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是在吴婉瑶的神不思属中结束的。
当她离开酒店后,快速到一家服装店里买了一身普通的衣服,然后全副武装的来到了一家她早已提前打听好的小医院里。
站在破败的小医院门口,吴婉瑶捏紧手提包里的小盒子,神情坚定的进入了医院的大门……
………………
吴婉瑶是将近凌晨才回到家的。
“瑶瑶。”漆黑的客厅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吓的吴婉瑶一个手抖,把客厅里的灯全部打开了。
“呼~,爷爷!”吴婉瑶轻拍自己的胸口,“你干嘛吓我啊?”
吴教授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孙女,“你为什么要把我放在书房里的那两个药丸拿走?”
“爷爷,我……”吴婉瑶低下了头,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爷爷这么快就发现了。
“我记得我给你说过的,那可能是唯一一样能救你叔叔命的东西啊!”吴教授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
吴婉瑶咬紧了唇瓣,没有开口,但她在心里却对那个老道士说的话戳之以鼻。
她小叔都已经被百病缠身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吃个催情的小药丸,找个女人睡上一觉就好了呢?
“药呢?”吴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个被他们给宠坏了的孙女。
在爷爷打量的目光中,吴婉瑶低下了头,小声说,“那药丸我已经吃了。”
“两个都吃了?”
“还有一个给苍学弟吃了。”
想到那位玄门长老说的话,吴教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瑶瑶,你过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然后对吴婉瑶招了招手。
当他把玉佩在吴婉瑶手上放了几秒,玉佩仍旧没有变色的时候,他脸上的冷静才彻底消失了。
看着吴婉瑶手心里通红的玉佩,吴教授大惊失色,“你真的吃了一个药丸?”
“对。”
吴教授深吸一口气,“你吃的是那颗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
“怎么可能?!”
那位长老不是说,不能使玉佩变色的人是不会被蛊虫寄生的吗?
“我问你,你在吃了药后,与其他人有过肢体上的接触吗?”
看着吴婉瑶这闪烁不定的眼神,吴教授的脸色变了,“那,苍小子有没有突然狂性大发,和碰过你的人……敦伦?”
吴婉瑶点了点头。
吴教授的脸色顿时灰白了。
“爷爷……”看着吴教授的脸色,吴婉瑶有些慌乱的扶住他。
“你、你、你……”吴教授死死的瞪着她。
他拼着和吴家闹翻才得来的东西啊,就这么被这个败家子给糟蹋了。
想到自己那个正在医院里躺着的小儿子,吴教授一下子没能喘过气来,晕了过去。
“爷爷——”吴婉瑶大惊失色。
————
凌依看着突然睁开眼睛的司擎苍,同样大惊失色。
“你、你醒了啊?”她看着自己被司擎苍牢牢抓住的手臂,难得的有些慌乱。
“醒了。”司擎苍抓住她的手臂,把人拉进怀里。
果然,他就不应该给她选择的机会的。
感受着某个物件的变化,凌依瞪圆了一双杏眸。
“你——呃——”
失去灵情蛊的控制,时隔三年,两人再次在情潮中翻滚起来。
…………
凌依是被米粥的香味给叫醒的。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房间中熟悉的摆设,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回到江苑了。
“醒了?”
震动声从与她肌肤相贴的胸腔里传来。
响起昨日那荒唐的一夜,凌依的身子有了片刻的僵硬,她挣扎着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
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很好说话的,他松开揽在凌依腰上的手,任由她在床上翻滚。
“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凌依摇了摇头,“不想吃。”
干涩的喉咙和沙哑的声音,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他昨夜逼问前因后果的方式,是多么的激烈。
司擎苍似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般,自顾自的端起床头放着的米粥。
“你是要我喂?还是自己吃?”
凌依把头埋进被子里,一声不吭。
“那你是想先喝粥再与我仔细算算昨天的账?还是想咱们先算账再喝粥?”
凌依一动不动的躺在被子里,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司擎苍把自己空闲着的那只手悄悄的钻进了被子里,“依依,你选哪个?嗯?”
被司擎苍这么一威胁,凌依一个激灵,她快速从被子里探出头,然后裹着被子,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
看着他胸膛上没有被睡衣遮住的地方的咬痕和抓痕,凌依的脸上布满了红晕。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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