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师这条线已经可以确实十分管用,但是陈天师要想解开长歌的机密,只怕也是需要花很长时间的。
而这很长的时间里,要让何灵眼睁睁地看着陈天师和赵学尧不停地杀人,只怕她什么时候心软了又要出岔子。
不如两人从另一面往追查长歌的机密,何灵见不着陈天师杀人,自然不轻易动摇心思。
何灵知道朱幼安这时候说离开也是从自己这边考虑,也不点破,只提出了疑问,“陈天师这里是断定可以有消息,若是咱们这就走了,这里的消息可就断了,似乎有点惋惜啊。还有,固然我们猜测长歌不是玄门的法器,可我们怎么才干查到是五大家族谁家的呢?要不要让师父知道啊?”
“陈天师这里若是完整撒手自然十分惋惜的,可是咱们在这里守着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不过你放心,就算咱们走了,我也不会让陈天师这里消息断掉的。”
何灵知道朱幼安做事一向都有打算,若不是由于自己固执,朱幼安的打算通常都是十分有效的。
这样一想,似乎感到自己并没有帮上忙,反而尽惹事扰乱了呢?
想到这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幼安,我们要是离开清川的话,可能得留点什么帮我们看着陈天师呢。可是,他如今在吴家小姐停尸的露台上,若是我们这样过往,实在太显眼了些。”
朱幼安从怀里掏了半天,取出一枚围棋子样的东西,“你先休息一会儿,想一想五大家族剩下的三家,咱们往谁家追查长歌。还有啊,你得想想,咱们要不要让师父知道这事,若是不想师父知道这事,咱们往剩下的三家都得警惕谨慎些。”
说完让何灵给他贴了个隐身符,“用你秦家血帮我贴个隐身符,不要用画的符。”
何灵有些不解,“青天白日的,你用隐身符怕是让人给瞧出来啊。”
“所以得用你的秦家血贴隐身符啊,你放心,你秦家法术比陈天师偷摸着学的半瓶子玄门法术高超多了,他必定看不出来的。”
“你这会儿就往啊?”
“是啊,咱们得赶紧走了,若是逗留的时间长了,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这还是怕何灵看不下往会出手相救。
何灵将手指伸到朱幼安眼前,“我总感到这个梦我必定会失血过多的。”
朱幼安果然也没心疼,“这是使秦家法术最大的代价了,你得习惯这个梦境的设定,朱砂画的符必定比不过你秦家血的。”
“嗷......”
“看来还得多咬一咬,你还是没习惯啊。”
何灵叹了口吻,给朱幼安画了张隐身符,仔细肠贴在他胸口,“警惕些,待会儿咱们从清川起身就往长宁吧。”
朱幼安愣了一下,“还是不想让师父知道此事?”
“咱们离家这些日子,师父多半是知道咱们又没听话了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听话得大一点,咱们先往查了长歌,查出点什么,咱们这次的违逆才会让师父放心啊。”
朱幼安微笑着摇头,“不管怎样,师父必定说不过你的。”
“可师父要罚我们的时候,总是不会听我说那么多空话的。”
“那就乖乖认罚嘛。”
“认罚倒是没关系的,我只是不想师父伤心扫兴。我想要师父看看,我们已经有能力赞助她了,秦家第一百三十三代传人真的可以单独行事了。”
朱幼安身上淡了下来,这也是由于何灵给他贴的隐身符才干看出一点影子,何灵笑了,“你每次都能说服我用秦家血。”
朱幼安抬手看了看自己,“那我说的可是事实?”
“你说的都是事实,我从来都信任的。”
握了一下朱幼安的手,“若是会被陈天师创造,那就算了,了不得咱们还用隐身符和龟息咒就是了,我们不往长宁了。”
朱幼安回握一下,“怎么不信任我的能力了?”
“我是......”
“知道,你是担心我。”
何灵看着朱幼安谪仙一般由由然而往,果然长得好看的人,便是隐身了也比寻凡人潇洒啊。
朱幼安动作极快,何灵还没将长宁夏家的舆图研究明确他就回来了。
一看到何灵正在舆图上划来划往的,立即笑了,“你想干什么呢?你是秦家第一百三十三代传人,你当夏家人不知道你?”
何灵理所当然地说,“他们当然是不认识我的啊,我还没正式在驱邪同盟大会上露过面呢。”
朱幼安笑得眉眼弯弯,“咱们都没在驱邪同盟大会上露过面,可是师父怎么就知道我呢?别想那些没用的了,咱们若是往长宁,就得正大光明地往。”
“若我们正大光明地往,他们一个千里传音,师父不就知道我往长宁了?”
“你当你瞒得住吗?走了,五大家族的孩子就算没有在同盟大会上露面,其他家族的人都是认识的。”
朱幼安说得不错,驱邪同盟五大家族连枝同气,固然没见过小一辈的传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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