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沈晚晚抬手制止，她蹲下身，神情像是惑人的毒药一样，她轻声问：“什么把柄？”
江妈妈从未见过这么有危险性的大小姐，当下身子一抖。
她哆哆嗦嗦：“大小姐，我告诉你，你真的不会杀我？”
“你告诉了我，我不杀你。”
江妈妈抬起头，她颤抖着嘴唇说道：“沈夫人......的儿子，是管家的。”
“什么？”沈晚晚瞳孔猛地一缩，“你在说什么胡话？”
上辈子她很久后才知道这个江妈妈在母亲死后转投了继母，因此想从她嘴里撬点东西，没想到挖出这么大的秘密。
江妈妈知道走到这一步，自己若是不坦白，只怕是大小姐也不会让自己活着走出去了。
“沈夫人入府第二年，林管家就过来了，他是夫人的同乡，次年夫人生了男孩，大小姐你要是仔细看，那孩子眉眼极其像林管家，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大小姐，我不止知道这些，我还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这才又说道：“先夫人当年曾经怀有一个男孩，是夫人买通了院子里的小红，给先夫人吃堕胎药，这才导致夫人身子不好，她还让小红告诉先夫人，老爷是如何在外面养女人，如何与外人有了孩子，活生生气死了先夫人！”
沈晚晚身子僵住，她一件件的都回想起来了。
她抓紧了手，站起来：“你起来吧。”
江妈妈连忙站起来，她动了动，后背的那一鞭子疼的她龇牙咧嘴。
“春花，你跟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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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清早，沈晚晚就坐在了正厅看他们聊天，她心里也有些紧张。
自己当初答应嫁入顾府，可没想到，他会直接带顾夫人登门，还带了这么多礼物。
他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圆桌上，顾夫人同沈夫人坐一起，沈晚晚被挤到了沈夫人旁边，倒是沈念念离顾衍最近，她倒是对顾衍很上心。
沈晚晚默不作声的收回视线，低头吃菜，很快仆人端上来一壶酒，沈念念站起来拿过酒壶就要为各位斟酒。
“妹妹，还是我来吧。”她站起身，柔弱无骨的手覆盖住沈念念的手，身子挡住用膳众人，没人注意到她快速的动作。
沈念念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接着语气娇弱：“姐姐，这种活还是妹妹代劳吧，姐姐素日辛苦，还是坐下比较好。”
沈晚晚手松开，坐了下来。
沈念念给沈尚书倒了酒，紧接着就给顾衍斟满。
她若有似无的用身体触碰顾衍，令他十分厌恶，满眼冰寒盯着面前的酒。
念念转过身来，为沈晚晚倒满一杯，轻声细语：“恭喜姐姐了，妹妹敬你一杯。”
沈晚晚端起酒杯，美眸中浮现出嘲弄，随即仰头一饮而尽，她瞥看见沈念念松了一口气。
随后又捕捉到沈夫人眼底的喜色，倒是觉得好笑。
她是多希望沈念念嫁给顾衍，竟用给自己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
不过，既然她们已经下手，自己也不好不演下去。
又过了会儿，她扶着桌子站起来，似有些醉意，顾衍上前想去扶，却被春花提前赶到。
“女儿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离席之后，她与春花走在回去的路上。
春花面色不喜：“小姐明知道那酒里有东西，您还喝？”
“她刚刚拿酒的时候我把她袖口里的药调换了，喝酒的时候我又把酒杯调换了，她喝下的是我让你去买的药。”
沈晚晚面色沉静如水，与方才席间微醺的样子大为不同。
春花压低声音：“您只是让我买了迷药，可她原本想给您下的是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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