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这一番话自然是批准那林家孩子留下来了,固然没有明确说出了口要收留下,但是已经不可能将他再赶出往了。
宗主身边过来两个年轻男子,其中一个从师父手中接过林家孩子,“河斗师兄,交给我吧。”
这就将林家孩子带下往了。
何灵十分爱慕林家孩子这运气,但是一想到他这运气完整是那百八十个响头换来的,赶紧摸了摸额头,若是自己也磕这百八十个响头......只怕这头是不想要了。
而且这一招已经用过了,自己身边站了个年轻男子,显然是怕自己故技重施用磕响头的方法逼迫宗主收留自己吧。
宗主捋了捋白须,叹着气说,“清云,这女娃娃又是怎么回事?林家孩子已经违了祖师爷的遗训,就算我听了那句行侠仗义的话,留下林家孩子,这女娃娃可是万万留不得的。你莫忘了,祖师爷有明言警示,剑冢不得收留女眷。”
师祖摸了摸头,“师兄,这女娃娃比林家那孩子更可怜呢。林家那孩子也享了六七年父母的疼爱,这女娃娃,你看看她这小小年纪的,一睁开眼便是家破人亡。既然她已经到了我们剑冢,也算是跟我们有缘啊,就留下她吧。”
宗主斩钉截铁地拒尽,“剑冢不留女眷。”
“清云,这林家和周家相隔近百里,你是如何顺便救下这女娃娃的?可见当日你救下她之时,就是想要逼迫我的。你插手江湖事在先,又违背祖师爷遗训在后,你这是想带着这女娃娃一起离开剑冢了?”
河斗师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宗主,河斗行事莽撞,已将这女娃娃收为女徒,请宗主责罚。”
宗主愣了一会儿,更气了,“好啊,河斗,你别的没学会,随着你师父倒是学会了先斩后奏了?你这是想逼迫我是吧?既然你违了剑冢的规矩,既然你想收徒,那你大可以离了剑冢另立山头,自然你想收多少女徒就收多少女徒。”
河斗师父是嘴笨之人又不占道理,被宗主这一将,又“嗵嗵”磕开端来,“宗主,河斗不敢。河斗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从来不敢起这另立山头背叛师门的动机。”
何灵心想,这宗主说话还挺狠的啊,知道河斗师父的弱点就专朝这里踩。
固然她很想留在剑冢,但是现在不是好机会,毕竟宗主刚被那林家孩子逼迫了一把,现在河斗师父和清云师祖再这样逼迫他,只怕他真的气急了将两人都赶出剑冢了。
何灵“噗通”一声跪下了,“周婉如谢过剑冢诸位先辈救命之恩。周家遭灭门大难,婉儿蓝本该与爹娘同生共逝世,奈何爹娘老牛舐犊不忍婉儿小小年纪便同赴生逝世。爹娘曾教导过婉儿,受人恩惠当思回报,只是婉儿年幼势弱实在无力回报诸位先辈大恩大德,只能在此道一句多谢。”
“宗主、清云先辈、河斗先辈,婉儿感谢你们本日收留之恩。婉儿虽是黄口小儿,虽是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爹娘也曾教过些道理。神隐门灭了周家数十口人命,蓝本婉儿也在其中。能苟延残喘至今,能得见宗主及剑冢诸位好汉,已经是婉儿的幸事。婉儿又怎么能因自家恩怨将剑冢置于水深火热之中,更不忍宗主因我而坏了剑冢的规矩,也不能让清云先辈、河斗先辈因一时善举反而被逐出师门。这一切皆因婉儿而起,自然也该由婉儿结束。”
“宗主、清云先辈、河斗先辈,婉儿十分感谢你们本日大恩。不过,周家蓝本就不该有我这个漏网之鱼,本日婉儿踏出剑冢,生逝世由命,原也是婉儿自己的造化,只当与爹娘团圆了。只看婉儿离了剑冢,能将灾难也带走,从此林家哥哥和剑冢诸位先辈一生平安顺遂。”
说完,“嗵嗵嗵”磕了三个响头。
笑盈盈地站起身来,对着宗主福了一福,“宗主,婉儿这就告辞了。不过......”
拉着河斗师父的手,“河斗先辈,婉儿少不更事,实在不知如何才干走出这剑冢。只怕是要辛苦河斗先辈再走一趟了。”
河斗师父是个耿直之人,看何灵这决尽的样子容貌,只当她真的赌气了,有些着急又有些不舍,“宗主,这孩子......”
“河斗先辈不需为婉儿求情,这原是剑冢的规矩,不可为婉儿这将逝世之人坏了规矩。婉儿固然年幼,但也知道父母既已离世,婉儿当追随而往侍奉左右,这也算我们一家团圆了吧。河斗先辈,你是个好心人,婉儿祝你从今以后万事顺心。”
说完又拉了拉河斗师父的手,“走吧,趁着现在天还没黑,说不定婉儿还能走到半山。若是进夜了,只怕婉儿未必能走出这高山了。”
使劲拽了拽河斗师父的手。
河斗师父声音都变了,“师父,这女娃娃若是离开剑冢,必逝世无疑啊。既然如此,咱们又何必千辛万苦将她带到剑冢来?”
“师兄,就算要将这女娃娃送出剑冢,也得给她寻了个好往处吧?难道咱们剑冢真能见逝世不救落井下石?”
清云师祖也急了,说话都有些狠了。
宗主脸色也变了,他看何灵小小年纪又遭遇大难,必定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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