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有多么艰难,每一个字都像是带刺儿似的吐不出来,疼痛万分。
“怜茉,之前答应了给你玩够才拿回来的·······”
时初还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见状,时老爷就差扶额了。
他的傻女儿。
“傻子!这灵根何等重要,怎么能随意玩弄呢?”
时老爷看着时初这平日里耍小聪明,关键时候就掉链子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时老爷的话,时初微微皱眉。“怜茉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不行。”
“初初,”李怜茉看着时初越说越乱,再说下去时老爷必然会不悦,“我还给你,这本就是你的东西。”
若是再说下去,时老爷动怒了,李怜茉只身一人哪里得罪得起时家。
听到李怜茉的话,时初挺直了腰板,似乎还要据理力争。
见状,时老爷狠狠一拍额头,顾不得其他,直接伸出手,手掌对准李怜茉的额间,掌心燃起耀眼的光芒,闪烁几分电雷。
只是这一瞬,李怜茉便感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火速抽离了一般。
那是她的灵根。
不,是时初的灵根。
李怜茉咬牙,汗水滴到嘴角边上,也只能伸出舌头含泪舐进来。
将时初的灵根从李怜茉的身体里抽离之后,时老爷一把抓过时初,也不顾时初有没有准备好,就一把塞进了时初的脑袋里。
“啊,爹,疼!”
“还知道疼!”看到时初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时老爷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死哪去了?”
话题最终还是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李怜茉的背后不由得一紧。
虽然时初落崖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树后的她,但是至少是她前桥搭线将她骗到悬崖上去的。
若是时初向时老爷捅出自己来,岂不是糟了?
如此一想,李怜茉瞬间就慌得不得了。“初初,还不快给你爹道歉,这么晚还不来陪爹吃晚饭。”
以前李怜茉仗着与自己关系好,没有少占时家的便宜,经常省略称呼时初爹前的敬称。
导致时家上下,不少人以为李怜茉已经算是时家的半个女儿了。
“这是我爹,怜茉,我陪不陪我爹用膳,你也别太操心了。”
说完,时初也当做没有看到李怜茉那越发煞白的脸色一般,看向时老爷。“爹,我不是一直待在院子里吗,怎么死哪去了,死在我房里啊。”
说着,时初看着时老爷的脸色还微微变黑了,好像很不高兴。
见状,时老爷一愣。“你一直待在房里?”
时老爷问时初的同时,还看了一眼找了时初好久的管家。
管家随即摆手。“老爷,我这是时家上下都找了没见小姐,才外出找人的。”
这府里没搜干净,管家哪里敢随意出府去搜人呢。
闻言,时老爷看着时初,回想起李怜茉主动送上门来说的那些话,并没有直接质问李怜茉,而是看向时初。“时初,你不是野到悬崖上玩去了吗,还想瞒着我?怎么不摔死你个死丫头!”
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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