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儿臣......”和静跪在地上,低着头牢牢的咬着唇瓣,不敢往后接话。
和霆背在身后的手指重复的捏了几下,哑忍十足,他半天开腔,说,“和静,你贵为公主,皇后之女,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琼华殿是什么处所,未经通报,谁让你闯进来的,还在这里撒野,简直是不懂规矩!”
“周公公,请钱嬷嬷往清芷阁教导清越公主规矩,这都要嫁人了,还这么不懂规矩,简直是丢朕的脸面,丢大魏的脸面。”
周公公连忙应道,“是,奴才这就往。”
“周公公你别往!”此时的和静肺都要气炸了,严正的叫了周公公一嘴。
周公公就往看和霆,和霆哑忍的看着和静,也没说让他往不往,他就暂时站在原地没动。
这时,和静人已经蹭的就从地上起来,怒目横眉和和霆瞪着眼,语气咄咄逼人,“父皇是嫌弃女儿蛮横粗暴不懂规矩,所以让钱嬷嬷过来教导?女儿倒是想问问了,假如今天是和懿这么做,您也是这么看待她吗,让钱嬷嬷往教她规矩?”
“父皇,为什么,为什么您对太子哥哥,女儿,还有母后都这么吝啬,不论我们做什么,您都感到不满足!”
“反而和懿他们,温贵妃,和珏,您都疼爱有加,不管他们做什么您都能大度的容忍,对他们和颜悦色,真是可亲又慈爱!”
“还有这一次和亲,靺鞨族是边远部落,蛮荒蛮横,女儿从小锦衣玉食,您怎么忍心将女儿送过往和亲!还有母后,母后为女儿求情,在太和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您不仅连问都不问,甚至......还和这个女人.......”
和静脸一偏,手指指向他身旁的玉婉,狠狠的瞪着她,咬得牙关直打架,“......父皇,您太偏心了!您怎么能够这样看待我们啊!”
“你说够了没!”和霆听她说那么多的空话已经是哑忍在极限,此时他气的脸色都青了,阴着一张脸,声调不由得拔高,语气威严,目露危险,“和静,你光说朕偏心,你,你母后,还有你太子哥哥,你们有没有从你们身上找原因,你们有哪件事情做的对,做的俏丽,能让人爱好的?”
“好啊,你若不是很明确,朕先和你说道说道。你刁蛮任性,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都欺负弱小,还经常戏弄官家女子,你在京城里为非作歹多年,认真认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朕都不知道。至于你太子哥哥,这么多年来,学问学问没上进,政事政事处理不来,除了生了一堆的孩子,其他的,他干成了什么。再说你母后,资质平庸庸庸无为也就罢了,要害是自私霸道,在宫内经常以权压人,打压后妃,根本不配母仪天下。”
“明明是父皇你偏心!”和静尽管心里明确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但就是不想承认,她持续诡辩说,“你疼爱和懿,疼爱和珏,还有这个女人,所以你看不惯我们,感到我们做什么都不对!”
“......”和霆简直无语,真是懒得再和她多说一句。
他摆了摆手,语气不耐,“你们将清越公主带下往,关到清芷阁,由钱嬷嬷教导规矩,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她出来!”
“我不要!”和静用眼神儿逼视着众人,“我看你们谁敢!”
“谁敢?”和霆英挺的眉毛拧巴成了疙瘩,斜视着她,“和静,你真是越来越放纵了,在朕的眼前,你居然敢说谁敢?”
“......”和静一愣,过后反响过来,双手提裙跪在地上,爬到和霆脚边,抓着他的龙袍,痛哭流涕,“父皇,父皇,是儿臣错了,儿臣不懂事,儿臣说错话了,儿臣不是要故意惹父皇赌气的,儿臣只是......儿臣只是畏惧。”
“人人都知道靺鞨族是边境部落,蛮横粗暴,离盛天又十万八千里远,儿臣从小在母后的疼爱下长大,锦衣玉食的,半点苦和委屈都没受过,儿臣......怎么能往和亲呢,儿臣要是往了靺鞨族,必定会逝世在那里的。”
她仰头将泪流满面的脸儿面向和霆,哑声嘶叫,像无助的小兽儿似的,“父皇,儿臣固然不得您疼爱,可儿臣是您血脉至亲,是您亲骨肉,您真忍心看儿臣逝世在那个蛮荒之地,啊,父皇~”
和霆眼皮微微下垂,俯视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渐渐吸了一口吻,顿了一会儿后,语气也软了下来,“朕就当你少不更事,暂不追究你冲撞你温娘娘的事情,你回往吧,在清芷阁好好休息,好好跟钱嬷嬷学习礼节。”
“......”和静湿润的睫毛眨巴了几下,有点诧异和霆忽然的软语,但是,她太蠢了,没有见好就收,而是想一口吃个大胖子,想借此机会让他父皇往了她往靺鞨族和亲的旨意。
这时,她就持续扯着和霆的衣摆,“那儿臣往靺鞨族和亲的事情呢!父皇,您就撤销儿臣和亲的旨意吧,儿臣不愿意往靺鞨族和亲。”
“您不是说和懿乖巧听话,是您的开心果吗,您要不让和懿往吧,她得您多年宠爱,也该为您分担烦恼了,至于北燕,女儿往好不好,只要不往靺鞨族那种边境部落,往哪里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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