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几日便无事。”想了想,夏叶看着一直抱着自家主子的君凰,又道:“许是主子一直在护着,胎儿无碍,倒是主子这内伤许要养十天半月才干好。”
“胎儿?!”极少为什么事动容的君凰,赤眸中划过一抹震惊,认为是他听错了。
扫夏叶一眼,再目不转睛的盯着顾月卿,“她此话何意?”
顾月卿无奈的瞪夏叶一眼,她自然知道夏叶的打算,无非就是不瞒着君凰,她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你先下往煎药。”
“是,属下告退。”
待夏叶离开,顾月卿才抬眸看向定定盯着她的君凰,浅笑,“就是字面意思,我已有两月身孕。”
君凰揽着她后腰的手一颤,似乎受了极大的冲击一般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瞪大眼睛看着她。
就在顾月卿要开口时,他忽然从床榻上跳起来,在离她约莫一丈远的处所站定。
“怎……”么了?
她正要开口,他又忽然闪身回来,站在她身前,要抬手往碰她,又忙缩回往,那神情,奇怪得顾月卿都不知该如何形容。
“你、你认真……”眼力下移,落在她小腹上,语气竟有些忐忑。
说真的,这种情绪涌现在君凰身上,连顾月卿都有些意外,不过,这样的他真是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伸手往拉住他的手,唇角弯了弯,“是,你要当爹了。”
才创造他的手都是抖的,顾月卿更是一阵无奈,“好了,先坐下。”
君凰一直盯着她的肚子,由着她拉他坐在她身侧,很久,他将大掌附在她小腹上,深吸一口吻才开口:“我、我们真有孩子了?”
好歹是凶残的帝王,这反响也真是……
顾月卿靠在他肩头,“嗯,真的。”
“那你怎不告诉我?若我此番未赶来天启,难道不知?”这样一说,君凰便又想到方才他赶来时看到她与人对峙的场景,她险些……
双手环着她,将她牢牢抱住,“卿卿,你方才吓着我了。”
将脸贴在他胸膛上,“以后不会了。”
“你这一路定是快马加鞭,我着人备些热水,你泡一会儿解解乏,有什么事待明日再说。”他既说他的人还未跟上来,必是其他马匹跟不上他的墨驹。
前几日她还收到他的来信,此番人便来了,不用想也知,定是昼夜快马加鞭的赶路。
诚然,顾月卿所料不差,君凰确实是快马加鞭赶来。蓝本从君临皇城到天启皇城,马车需一月车程,快马也要半月。君凰此番却只用了七日,可想而知是如何赶的路。
君凰自回到君临,心里便不大踏实,总不放心顾月卿一人,尤其她还是一人回天启。
天启毕竟有她很多伤心的往事。
是以他便以最快的速度将事情安排好,还特地给周子御留了一封书信才离开。
会特地留书信而不是如之前一般静静离开,便阐明他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回君临。
显然,对周子御而言,他情愿没收到这封书信。
君凰早便出发,柳亭的人往摄政王府送信时他已在路上,所以他到现在都还不知柳亭曾着人往送过信。
“这些我自会安排,你此番身上有伤,又……先躺下。”也不等她反响,他便直接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给她褪了鞋子再将被子拉上。
他也不离开,就坐在床榻上握着她一只手,“这样可是好些?”
“我自己的身子我明确,就是点小伤,无妨。倒是你,知道我有了身孕怎也不见兴奋?”
除却一开真个震惊,他之后都未再提起。
“我自然是兴奋的。”这是他与她的孩子,他怎能不兴奋?可只要一想到她因这孩子险些失事,他便不那么期待这孩子的到来。她武功如何,曾与她过招的他很明确,若非她此番身子不妥,方才那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这世间,没有人比她更重要。
瞧他这古怪的神情,顾月卿便知他在想什么,反握住他的手,“君凰。”
她这般直接唤他的名,让他的心不规律的跳了一下,赤眸更显妖冶,“嗯?”
“这是我们的孩子。”
“嗯,我会护好你们。”
顾月卿一叹,他本就是极难对什么上心的性子,也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就方才他的反响来看,也不像不在乎这孩子,只是比起孩子来,他更在乎她罢了。
“你怎来了天启?我此前不是与你说过,这里的事我一人便可处理好?君临那边暂还离不得你。”
“你不必担心,我养那么多人也不是养着看的。”
顾月卿无言,好似真是这么回事。他之前便是摄政王,朝中事务大都是他在处理,然他不是一样在外征战不常回往?想来那些大臣们也并非个个都是酒囊饭袋。
“好吧,你都安排好了就成。我有些累想先睡会儿,待夏叶熬了药来,你唤我一声。”
君凰揉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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