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掠夺各自的机缘是明令禁止的,但不还是有句老话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吗,自己还是警惕些为妙。
等等,颜廷许忽然想到一招,别人不行,她可以那自己实验啊。
谁也没说,自己画的符箓,用在自己身上不管用啊。
颜廷许喜不自胜,看得颜父汗毛倒竖,十分担心自家闺女又起了什么幺蛾子。
他现在,对这异能的事,有些慌。
直到目送颜廷许上学走了,颜父才彻底的放松下来,要说十二点之后睡觉,对于他来讲,实在并不是多辛苦的一件事,他以前也是经常熬夜,就是通宵也有过。
可是,昨晚上可不只是熬个夜而已,他那是一动不能动。
连眼珠子想要动一动都不行。
身材都僵住了,那难受劲,谁试谁知道,简直是人生噩梦。
立即决定,今天必定要往健身房好好的往运动运动,他现在可算是知道了能动,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
这一天,又是在颜廷许和余澄的走神中,飞快的度过,下午的时候,颜廷许直接让颜父帮她请了半天假,跑往了文研斋。
那店主姓马,一见颜廷许来了,立马迎了上来。
毕竟也是出手就是十万拿走一只笔的大客户,自然要比旁人热情很多。
“小同学又来啦,这次是想要点什么呀?”
四周的人,看他对一个学生都这么热情,不禁暗自点头,这家店真是热情好客。
不过,他这热情劲却让颜廷许有些许的不适应。
毕竟,她今天不打算买什么东西。
“那个,马老板,我今天来,是想和您探听一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告诉我。”
那马老板笑意不减,就是听她说不买东西,也是笑意盈盈。
“就是那只羊毫笔,您方便告诉我一下它的来历吗,您放心,我没抢您生意的意思,我就是对这只笔比较感兴趣,想要往找做笔的师父,再定做两只。”
马老板闻言,先是一乐,被逗的。
“我知道你不是抢生意的,真抢生意,也不会就盯着一根羊毫笔,更不会是你一个中学生小孩来。
来,到这边坐,我们坐着聊。”
马老板是个生意人,当然不可能对每个人都是这么客气,有求必应的。
只是颜廷许出手阔气,十万买只笔,眼睛都不带眨的,那松烟墨也是一样。
笔有用坏的时候,她想自己定做,就先不说了,但是墨啊,纸啊的,都是耗费品,用不了多久,她不还是要再来。
这要是伺候好了,就是个稳固的长期客户。
笔买好的,将来那对墨的请求,慢慢的只会越来越高。
要是把人得罪了,那不是把财源往外推吗。
“要说这羊毫笔最好的就是湖笔了。
三角洲气象湿润,水草丰美,养的白山羊毛色雪白似玉,毛杆粗细匀称,锋颖细长嫩润透明发光,是制作羊毫笔的佳品。
特别是极湖沿岸那一片的羊毛质量最是出类拔萃。”
马老板的一番先容,颜廷许实在也都知道,不过,现在自己作为一个中学生,人家愿意给你科普这些,对自己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对方一片好心,颜廷许就那么认真听着,和自己的前世所学,相互印证。
只听马老板持续道:“其中市的善莲镇更是有湖笔之乡的美誉,咱们这些搞文玩的展子,但凡是有品德上佳的羊毫笔,几乎都是从那出来的,你从我家里拿到的那只也不例外。
我拿货的那家,在当地也有展子,祖传的手艺,你要是想定做,找他家准没错的。
那店现在是小老板在看,听说是大学毕业就回家继续了店展,从小也是随着他爹学手艺。
他爸现在反而不怎么管店里的事了,就一门心思的作笔。
但是一年到头,也就出那么一两支。
你手上那只,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我给你个地址,你寻着找过往就行,不是什么偏僻东方,好找的很。”
说着,还和颜廷许相互加了好友,将对方的姓名电话地址,全都发了过来。
颜廷许得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就这么干巴巴的离开,也有些不好意思。
看自己还有几千块钱,便又采购了一批宣纸及墨锭。
反正自己画符耗费大,多买一些,早晚会用完。
马老板笑眯眯的送走颜廷许,暗道,果然这年纪的小姑娘脸皮都薄。
颜廷许回到家中的时候,快递已经到了。
拆开厚厚的包裹,以及那个带着空心吊坠的便宜项链包裹。
固然便宜,做工也有些粗糙,但还是挺好看的,吊坠的心坎大小,正好装的下一张符箓。
这是让颜廷许尤其满足的处所。
她这几天,闲来无事,经常练习纳物符的画法,不用灵气的情况下,几乎可以做到一挥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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