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梦中那叫小洁的高髻女子和一身铠甲的坤哥都说过不盼看自己为他们报仇,盼看自己能够过普通人的一生,可是既然进了这个梦,哪里还有普通人的一生呢?
何灵不明确,为什么自己看到满院子的逝世尸,除了胆怯居然没有哀伤。
大概是对这具身材没有什么情绪吧。但是既然没有情绪,为什么又会梦到高髻女子和铠甲男子?
快速奔了一阵,白发老人依然气味安稳,“丫头,等咱们到了剑冢,你可要乖巧一些啊。爷爷的师兄呢,固然嘴上是不饶人的,但心底却是最好不过的了。咱们剑冢从不招收女徒,可是你小小年纪,爷爷又能把你放到哪里往呢?若是有心人知道了你的身世,只怕你也是活不过往的啊。”
只白发老人这么一番话,何灵已经知道他内力深厚了,赶紧软糯糯地答复,“爷爷,婉儿知道的。谢谢爷爷、谢谢哥哥能救下婉儿,若是大爷爷要说些什么话,婉儿就好好地听着就是了。不管是大爷爷还是爷爷的话,都是有道理的。”
白发老人没想到何灵竟然这样心思通透,“河斗,你看看这丫头像不像才两三岁的孩儿?居然口齿这样聪颖,心思这样机敏。咱们剑冢从不收女徒,可我看着女娃娃真是让人疼爱啊。莫说她遭此大难,就是她这小样子容貌,她说话这样子,谁不疼爱她啊。”
年轻男子轻笑一声,“师父,我看这女娃娃有些机敏过火了,只怕将来......”
白发老人摇摇头,“你这孩子,怎么就不信任有孩子就是天资聪慧的呢?”
年轻男子摇头,“师父啊,你看看这两个孩子,我倒是感到那男娃娃倒像是个心智坚定的。这女娃娃,说她不省事吧,方才这一番话说得极有道理,还知道管我叫哥哥。你说她省事吧,家中遭此大难,为何她不见哀伤?”
何灵被噎住了,这人说话还真是不客气啊。
严格来说,这身材也才两三岁,何灵的表现确实比那男孩儿异常了很多,也怪不得他这么说。
何灵又看了看白发老人手上牵着的小男孩,他偏着头看向自己,眼力沉静进水。
两人互看了一阵,何灵心中忽然一个激灵,这男孩儿是梦主!
他身上的淡定的气质、眼中坚定的脸色、沉默寡言的表现,都显示出他不同寻常之处,这不是普通孩子该有的表现啊。
他不是迷途中人,但是他又有异于梦中人的感到,应当是梦主。
何灵有些激动了,这次运气这样好?能够一出场就碰到梦主?
那会不会自己的运气好一些了,不用从三岁小孩儿一步一步地熬到成年了?
何灵趴在年轻男子的肩头,眼睛不眨地盯着小男孩看。
小男孩初时还回看何灵几眼,后来又不搭理何灵了,一心随着白发老人的步伐快步向前走着。
如此疾行了数日,四人来到了一座巍峨高山脚下。
白发老人从累赘里将何灵蓝本的衣裳又给她穿上,还着老板娘将何灵重新打扮得十分乖巧可爱,手上的玉镯、金镯,头上的珍珠等统统都还原回往。
年轻男子不解道,“师父,你不是说过咱们还是低调些才好行事吗?可这女娃娃又如此打扮,咱们这就快进剑冢了,若是让师伯见了,只怕他不会爱好这样豪华的打扮的。”
白发老人滑头地笑了,“若是那男娃娃,为师也不会给他这样打扮了。可是这女娃娃,本来就是个粉妆玉砌的瓷娃娃,她爹娘将她生得如此聪颖可人,又打扮得如此引人怜爱。别说是为师了,便是师兄那老古董,只怕看了这副粉嘟嘟的小样子容貌,也不舍得多说两句的呢。”
年轻男子哭笑不得,“师父啊,你老人家也真是的,一把年纪还想这些不正经的事。师伯便是见了这女娃娃长得可爱,难道真能留她在剑冢?咱们剑冢几十年的规矩,便由于她长得乖巧可爱就改了吗?”
白发老人眨巴眨巴眼睛,“反正我看着女娃娃这乖巧的样子容貌,别说是几十年的规矩,便是几百年的规矩我也舍得放弃的。人啊,看到美好的事物,总是不忍苛责的。”
何灵知道这是快带自己进剑冢了,笑眯眯地对白发老人说,“爷爷,咱们这是要回家了吧?爷爷,你说大爷爷会不会爱好婉儿这样的?若是大爷爷不爱好婉儿,婉儿有没有其他措施能够留在家里?”
年轻男子看了看何灵,叹了口吻,“师父,只怕你是对的。这女娃娃......还真是跟男孩子不一样啊。若是让我看着这张脸拒尽她,还真是说不出口的。”
白发老人笑了,“对啊,为师要的可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沉默的男孩子看了看何灵,又看了看白发老人和年轻男子,将头偏向一边。
白发老人笑着对男孩子说,“男娃娃,既然本日你看到了,心里可就要明确一件事了,人人都是爱好美好事物的,这是咱们每个人的毛病。既然是毛病,须得时时提示自己,不可只看外貌的了。要知道,并不是所有长得貌美的物事都是仁慈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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