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吁了一口气。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我反而觉得这样比较合理。”
“你之前就有想过引灵使有可能是人类？”
“是的，不过那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哦，你猜对了，那你有什么感想？”
“就是觉得没什么大不的了吧，应该是习惯了，对于各种不合理的事情……”
“那我有问题想问你，你为什么要让所有的票数归零？”
林天沉默了一会。
“……到底是改变冥界重要？还是不被这个冥界改变重要？”
“怎么？你不想改变冥界？”楼海辰冷笑。
“想，当然想，可能比任何一个人都想。然而这样做可能会失去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有什么意义？”
“从这个冥界上消失就有意义了？”
“没关系，反正我一开始就是零。”
“不过别人可不会这么想。”
“你说的是华绮月吧？”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你们其中一个人能够获得胜利。”
“如果华绮月想赢的话那就让她赢吧。”
“你不怕她会成为下一个黄临天？”
“有你们引灵使存在，我想……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好吧，那我就帮你一次好了。”楼海辰的神色似乎早已计划着什么。
“帮……什么？”林天不解。
“我会把票投给华绮月。”
“其实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
“当然，我是有条件的……”
环视着屋内的陈设与家私，给人一种几乎崭新的感觉，看上去装修的时间应该不算长----室内的设计非常简洁，家具也非常少，甚至连电视都没有，四面墙壁都被刷成了白色，大部分餐具也都用的白色，甚至连窗帘也是白色的，眼前的景象完全白茫茫一片。
如果说在没有任何光照的情况下会感到刺眼，那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林天刚走进来的时候，仿佛置身于电影当中的特效场景一样，光是在这个地方扫视上一眼，就感到有点头晕目眩。
林天坐在两姐妹的对面，桌子上面摆着一束白色的……罂粟花，他曾经查过白色罂粟花的花语，可是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福云岚和福云涵一直没有任何明显的表情，可又像是挂着一点笑容，她们的皮肤看起来异常白皙，估计是因为很少出门的关系，而且室内的窗帘几乎都是拉上的，不明真相的话，估计都能把她们两个当成是非生命的存在。
“你应该已经明白我们为什么参加这场交易了吧？”福云岚冷淡地看着林天，实际上她只是不想过多表达自己的情感。
林天非常清楚了，不过让他意外的是，福云岚的声音居然能够在屋子里面形成细微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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