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竹却很兴奋:“可是我爱好啊。你的名字只有我叫,当然我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绵绵很不兴奋,还想反驳,被梁君竹打断,很严正的说了正事:“绵绵,你这里这么多桃子,我想搬出往几筐卖钱。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想要在韩家生存下往,就得赎罪,就得有贡献,不然明天就露宿街头。”
梁君竹有顾虑。
实在是今晚碰到流?氓的事情吓到她了,再也不敢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今天运气好,碰上韩策,帮她解决了流氓。
要是跟韩策离婚了,韩策确定不会再管她。
以后再碰上流?氓……
实在就算没有流?氓,也会被其他的二流子骚扰。
原主名声臭不可闻,确定会被某些想占便宜的无耻小人觊觎。
名声不好的女人,想要在这个年代好好生活下往,更是难上加难。
眼下只有一个措施,那就是拽着韩家,抱紧韩策那个大腿,说什么都不能离婚。
当然,梁君竹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忘恩负义的小人。
她拽着韩家,确定就会给韩家做贡献,帮着韩家发家致富,重新东山再起。
不管是报恩也好,还是替原主赎罪也好,都必定会赞助韩家。
等韩家经济条件好了,韩策要是还想离婚,梁君竹也不会拖着,确定痛痛快快的答应。
到时候双方离婚,各自寻找幸福,谁也不耽误。
按照梁君竹的假想,让韩家重新富起来,最慢的话,一年时间也差未几够了。
一年。
她就需要这一年的时间。
在这一年时间里,她要努力挣钱,赞助韩家,同时给自己攒足将来生存的本钱。
赚钱,眼下先从卖桃子开端。
梁君竹将桃子运出灵镯空间,足足搬了四大筐,蹑手蹑脚的下楼,在楼下寻了一个破旧的推车,使出吃奶的劲,将桃子搬到推车上,运到集市上往卖。
桃子又大又红,而且水分很足,梁君竹又卖的便宜,还懂得倾销,变着法的叫卖,很快就销售一空。
四大筐的桃子,总共卖了十一块钱。
要在以前,也就是一个冰淇淋的价格。
但现在,在物质匮乏的年代,对一贫如洗的梁君竹来说,感感到了一笔巨款,警惕翼翼的揣在怀里,往了正德街。
正德街实在是个古玩市场,那个处所很繁荣,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物件。
收集古玩的人大多都在那淘?宝,还有很多附庸风雅的人也经常往那里捡漏。
梁君竹之所以会知道,是由于韩策的婶婶就在正德街开了一家古玩店,生意做的很好,卖出一个普通的手镯都有几百块钱的进账,惹的君竹很是爱慕,也曾撺掇着李志斌给她开家这样的店面。
成果古玩店没开起来,命也没了。
说起来,无穷唏嘘。
梁君竹花了五分钱坐车,很快就到了正德街。
正德街的路口已经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老物件,有古字画、有古瓷器,还有金银样式的老旧兵器,上面锈迹斑斑,却透着年代久远的味道。
每个摊展眼前都坐着一个小贩,每每看见来人,都将摊前的老物件大肆吹捧一番,说的唾沫横飞,吹的天花乱坠。
梁君竹走到一个摊展眼前,随手拿起一个瓷器,仔细一看成色,便知道是现代仿造的景德镇陶瓷。
成色和做工都很差劲,只一眼就能看出漏洞,毫无价值。
她将东西轻轻放下,持续往前走,绕了大半个街道,创造多是粗制滥造的东西,根本没有正品。
梁君竹微微有些扫兴。
这偌大的市场,难道就没有一件真正的通灵宝玉?
她不甘心,便想着往韩策婶婶的古玩店往看看。
韩策婶婶的古玩店名叫‘春明轩’,坐落在正德市井场的二楼,是一间单独的门面。
刚走近时,就听到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老公,要不就买这个吧,送我爸当诞辰礼物,他必定很爱好。”
“可是……”
很显然对方在迟疑。
梁君竹走进一看,是一对年轻的夫妻,手上拿着一个迂腐的烟嘴。
看那烟嘴做工倒是精巧,只不过那上面的烟渍,明显是现代工艺做出来的仿冒品,一看就是个以新冲旧的赝品,根本不值什么钱。
不过,在工艺并不发达的九十年代,能做出这么仿真的烟渍,也算是高级货了。
估摸着,能值五十块钱吧。
然而,蒋春燕报出的价格,却叫梁君竹吓了一跳。
“大小姐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相中了宝贝。这可是清朝年间的古董,少说得有一百年了。算便宜点,六百八十块钱。”蒋春燕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小两口,感到大生意可成,“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给你们让让,给个六百块钱就行了。”
六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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