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阳,孙军营寨
凌统战曹军不得,心知敌军骑兵厉害,正面相战难以胜之,所以退兵守寨,阻敌军行进,不再叫战。
“曹军行迹如何?”军营中凌统正问探报。
“还在军寨。”探子回报。
凌统听言,觉得奇怪,对方明知自家兵马难胜,都十日了居然还不来战。“继续去探!”喝令道。
凌统问向众将士,“各位怎么看?曹军到底有何意图?”
“这个?”众部将也不解,在一方明显优势的情况下,出战攻敌,是基本的做法,且还是胜了一场,军势正盛之时。如今久不来战,军中必定士兵懈怠,士气降低。
“莫非这曹休,不懂军略。此人太过年轻,新为主帅,太过谨慎,所以不敢乱出战。”一孙军部将分析道。
“这……”凌统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此前自己也认为这曹休年轻,靠着曹氏关系才坐到此位。但是,上次一见,那人给予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像一个弱者。
“严加防范,分三军,轮流夜守,防敌袭。”凌统下令去,心想还是谨慎些好。
曹军处
曹休正看着附近一带地势图,此时有士兵入报,“一批已经安全出离!曹军未发现!”
“恩,很好。换另一路,第二批继续。”曹休道。
“是!”那士兵下去传令。
有不解的部将问,“将军,都十日未战了,敌军必定察觉异样。要不要吾领兵去战一场,让敌军放松警惕。”
曹休神色忧郁,看着地图,淡淡回他,“不用,现在去战,才会引起麻烦。孙军见我军得胜占优不出战,必定觉得怪异,所以更加严守。一切照旧,等他们发现之时,一切都晚了。”
濡须口,孙军营寨
甘宁军初战张辽军,败退撤离。
“曹军陆战却是比我们孙军强。”甘宁一败,叹声道。
蒋钦言:“那又如何,他们想入江东,必须要渡江。即使此处失守,大不了撤离。到时候在水上,让他们见识一下,江东水军,入水成龙。”
徐盛看向引兵来此的大都督陆逊,“大都督,汝已到此,打算如何战?”
陆逊一直未言,听着他们各自分析初战不利。言语之中,一个个都不服气的很。
陆逊笑之,“其实此战简单,守住江上过道,他们只要渡江,水战即可败之。”
甘宁听之不悦,“退撤,濡须坞?不行,此地要地,吾军在此经营多年,不可未败撤离。”
陆逊笑道:“吾开玩笑的,怎么会撤逃呢?”“张文远合淝一战,名声大振,世人皆认他为天下第一将。”
甘宁听之不屑,“这天下第一换了几次了?”
“蒋钦、徐盛听令。”陆逊突然肃声,“汝二人引船队,从巢湖直接行进,直往合淝。甘宁汝和我走,去取这天下第一。”
陆逊向众人解释策略,之后,各自而为。
曹军处
“孙军现在退守之势,知道陆战不胜,定不会再来。不过入江东,需渡江,这水战,依旧是个问题。”张辽向臧霸说道,现在的情况。
臧霸言:“水战,我也不会。江东的水军更是天下第一。”
张辽又言:“所以,我不打算冒险渡江。皖城曾被孙军夺取,如今吾打算强攻孙军所在。宣高,汝带一军,偷往皖城去,夺取皖城。”
“好计,先把孙军在江岸这边的城池,全部夺取,再把取濡须坞。完全把孙军隔在江对岸,再商议如何取江东最好不过。”臧霸言。
张辽道:“不,要想取江东,还需荆州那边,取下江夏,从江夏进军,我们再从北方,全面渡江攻去,孙军全境受围,难以招架。才可胜矣。”
正商讨间,探子来报,“有孙军船队,往巢湖进发!”
臧霸立即猜测道,“他们要取合淝?”
张辽言:“看来是知我和乐进都不在合淝城中,所以打算袭击后方,逼我等退军回守。从水路走,吾军去战,必定损失不小,也达到了一定目的。”
臧霸问:“看来这皖城难以去袭,要不我领兵去守助?”
张辽笑言:“不用,满宠在城,此人才能远胜吾也。”
二人按照计划行事,臧霸引一军往皖城去攻,张辽强攻曹军营寨去,吸引他们的注意。
“曹军来了!”斥候急报。
寨营中陆逊听之,微微一笑,“兴霸,走,取敌!”
两军于平野上设阵相对。
“阁下就是张辽,张文远。吾乃江东大都督陆逊,阁下之才,何必助纣为虐。曹丕篡位,天下皆知。不如降我江东,吾主孙登,天下德才也。必重用之。”陆逊喝声道,所说之言,发自肺腑。
张辽最不想听的就是劝降之言,主公如何?已经不重要了,自己要做的是把这条路,走下去。
“莫多言了!要不下马受降,要不吾把你杀下马!”
陆逊听之,看向甘宁,“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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