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变化之中。”
“竟然如此，你应该知道，作为暗能量而存在的生命，是要抵抗物质世界的运动，一阴一阳谓之道，何时能够“大逆不道”，我们何时实现永生不老，人类便何时完成教化。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我不满意又怎么样。”
孙悟空黯然神伤，他也不知道人类那么难以教化，看不到希望，他愤怒而去。
江雪饮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该去追孙悟空，还是留下来跟首阳大君套套近乎，毕竟她现在守着的首阳图书大厦可是首阳大君的。
吴浑说道：“我去看看孙悟空，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行吧。”
江雪饮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然后，她问道：“首阳大君啊，你的图书馆，现在是我的啦，你不介意管理不到位吧？”
“书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里的东西都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和改革，又没有什么人会来看书，随便吧。”
“那是你不怪我了啊？”
“是啊。”
“那你能告诉我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情？”
“孙悟空跟虚皇尊，还有泰天冥皇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首阳大君突然沉唯，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你知道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怎么会呢？”
“你相信孙悟空吗？”
“相信啊。”
“相信他什么？相信他不会害你，还是相信他会继续保护你？”
“这有什么关系吗？”
“有一句话叫做无知是福，你应该听过。”
“可是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对吧？”
“也许吧。”
“那我知道之后呢？”
“就是祸害了。”
“你是说，孙悟空会害我？”
“我没有，你想知道的事情，自己去问孙悟空，他如果想告诉你，你应该是幸福的。”
“连你也跟音祈一样，这么无聊，走了。”
说完之后，江雪饮便离开首阳大君，然后离开首阳图书大厦。
返回吴姬天门，发现孙懒抱着一块墓碑，跟着吴浑喝闷酒。
江雪饮走过去，坐下来，问道：“你们俩个人怎么回事啊？竟然学人家搞借酒消愁。”
孙悟空扔了一壶酒给江雪饮，才说道：“哎，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跟风伯一样，都是为了一些理想而奋斗，但是还是一事无成，所以才很不爽，非常不爽。”
“完了？”
江雪包半天没有听到孙悟空的下文，忍不住又再次问道：“就这样？完了？”
“完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当然是想要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去救虚皇尊？你跟虚皇尊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秦天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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