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浓深,不久后,伸手不见五指。
皇宫正中心太和殿殿前,除了换班的侍卫,还有俩人,一是脱钗散发的白惜文,另一个是她的大宫女,俩人已经从朗朗白日跪到了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不过想来,应当不会完,由于从她们跪在这里这么常时间,没有一个人过来问过她们,一个都没有。
白惜文已经摇摇欲坠,跪一整天,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口东西,向来养尊处优的她真是吃不消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和静要被送到靺鞨族和亲,还有她放了话说不撤销和亲旨意永跪不起,她就硬撑了下来,她不能看自己女儿远嫁那个蛮荒部落,不能让别人在背后瞧笑话,她要保持,必定要保持,尽不能中途而废,尽不能!
宫女也随着跪了一天,一丁半点儿的米水都没进过,也是吃不消了,但是,她不敢在自家主子眼前抱怨,怕火上添油更惹她不快,但又不想一直陪着她在这里受苦,重复的想了想后,她有了主意,便开口,“娘娘,您都跪了一天了,滴水未进,再这样下往身子会吃不消的,要不我们回往吧,晚上好好休息,等明日一早我们再过来,这样既能显示您保持抗争的决心,又能让您不那么辛苦,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只要回往,她就和其他人换,一人轮一天好了,哪能让她光陪着受苦。
白惜文听后,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了几许松动之色,只是几秒,她又恢复了之前的坚定,咬牙切齿,“不行,本宫决不能偷懒,若是皇上知道了,他必定会感到本宫是雷声大雨点小,吃不得苦,会不把本宫的请旨放在心上,那样,静儿就完了,必定会被嫁进靺鞨族,而本宫,也会成为全部皇族的笑柄,他们在背后必定笑话逝世本宫!”
“可是娘娘,您的身子本身就不好,太医以前就说过让您好好休息,不能辛苦劳累,如今您在这里跪着,这实在是太辛苦了,您的身子确定吃不消的。”宫女很担心的说,“别这个时候您的身子再垮掉,您若病倒了,谁再为咱们清越公主筹谋,那公主可就真没什么前途了!”
“本宫就是在为静儿筹谋。”白惜文眉心蹙的更紧,“静儿不是皇上疼爱的女儿,甚至连爱好都谈不上,皇上对靺鞨族招抚的心已定,在父女之情和山河社稷上确定会尽不迟疑的选择后者。所以本宫是没有多少措施的,只有这一个,本宫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用,以皇后之尊长跪太和殿前给皇上施加压力,若是这最后一个措施本宫都没用好,那静儿,只有被送进靺鞨了。”
“本宫就算跪逝世,都要逝世在这太和殿前,决不能回宫里往,尽对不能!”白惜文深吸一口吻,眼力坚定的瞪着太和殿正门的牌匾。
“......”宫女听后真是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注定,她这双腿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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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云回阁。
俩人回来已经接近亥时,皇甫真儿蓝本是打算洗澡的,但是看着外面的天气和睡眼惺忪的奴婢们,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动机,简略的洗了把脸,就将自己放在了床上。
皇甫真儿侧着身往外探了一下,见和珏正在解身上的腰带,脸色一红连忙将眼睛移开收了回往,她牢牢的攥着手里的薄被,一时有些心跳加速,意乱情迷。
恍惚的工夫,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手脚忙乱间,捡起自己的枕头就放在了中间,又将自己的被脚往上叠了叠,见高了很多,才松了一口吻。
和珏脱下板正的衣服,身着一身绸面里衣就往床边走往,当他看见挡在床中间的分割线时,肖薄的唇角弯起了一抹弧度,紧接着他淡笑着摇了摇头。
他要是真想对她怎么样,就这一枕头一些棉被是能防的了什么!
和珏看了枕头后那个乌黑的脑袋许久,跨步,一步步的走近床。
皇甫真儿听着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下子就从恍惚中清明起来,左手使劲的抓紧了床单,紧张非常。
以前她对和珏并没有多深的感到,最多感到他帅,顶多多看两眼。但是,本日有些不同,有几个和他相处的画面,像电影似的不断在她脑海中回放,弄得她的心就像河中的水草似的随波乱晃,现在愈甚,闻声他走过来,心都跑到了嗓子眼,恨不得从嘴里跳出来。
和珏以身高上风看到了躺在里面,以被子掩嘴,一双长睫毛抖动的像蝴蝶翅膀,看上往忐忑又不安的女人,视线在她脸上停顿了很久后,走到床边坐下,脱鞋,上了床。
和珏看了一眼横在中间的枕头一眼,手指朝被脚伸往,捉住一边就朝自己扯。
他刚扯一下,皇甫真儿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毫无预兆的样子,倒是吓了他一下。
皇甫真儿见吓到他,面色上显出几分的为难,“对不起啊,我......吓到你了!”
“不妨事!”和珏一弯唇,低头,持续拉手中的被子。
皇甫真儿立即就低头,看着他手中的被子紧张异常,“你干嘛啊,这是我被子,你拉我被子干嘛啊?”
和珏唇角依旧弯起,手中的动作没停,凭着各方面上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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