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安市坐火车需要三天,这意味着他们三天都要在火车上度过。
尤其现在是深夜,正是困倦的时候。
梁君竹跟韩策说了一会话,就困的不行,哈欠连天。
韩策蓝本误会她,心里有些愧疚,便想着让她坐的舒服一点。
他警惕的向梁君竹挪了一点,将肩膀靠近她,“你太累的话,可以在我的肩膀上靠着,这样能舒服一点……”
韩策似乎怕梁君竹不愿意,又补充了一句:“至少比靠着硬邦邦的后座强。”
梁君竹侧头瞥了他一眼,下意识的抿嘴微微一笑,就知道韩策不会这么不解温情,然后就心安理得的靠在韩策肩上。
姿势有点奇怪,有点不太舒服,梁君竹又重新调剂了一下,很快就进进梦乡。
三天时间,他们都是在火车上度过,蜷缩在窄小的空间里,过的既压抑又憋屈。
好不轻易挨了三天,火车才到站。
一听到火车到站的消息,梁君竹就激动的蹦起来,伸个懒腰,感叹道:“哎呀,终于到站了。再不到站,我的腰都快散架了。”
刚感叹完,就对上韩策清冷的眼珠,这才意识到韩策的手已经三天没有换药,心疼的厉害。
“哥,我们赶紧下车,赶紧往医院。已经耽误两天的时间了,不能再耽误了。”
梁君竹捉住韩策的胳膊,让他赶紧起来,随着人群往外面走。
走出火车站,梁君竹就赶紧伸手拦车。
火车站人多,好不轻易拦下的一辆车,就在他们筹备上车的时候,就被人抢走了。
看着离往的出租车,梁君竹气的火冒三丈。
“你这个人讲不讲理啊,懂不懂先来后到。这北安市不是大城市的嘛,怎么这里的人这么没礼貌。”
韩策站在路边倒是淡定的很,可能是作为军人,被灌输的就是奉献和就义的精力,不过是一辆小小的出租车,自然是不放在心上。
“竹子,不要赌气了,就让给他们吧,也许他们的事情比我们着急。”
韩策劝道,不想让梁君竹为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赌气。
朝阳的晨光打在梁君竹身上,微眯着仰头看着韩策,“他们能有什么急事,又不是什么生老病逝世的大事。他们再急,也没有你的事情急。你的手都三天没有换药了,在不换药都该臭了。”
“别操心,你看,这不就有人来接我们了。”
韩策的眼力落在马路边上停靠的一辆玄色军绿色吉普车上。
梁君竹顺着韩策的眼神看过往,只见从玄色的吉普车上走下来一个人,穿着军装,身材挺拔的向他们走过来。
大概是天生不同寻常的气质,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刺眼,受到了极大的关注。
不过,他全都视而不见,表情淡定,目不转睛的向着韩策的方向走过往、
“这应当是韩策的战友吧?军人的气质就是不一样,不知道韩策穿上军装是什么样子。”
梁君竹已经开端理想韩策穿上军装的样子。
“韩策。”
来的人叫顾世越,跟韩策是同一个部队的战友,曾经一起履行过危险的任务,一起逝世里逃生。
不说,过命的交情,但也尽对是好战友、好兄弟。
“世越,你是途经还是特地来接我?”
韩策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舒缓,有了微微的笑意。
“你说呢?当然是亲身来接你回往。”顾世越用拳头怼了一下韩策的胸口,“可以啊,兄弟,回家探亲一趟回来,反而偏见义勇为的大好汉了,可喜可贺啊。”
“见义勇为的好汉?世越,你可别拿我打趣,我怎么不知道我成好汉了。”
韩策听的一头雾水,他这次回往也就处理一些家事,并没有救过谁,怎么就成好汉了。
“行了,兄弟眼前就别谦虚了。你是不是赞助公安抓了一对偷盗古墓的盗宝贼,报纸上都登了。咱部队的人都知道了,政委也看到了,他说你掩护国家重要文物有功,要等你回往要给你记功呢。好了,先不说了,赶紧回往吧。”
顾世越跟韩策交谈甚欢,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韩策看,甚至都没注意到他身边还有个女孩子。
直到这个女孩子主动开口说话,才引起顾世越的注意。
梁君竹忽然打岔,说道:“往哪?回你们部队吗?那不行,得先往医院,我哥手受伤了,很严重,医生给包扎了,吩咐要一天换一次药,这都耽误两天了。”
“你谁啊?”顾世越投递了一个非常不屑的眼神,趾高气昂的问道:“哪个妹妹?大妹还是二妹?”
顾世越对韩策家的情况也是懂得的,知道他有两个妹妹。
二妹是亲生妹妹,今年才十五岁。
大妹是童养媳,今年十八岁,刚结婚没多久。
看这姑娘的身高和长相,个头得有一米七,脸上的婴儿肥显得很稚嫩,但是披散在肩上的长发却透着一股别有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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