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
“然我寻你是必做之事,便是不能以和亲之名进君临,我亦可寻其他方法名正言顺长久在君临停留寻人。左右我要寻之人不是你便是皇兄,以我之能,信任纵是守卫森严如摄政王府也一样进得。届时必能与你相见,待将你认出,断不会知晓你身中剧毒而不顾。”
“我必会想方法为你解毒,如此一来二往,便是不能相知也定会相识。所以,不管当初你接不接这道诏书,你我之间这场缘分终是注定。”
“再则,若我未记错,你接到诏书时我已坐上花轿,而天启那边早已各州郡都张贴下倾城公主将和亲君临摄政王的布告,便是你未接下诏书,这桩婚事亦是板上钉钉。”
看着她这副面色沉静,眼底却略带着自得的小样子容貌,君凰忽而失笑,“呵……”
抬手捏捏她白嫩柔软的脸颊,“如此说来,你这一生注定是本王的人?”
顾月卿挑挑眉,“错,是你这一生注定是本宫的人。”
君凰看着她一瞬,而后直接将她扣紧在怀里,脸埋在她颈侧,闷闷的笑着,“卿卿,你好生可爱。”
还时不时蹭着她的脖颈,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顾月卿抬手抚过他的墨发,心道:毕竟是谁好生可爱?
“卿卿,你自打生下来便是本王的。”
“嗯?”他的声音有些低有些闷,顾月卿未听清,“你适才说了什么?”
君凰将头从她颈间抬起,一手抚着她的脸,拇指在她脸颊上往返摩擦,眼底尽是柔和的笑意,出口却不再是适才的话,“幸而本王当初未拒下赐婚,否则如今何来卿卿这样貌美的娘子?”
也不知是因着他拇指的摩擦,还是因着他以这般样子容貌与她说此一番话,脸颊有淡淡的红晕。
“走吧,时辰不早,你明日当有政事要处理,得早些歇着。”
君凰赤红的眼珠盯着她的脸,有几分意味不明,“是该早些歇着。”
待顾月卿反响过来他话中之意,面色又红了几分。
由君凰牵着,两人缓步走到长廊尽头,推开房门。
这处屋子应是被重新安排过,好似还添置了很多东西,床幔窗前摆设的梳妆台最是明显,那上头竟摆放着几个首饰盒。不用想顾月卿也知,里头定都是些珍贵饰物。
在那隔起来的书房中,此时多了一张矮桌。就连屋中摆放衣衫的柜子也明显多出一个。
拐角处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中正插着几束盛开的海棠花,隐隐还能闻到海棠花香。
正在打量,便听到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抬头看,竟是一只鹰落在窗台上。
君凰松开顾月卿的手朝那只鹰走往,而后也不避开她,直接从鹰的腿上取下信筒拆开来看。
待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好似有几分凝重。
顾月卿不由问:“可是出了何事?”
“不是什么大事,待会儿再说与你听。”
“里间有温泉,此一路身上都是汗,左边那个衣橱中皆是卿卿的衣衫,卿卿可自选一件先往洗漱,本王需回一封书信。”
顾月卿面色稍稍不自然,这一途经来,还真全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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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来了,明天的一更写不了,太困了。起床写了就发,三点来刷必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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