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她的心里却不可抑制地悲凉起来,原来她一直执着的是自己,一辈子念念不忘的,原来在对方的眼里早已什么都不是。
现场一片寂静,连风声都没有了,毒金兰迅速地整理了情绪,有些讽刺的说道:“是很久不见了,你还是一如既往地醉心于武功。”
“你还在恨我么?”李牧白忧伤地静静地看着她,沉默半响道。
毒金兰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擂台下,开始骚动了起来。
“怎么还没有打?”一人问道。
“好像在说着什么,听说他们以前是夫妻,好像是有什么事分开了。”
“谁知道啊?”
“不过啊,我听说,只要是李牧白出现的地方,毒金兰都不会出现。”
我在后面听着,心里不禁悲凉起来,他们如若不是曾经太过相爱太过伤害,如今如何会变成着样子?
“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出招吧。”
话落,毒金兰猛地一挥手上的银鞭,只听“啪”的一声,手上的银鞭瞬间变直,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带着一阵劲风,直指李牧白。
李牧白只觉得眼睛银光一闪,顺势连连后退,举起剑虚晃一剑,飞身到另一头。
这一招下来,李牧白的额头已经有了细汗,他大概没想到,曾经只会柔弱地躺在自己怀里的女子,如今却能一招之内让自己无法招架。
见李牧白已经躲开,毒金兰猛地一收鞭,转过身,眼神再次变得狠绝,骤然间又是一鞭挥了过去。
李牧白慌忙举剑迎战。
只听“碰”地一声,鞭子和利剑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反射的寒光。
随着两人的动作,擂台上不断发出金属碰撞声,气氛也激烈到达了顶点。
擂台上越来越激烈,整个西栖山上安静的可以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众人好像都憋着一口气,聚精会神地看着擂台上的动静。
这时候,擂台上,只见毒金兰飞身从李牧白的头顶越过,用脚在他的背后一蹬,再一猛地挥上一鞭,李牧白脚下不稳,手上的剑滑落在地上,整个人一下子跌落在地上。
待李牧白抬起头来的时候,自己的那把剑的剑锋直指自己,在阳光下反射着点点的光泽,冰寒刺骨。
李牧白苦笑,说道:“金兰,我输了,你杀了我吧。”
说完,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毒金兰看着李牧白,不禁手上一紧,握住了手上的剑柄,几次提起手,却始终落不下剑,深吸一口气,丢下了剑,转身就走。
突然听见铁剑落地的声音,李牧白感觉到剑锋的寒气远离,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毒金兰离开的背影。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比武结束的时候,忽地一下,李牧白手微微一动,几根极细的银针从他的衣袖飞出来,直指毒金兰。
“兰姨——小心!”我立刻站起来,大喊到。
不知毒金兰是听见我的呼喊,还是听见身后的声音,她急忙转身,但是还是迟了一步,那几根银针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体内。
毒金兰蓦地往后跌去,嘴角溢出几丝血迹。
擂台上的这一切只是瞬间的事情,然而擂台下,众人只见毒金兰身体剧烈一晃,有些站不稳地向后倒去,却没有看见那银针的飞向。
李牧白见势,腰腹用力,翻身起来,猛地一用力,一掌打在毒金兰的心脏部位,猛地一使力,毒金兰顿时被震下了擂台,血一下子喷了出来。
“兰姨!”我蓦地被那抹鲜艳的红刺伤了眼睛,一下子冲过去,跑到毒金兰的身边,抱起了她,泪水一下子滑落了下来。
“我没事,我只是太傻。”毒金兰看着我的眼泪,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虚弱道。
突然间,听见绵帛摩擦的声音,李牧白从擂台上飞身下来。
闻声间,毒金兰抬眼看着李牧白,缓缓地推开了我,目光里尽是自嘲跟绝望:“我没有想到,自己还会相信你。”
她眼中的那一抹绝望的表情是谁看了都会心疼,似乎波动了李牧白心底最深处的某一根弦,他的面色显得很苍白,也有那么一刻的动容。
但只是片刻,李牧白恢复了常态。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毒金兰,不要怪我心狠,你是五毒教的人,而我属于幽冥教,我们生来就是要作对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话语一落,李牧白的眼神蓦地变得狠绝,一提气,猛一出掌,狂风震慑着周围的积雪飞起,直指毒金兰。
“不要!”
我突然一叫,一把扑到了毒金兰的身上,紧紧地护住了她的身子。
毒金兰还没来得及推开我,只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流星飞针自远飞了过来,带着让人压迫不过来的气势而来。
紧接着,一声惨叫,李牧白捂住左眼倒地打滚惨叫着,声音凄厉地回荡在整个西栖山上:“是谁?”
“到底是谁?给我滚出来?!”
“擂台比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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