对决还要累人。
因高烧而双颊红滟的吴雪,韶天痴望着那两片玫瑰花似的唇瓣,似散发着一种等人采撷的诱惑,俯身要一亲香泽,那滚烫的双唇让他清醒过来,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可以在她生病晕迷之时动此邪念。
意识到自己仍是一身湿衣的韶天,这才忙换下自己的衣服。
昏昏沉沉的吴雪缓缓睁开眼,正好看到韶天端着一碗药她走来,坐到床边。
见她醒来,韶天柔声开口:“忧儿,你醒了,来把药喝了。”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吴雪清醒了几分,确眼前之人就是韶天之后,心中一阵酸楚,原来那不是幻觉,大街上的就是他,他停下来就表明听到自己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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