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好好说。”
徐静娴这才放心地放下了手,重新蜷缩回丁永雷强有力的怀抱里。
旁边一个有眼力见的手下递给江莱一把钥匙,江莱接过,“你要开车?”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容小觑,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有的冷静模样了,这样情况下开车,很容易出事故。
“我!我开吧!”范明明腿没丁永雷长,再加上丁永雷那么着急,硬是小跑了一段才跟上丁永雷,想接过江莱手里的钥匙,随口解释道,“静娴的羊水破了,现在得马上送她去医院。”
原来是这样,那丁永雷的异常就不难解释了,江莱没有把钥匙给范明明,觉得范明明还是不太靠谱,丁永雷开车也不现实,沉吟了一下坐上了驾驶座,“走吧,我开车送你。”
没多想,丁永雷立刻就抱着徐静娴上了车。确实,要是让他开车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哪怕现在在少有人烟的开发区,他自己出了事还好,要是徐静娴我也出了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江莱的手下面面相觑,自家老大怎么给别人当司机去了,那他们这群人要干什么?
于是一个个扑到车窗边,“少爷!你走了我们干什么啊?”
现在情况紧急,没有时间跟他们啰嗦,江莱一边发动车一边骂,“我带了你们这么久居然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吗?没了我会死吗!”
那些手下被江莱说的哑口无言,范明明趁这个空档,打开副驾驶座的门钻了进去。
“你…”江莱还没开口把范明明赶下去,范明明就迫不及待地催促他。
“你别管我,你开车呀!”
算了,反正拉一个也是拉,再加一个范明明也没什么,江莱从后视镜里看到丁永雷,他没有异议的样子,或者说是根本无心顾及别的事,满心都在怀里的徐静娴睡身上。
徐静娴疼得小脸发白,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了,死死地咬着嘴唇,像是在忍耐什么。
再咬嘴巴都要咬出血了,丁永雷心疼地不行,俯身在她耳边说,“静娴,睁开眼看看我。”
徐静娴真的听了他的话睁开眼,平时一丝不苟的男人现在因为她急的形象全无,想象了一下刚才丁永雷抱着她飞快的奔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滑稽,徐静娴想笑,可是稍微一提气,腹部就有种肿胀感。
丁永雷已经担心的说不出话了,徐静娴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她咬着嘴唇,忍耐着不要喊出声。
有细微的血丝从徐静娴嘴角流下,丁永雷惊慌失措地给她擦着嘴角,不但没有擦掉血迹,反而有种越擦越多、越擦越脏的感觉,丁永雷干脆不擦了,低头吻住徐静娴的唇,唇齿间呢喃,“静娴、你很难受是不是?怪我,你不要咬自己,咬我。”
那声音听了让人心碎,徐静娴感觉腹部一阵一阵的疼痛似乎是没有停顿的,因为丁永雷的低语她心理上好受多了,还能对他笑一笑,哪里舍得咬他。
范明明在前面担心地不行,从后视镜里看,好么,两个人还亲着呢,他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大叫,“能不能注意一点!”
后座亲着的两个人没有理他,江莱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对范明明无奈一笑,范明明只好气鼓鼓地坐在一边,心里暗暗后悔,我干嘛要上车呢?
还不如待在原地和阿远一起,说不定还能坐上专车。
他还没想两分钟,丁永雷在后座惊恐的说,“静娴!你怎么了!”
他这一声实在太突然,江莱都被吓了一跳,差点踩了刹车,好在这条路上还没靠近国道,没什么车,否则肯定又要出事了。
“怎么了?”江莱和范明明同时问。
江莱要开车,也只能从后视镜里看个大概,范明明就毫无顾忌地转过去,手脚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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