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略胖,身着黄色太子衣饰的男子从一旁走出,走至几人前面,垂着眼睛朝和霆拱手,“是,儿臣在。”
和霆微哼笑一声,手指指了一下以白思海为首的一群主意不招抚的朝臣,最后手停在和奋身上,“你,是否和他们一样,主意朕出兵攻打靺鞨族?”
和奋被他的问话惊得身子震了一下,大气都不敢喘了。
而大殿也由于和霆的这简略的一句话,一时间安静的掉根针儿都能闻声,安静的有点吓人。
这种压抑的气氛弄得和奋又心虚了起来,他忽然又感到到焦虑和心慌,他使劲的攥着手指,垂下的眼眸四处乱闪着,飘忽不定,半天过往,都不敢开口。
和霆似是等得有些不耐心,手掌在龙椅的龙头上拍了几下,厚重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大殿,让每个人的心都随着它的音律颤动,在这时,他又开口,话头依旧指着和奋,“怎么,这个问题很难答复吗?”
“还是太子,你和你舅舅还有他身后的这些人的态度不同,也批准对靺鞨族进行招抚?”
和奋感到自己陷进了一个坑中,不管是怎么答复,都是错的。
他要说自己和舅舅这些人的态度雷同,这就变相的承认了舅舅还有他身后的这些大臣是和自己一个阵营的,父皇是最讨厌朝庭中大臣之间的拉帮结派,尤其还是他们皇子,如此,父皇会对他心存芥蒂,日后若是找着机会就会对他们这些人进行打压,那他和自己母后会收买这些人所做的所有努力就会付之东流。
他这要是不说自己和舅舅这些人的态度雷同,这就相当于背叛他们这些人,这些人为了他和母后努力,而他却临时倒戈,这会失了人心,同样的对自己不利。再者,若是说批准对靺鞨族进行招抚,那就变相的批准将自己的亲妹妹嫁到靺鞨族,放眼看往全部皇宫,适婚的女子没有几个,只有他的妹妹和静,只要招抚的事情一断定,他敢断定,自家妹妹逃不过和亲,所以他和母后才商量联合舅舅和这些大臣万不能批准招抚的。
所以现在,是批准对靺鞨族进行招抚,还是不批准对靺鞨族招抚,对于他来说怎么答复都是不妥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父皇还等着他答复问题,他要是不答复,父皇他对自己会更不满吧,会感到他这个太子更没用。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当下,和奋就急了一脑门子的汗,那真是汗如雨下啊,偏偏,他还不敢抬手擦一下,顿时狼狈极了。
他一头汗水的样子没有瞒过和霆的眼睛,和霆侧眸看过往,眼神儿布满了藐视,“太子很热吗?怎么,满头都是汗呢!”
“儿臣......儿臣没有......”和奋抬起袖口胡乱的擦了一下脸,声音抖着仿若筛子,半天过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和霆大声的哼了一下,满脸的不耐心,他指着和奋,往一旁指了指,“你,给朕杵到朕看不见的处所往,朕一看到你就头疼。”
“你这太子什么时候能上进一点,能给朕提出一个像样的提议。连个好的想法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主意和态度,朕怎么放心将这国托付给你,啊?”
和奋汗如雨滴,心中惊恐不堪,他佝偻着腰抖搂着身子往后退着,头垂着别说是抬了,恨不得将脸埋进地里。
和珏黑湛的眼睛目送着对面的男人一步步退到偏僻的石柱后,肖薄的唇角微勾了一下,无语的摇了摇头。
在这个工夫,和霆眼力一转,落在了他的身上,威严说,“宸王,你说,我们拿靺鞨族要怎么办?”
和珏抬眸看了和霆一眼,不慌不忙的从人群中站出,站在了殿中心,拱手后,他开口,“儿臣认为招抚可行,在儿臣看来,招抚并不是一种懦夫的表现,反而,儿臣感到招抚是极具胸襟,心胸,智慧的策略。其一,名声,靺鞨族就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兽,我大魏若是将这野兽驯服收进麾下,让他服帖服帖的,诸国谁不赞叹我大魏胸襟,心胸,还有手段都是极好的,日后,对于与诸国建交都有很好的增进。其二,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来要好的多,靺鞨族是我边界部落,由于冬秋两季草原上草的枯萎,他们的牛羊没有食品可用,便犯我边界抢掠食品保持他们的生活,春夏两季草原有草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侵占的运动,这阐明,他们并不想与我大魏为敌,完整是出于温饱无着落之时的无奈之举,人的温饱在没有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做出侵占之事,他们对我大魏并没有打心底的仇恨,我们可以放心的招抚,多他这个朋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吧,我们边界百姓还能过几天好日子。其三,为我大魏百姓,靺鞨族固然骁勇善战,我大魏也兵强马壮,更何况我们有雄厚的资本往支撑,就是拖都能把它靠季节吃饭的游牧部落给拖逝世,但是,两族开战,民族仇恨会加重,除非我们有灭它靺鞨全族本事,否则,我边境百姓再无安定之日,再加上战士伤亡,我大魏打一个区区靺鞨在人力,财力上严重丧失,这是极不划算的。现在招抚,我们不用一兵一卒,不用伤亡就能稳住边境,救我大魏百姓与危难之中,战斗省下的钱可以用作他途,不管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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