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很安静,仿佛掉根针似的都能闻声,安静的让人胆战心惊。
皇甫真儿微抬起眼皮,偷偷地看了一眼窗前的男人,警惕翼翼的调剂了一下呼吸,压抑的心稍稍轻松了一些。
只是,她这里才缓解了一下自己,一直侧对着她的男人忽然动了,转过了身面向了她,一双宛若深潭幽水的眼眸直逼着她,又让她的心吊了起来,顿时又心跳加速,紧张异常。
皇甫真儿连忙垂下头,又打算当起缩头乌龟。只是,下一秒,男人冷凉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干什么往了?”
皇甫真儿敛着眉眼,很久,才淡淡的哼了一声,“出往了!”
声音嗡嗡,若是不注意听根本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她这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说出往后,屋内的四个婆子头颅是更低了,包含被五花大绑的欢颜,她们皆忐忑极了。
事实证实,她们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由于和珏更赌气了,声音拔高了很多,“大点声,听不见。”
和珏固然脸冷,看着冷冰冰的特别不近人情,但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赌气,尤其还是这种拔高声音,失控了的。
这还是头一次。
皇甫真儿被他冷冰冰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身子都抖了抖。恍惚中,她忽然反响过来,她干嘛要这么怕他啊,她是他父皇赐给他的女人,他不敢对自己动用私刑,更不敢杀了自己,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后,她身子挺了挺,挺直了背脊扬着头和他对视,回道,“我说我出往了!”
和珏脸色比之之前是更黑了,他用前所未有的冷淡表情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动不动,那双幽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人的深处似的。
说实话,皇甫真儿是畏惧,由于这男人脸色是真的很丢脸,再者,他的身份,多年来不容置疑的神态、霸气,早于自身**融合在一起,从内而外往外散发着让人臣服的气质,他这么一发怒,真的让人双腿发软,不自觉想跪下。
皇甫真儿牢牢的攥着手心,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怕他,不要怕他,但是在他锋利眼神儿的逼视下,这种意念显然不太管用,她没怂到跪在他脚下,但也差未几了,她的双腿开端打颤了,身子一阵阵的发冷。
就在这时,男人森森的声音又传来,“看你的态度,想来,问你往哪儿了,干了什么,你都不会好好的和本王说了?”
皇甫真儿茫然的看着他,而就在这时,和珏的眼神儿已经看向了欢颜,下一秒,他看了一旁的婆子一眼,“将她带出往,家法伺候!”
“是!”婆子应下,俩人上前,抓着欢颜就往外拖。
皇甫真儿后知后觉的反响过来,转过身往瞧的时候,她们已经出了门,她眼眸微动,而后拔腿就往外跑。
跑到门外,只见欢颜已经被绑在了大长凳子上,一个婆子摁着她的上半身,身后,一个婆子拿着大板子。
她们这是要干什么?她们这是要干什么?
皇甫真儿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忽然反响了过来,她们这是要打板子吗,是要打欢颜板子吗!
下一秒,婆子手中的大板子就落在了欢颜的臀部上,欢颜就尖叫了起来,声音苦楚异常。
“你们干什么?”皇甫真儿见欢颜被打,想也不想就冲过往,只是,她刚跑两步,身子一紧,就被一个大力的气力给扣住了。
皇甫真儿转身,一双眼睛跃进了一双漆黑的瞳仁中,她微怔后,开端乱七八糟的挣扎,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你居然打欢颜,你居然打欢颜,你这是滥用私刑你知道吗,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和珏将她纤细的腰身抱紧,牢牢的压在自己的身上,“私自出府,晌午才回,没有教导好主子,任由其在外疯玩,这种没用的奴才,本王打逝世她都不为过。皇甫真儿,你记住,是你连累她的,她若逝世了,也是因你造成的,这就是你私自出府的处分!”
皇甫真儿牢牢的揪着他胸前的衣服,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她双眸愤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容貌,恨不得扑上往咬逝世他,“是我逼着她出府的,她只是一个丫头,不得不听我的命令,你若是有气就冲我来,你打我好了,打逝世我好了。”
她挣扎,使出吃奶劲儿的挣扎,欢颜的惨啼声历历进耳,听得她心就跟刀绞的似的,“她还小,不过十四五,还是一个孩子,你别打她了,你打我好不好,打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要非出气,你就拿我出气啊,我求求你了......”
和珏听她为欢颜肯自己受刑,心里的怒火不减反增,铁青的看着履行的婆子,冷淡说,“一下都不能少,打够了不管是生是逝世,都给本王扔出往!”
“......”皇甫真儿的身子凉了半截,全部人都呆若木鸡,她怔愣后,捉住和珏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起来,和珏吃痛,很本能的就收住了自己的胳膊,皇甫真儿一改往日的不聪颖,飞一样的扑到了欢颜那里,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了婆子的板子下。
和珏看过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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