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黄忠得令,各领军攻邓贤、泠苞二寨去。
史越在城中,越想越担心,“这人这么混,会不会出事啊?”又想到此地是敌军主战场,各山各路各道,对方必定了如指掌。我军只要进发,必定会被敌军暗中探子得知,回报入寨,到时敌军必定做好应对埋伏。
算了,去看看吧。随即请命刘备,领一军于后方支援,以免二人不测。
史越主动引兵前去邓贤、泠苞二人所在的营寨路上,行至路中,见路上死伤人马旗帜兵器,“这还未到营寨,路途还远,如今这里有战斗痕迹,必定是我军在此处受到偷袭,快前去!”
随即快马奔踏至前,行不远,听到前方马踏声而来。
一军兵马从山后出现,乃是魏延和黄忠二人。
“潘兄怎么来了?莫不是怕我们中途受伏,难以抵挡,前来相救不成。”魏延驾马言道。
史越一头懵,然后看到后方的泠苞被捆缚而行,打完了?
黄忠言“敌军两寨已破,邓贤被吾一箭暗杀,生擒泠苞,特引回见主公。”
这么溜的吗?我想多了,其实这战役好打的很。“汝二人破二寨,取敌将,主公必重赏之。”
魏延道“不止如此,潘兄且看。”随手指向后方。
史越看去,后方乃是益州士兵,随行而来。“这莫非是……”
黄忠笑言“此乃投降吾军士兵,我军兵力不减反增也。”
史越陷入了沉思,我当初是怎么赢你俩的?
涪关城
三人回城,魏延把泠苞押到刘备面前,刘备亲自给其松绑,赐酒压惊,“将军受惊,我来此战,对益州百姓,并无恶意,只想讨一个公道。将军若是愿降,玄德感激不尽,若是不愿,玄德也不害汝,汝尽可离此地去。”
泠苞拜谢,“败军之将,本当处斩。如今重获新生,愿为主招张任、刘璝二人来降,就献雒城。”
刘备大喜,“多谢将军了。”
随即,泠苞离此去。
魏延言道“主公,汝放此人,回去必定再来攻我等。”
刘备一笑,“这我自然知,我相人从来不错。要的就是他回去反我等。”
史越言“我已明,主公所想。他回去必定不会言被吾擒之事,只言败逃回去,但是我军可派招降之兵于后逃回,传播他被擒之事。张任、刘璝二人得知他被擒,又活着回来,且丝毫不谈被擒,必定怀疑其里应外合,吾不杀他,张任却要杀他,到时他无法定会降我军。”
刘备赞之,“军师大才,果然明我意。”
史越也很惊讶,自己这么熟练,一股脑就想出来了,估计是见太多了。虽然这招数用得的多,但是人还真吃这一套。
这里雒城也许也没这么难攻。
泠苞回雒城后,见张任、刘璝二人。
刘璝问“吾闻我军两寨被破,如今怎只有你回?”
泠苞悲痛说道“左寨邓贤被敌军偷袭,邓贤出战,被射杀落马。吾右寨前去相救,结果被冲出另一军拦住,后被两军联合击败。我在乱军之中其连杀十余人,才逃回此。”
刘璝听之,心中更忧,“这可如何是好?”
张任说道“他们要来就来,吾不惧他们。”
泠苞言“不如与书主公,让其派兵来助。我军恐难守也。”
刘璝从其言,立即让人与书回刘璋。
成都
刘璋听闻折了邓贤一将,又惊又哀,立即寻熟悉几人商议,“如今刘璝要我派军去辅,谁可去也?”
这时法正说“主公,吴懿将军可当重任,其去可放心。”
刘璋长子刘循言“父亲,儿可随舅父亲征。”
刘璋道“吾儿愿为父分忧,我甚喜。”
就此同意,把长子刘循和大舅子吴懿都派往雒城相助。
吴懿得知此事,只能领命前去。
路上,吴懿对刘循言“贤侄,为何此次会派吾出战,怎不是黄权等人?”
刘循言“父亲是难信黄权等人,此战面临刘备大敌,恐怕他们投降,舅父乃我家亲,必定不会降之,所以堪此重任。”刘循所说乃自己所想,突然想起好像不是父亲亲自指派的。罢了,不重要。
雒城
刘璝、张任在城近几日听闻逃回之兵传有泠苞居然被刘备擒了,之后又放了他回来。
“汝可听说了?近日之闻?”刘璝偷偷寻张任,与其商议。
张任道“都是传闻罢了,泠苞与我们生死之交,不会做出背叛我军之事。”
“他若不叛,刘备怎会放他回来。莫忘了杨怀、高沛、邓贤三人皆无了消息,恐是亡也,但是唯独他回来了。难不成刘备真是仁义之人?这可能吗?”刘璝言表道。
张任听之,吞吐言道,“也许是泠苞故意降之,言回来做内应,实则是假,只为逃命。”
刘璝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告知我们真相,吾等可是生死之交。他要说之,我俩必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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