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依翻脸像翻书,秒变了模样,在沙发上坐下,“来,你也坐,有些事情要问你。”
什么叫沦落?
谁跟你沦落?
虽然长相不错,只是我们真不熟不是……
道乙满头黑线地在安依依对面坐下。
“做记录。”安依依吩咐完同事,对着道乙问了起来。
“姓名?”
“年龄?”
“职业?”
“今天早上八点起到现在,你在哪里?”
“干嘛,你审我?”道乙淡淡地笑了笑,“用不着这样公报私仇吧。我才是受害者,还受了伤呢。”
“是你自己让立刑事案件的。怎么,不让调查了?”
“调查肯定是要的,只是怎么会调查我?”道乙喊冤的心情都有了。
“你有很大的嫌疑,就作案动机来说,你排在第一位。”
“第一位?”道乙直挠头。
没有雨水滋润的婚姻不能长久,更何况是强扭的瓜……可是夫妻关系再差,道乙却从来就没有动手的念头。
不管出于对赌约的承诺,还是做人的道义,都不可能对人出手,更何况还有三年之约。
两年半都过去了,也不差这半年。
再过半年就吾复得自由,何苦要去杀人……
“你知道卞小姐的身家是多少吗?如果她遇害,按照法律规定,这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你享有继承权……还有,据我们了解,你们夫妻关系并不好,甚至有离婚的传言。”
“你说她……她有好多钱?”道乙指了指病床,低声地嘀咕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
“卞氏集团市值数十亿,卞小姐作为卞氏总裁,手上的股份少不了吧。要是把股份折现,价值上亿是不成问题。卞小姐如果出事,根据法律你能分到大部分的财产,保守估计也能上亿。现在这个社会,十万元都可以买人命,上亿财产你就没有动心?”
上亿?
财帛动人心?
被人轻视了,道乙挠了挠头。
一个入赘的废物,一个医院里的男护士,近乎玩笑的职业,社会最底层人士,收入低微又几近透明。
卞氏集团说是家族式企业,只是一家企业的发展壮大离不开助力,异姓的助力必不可少,股份是凝聚助力的最好黏合剂……最终的结果,卞氏亲属占有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本。
卞氏集团创始人卞宏基有两子两女,子女各持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六个孙子孙女各持百分之一,卞青青入职执行总裁时获得老爷之百分之二的馈赠。
百分之三,市值上亿,每年分红就有上百万,相对于某人每月三千挂零的薪资,确实是天文数字。
是时候弄点钱了。
还有半年合约结束,既然暂时没想回道观,最起码得有座寓所,道乙可不想无家可归。
遭受世人的白眼已是常情常态,道乙面无表情地说道:“师父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这个还真没有……”
“凭什么相信你。对了,你的身手不错,用来干这事,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不是,不带这样带节奏的。推论和假设成不了呈堂证供。别忘了,刚才是我主张要立案的。”
“贼喊捉贼,又不是没有。”
“这样也行?我还救……”道乙满头黑线了。
救人之语不能出口,除了郁闷,还是郁闷。
人体死穴三十有六,救人难杀人易,灵力外放都不需要,手指头按一下就成。只是要设计得这么精巧,以至于让警方都误以为是意外,还真是需要经验和技术。
颅内出血刚开始时没有症状,受害人自我感觉良好,必须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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