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又是被关祠堂,每次都是这样。
周花语听到君黛这般夸奖顾月卿,心中更是愤懑,为天启臣民安危和亲远嫁?那是他们天启没本事战败的代价,怪得了何人?
凭什么战败国还要占着他们君临摄政王的王妃之名?摄政王何许人也,也是她一个落魄公主可配的?
偏生天下人还对她百般夸奖。
“你好好在祠堂检查!”君黛说完,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春蝉,微微拧眉,“你这丫头,作何发抖成这样?”
“回……回夫人,奴婢只是……只是有些凉。”
“凉便多穿些衣裳。”
“是是,谢谢夫人。”余光却怯怯瞄向近旁的周花语,生怕她秋后算账。
“好好照顾你们大小姐!”
“是,夫人慢走。”
君黛留下的嬷嬷上前,“大小姐,请移步祠堂。”
周花语冷哼一声,“往就往!”
*
君黛出了周花语的院子,迎面便走来一清俊男子。男子手中晃着一柄桃花扇,正是有着第一公子美名的京博侯小侯爷周子御。
君黛眉眼带笑,“子御回来了?”
周子御行了一礼,“母亲。”抬眼朝她身后的院子看往,“妹妹又惹您赌气了?”
“妹妹年纪尚小,母亲多担待着些。”
“她哪里是年纪小,分明是被宠坏了,你与你父亲也莫要总惯着她,方才你是没瞧见那摔了满屋子的东西,道是年纪小,你瞧瞧那倾城公主与她一般年岁,人家怎么就那般懂事呢!”
“人各有命,母亲也勿要让妹妹事事效仿他人。倾城公主懂事,也无非是没有父母亲人照拂所致,若她如妹妹一般有父母兄长照顾,性子许还不及妹妹。”
君黛没好气瞪他一眼,“你就尽捡着好听的说。”
“若是无事,便陪母亲走走。”
“好。”周子御收了扇子,上前扶持她。
没走几步,君黛便问:“那倾城公主认真无事?”
“是,此事说来儿子也好奇,以咱们这位摄政王的脾性,着实不应当。”
周子御眼底闪过一抹兴味,或许这个倾城公主认真有什么特别也不必定,不然也不会引得天启那位少将军不顾礼节半夜探闺房了。
想到此,周子御又不由遗憾,若非那夜被赵邵霖搅和,他早已见着这位倾国倾城的公主。现下好了,她进了那位杀神的府邸成了他的王妃,想要见上一面怕是不易。
“怎么说话的?那可是你表哥,旁人传他不好便罢,你怎也如此说他?”
“好了母亲,儿子不就随便一说么?”再则他也没说错,那杀神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随便说也不成,你两个表哥都是苦命人,小小年纪就扛起君临大任……”
周子御急忙打断她,“知道了母亲,往后儿子定会全心全意为他们分忧,这样成不?”
他懂得自己母亲的性子,若让她持续说下往,定是要数落得他耳朵起茧子。
君黛慈爱一笑,“母亲知道你是个会事的,没事多进宫看看皇上。你医术不错,多给他开些调养身子的药方,他和扶苏都成婚五载了,扶苏的肚子还没点动静,这不是正好给那些大臣寻到机会往他后宫塞人么?扶苏多好的孩子,没日没夜照顾着皇上,两人情绪又那般好,可莫要再让些不长眼的人往坏了他俩的情绪。”
周子御嘴角一扯,“母亲,您可真是个开明的长公主。”
“你别认为我听不出来,你这是在揶揄我呢!”
“哪里哪里,儿子不敢。”
君黛为君临长公主,早年先皇赐婚嫁与年轻有为的京博侯周予夫。周予夫一生未纳妾,与她夫妻琴瑟和叫。她婚姻美满,自也盼着爱好的子弟一生和乐。
“摄政王与你同岁都成了婚,你也得抓紧,不若母亲改日设个宴邀各家千金来聚一聚,你看个合眼缘的,母亲上门往给你提亲?”
周子御有点头疼,“母亲,儿子的婚事不急,再说儿子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您还愁没有儿媳妇么?”
“别尽给我提你那些红颜知己,有本事你就带一个回来看看,我们京博侯府也不是重门第的人家,只要你将人带回来,母亲就为你筹备大婚,如何?”
周子御头皮发麻,有一个太开明的母亲也不见得是好事,“母亲,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改日再陪您逛园子!”
话音落,人一溜烟便不见了踪影。
“你这臭小子!每次提到婚事就知道躲!”嘴上在骂,眼底却是含着笑。
*
摄政王府,青竹院。
顾月卿和秋灵从竹林回来时,院子已打整得差未几,竹屋中所有东西皆已调换,院中常年累积的枯叶也打扫干净,可谓焕然一新。
两间竹屋,一间是顾月卿的房间,另外还拾掇出一间书房。一间是秋灵的住所,同时亦是收拾出一间用作储物,那一箱箱嫁妆也已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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