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齐手捻着腰间玉佩的穗子,想着刚刚粟奇回报的消息。果不出所料,他的这位王妃还真是在乐府不受重视的女儿,竟然被寄养在花漫郁府十年的时间。看来另一个猜测应该也中了,就是她应该是身怀武艺的,最具说服力的一是那日她手中所拿的两本书,后来找人查过,居然是藏书楼里的。那里的机关也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如果没有别人帮忙的话,那书是她自己取出来的也说不定。二是以郁府多年来利用遍布各地的网络来向豪绅巨贾提供护卫保护来看,他们应该是有一套自己培养护卫的体系,而郁家的两个孩子也均会武艺,乐紫绮没有理由不会。这对于骏王府来说或许是个好消息。
难怪她宁可答应偿还聘礼钱也要留在骏王府,看来暂时是还没有能够去的地方。许靖齐想着自己的心事,抬脚走出了书房。
许靖齐走进卧室的第一眼便见到,紫绮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床垫和被子,正把屋内可拼凑的桌椅往一处搬。
“你这是做什么?”
“算你狠,居然让人把本姑娘睡觉的家当都拿去丢了......!”某女咬牙切齿地说,大有放狗咬人的趋势。
“意思是你今晚准备睡这上面?”某男神色淡定不耻下问。
“谁说我要睡这上面了?”某女叉腰反问。
“那还有谁?难道......是我?”望着某男自告奋勇说出答案,某女欣然点头,并关照地把一早准备出的被褥丢到刚刚铺好的“床”上。不巧地是在某男刚要迈动步子奔向床边的时候,某女已经先人一步滚到床上,并用被褥把自己包裹起来,大有谁来也不让的架势。紫绮暗叹神奇,没想到她也有被逼到撒泼耍赖的份上。不过对于某些看似更加无赖的人士来讲,或许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因为下一秒,紫绮发现自己好像是作茧自缚了。许靖齐刚好就势把她捆成了个超级大肉粽,顺势又在屁股的位置给了两脚,于是,肉粽顺利地滚向床内侧。
紫绮的胳膊腿被捆得死紧,后悔已是来不及了。现下又被迫看某人脱衣服。紫绮用力闭了眼局促着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快点走开啦!”
“枉你还长了这么大,居然都不知道脱衣服就是睡觉的意思吗?”许靖齐故意脱了上身的裘衣,钻进他刚铺好的另一床被褥。
“混蛋!男女授受不亲的,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能这么随便呢?”就算是个具有超前意识的现代人,紫绮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保守派,就算与唯一的前任男友陆赞一起拍拖也没有进步到要一起滚床单的地步。
“是吗?本王的丑妃,你原来是这么想的啊!”许靖齐伸出温热的大掌轻轻摸了摸紫绮光滑的侧脸。“是不是很难过呢?”
“嗯?”紫绮好奇地张开眼,在看到某人故意裸露在外的上身后,再次后悔的紧紧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紫绮感觉有一只手臂搭在了自己身上,一股热气喷在自己额头的刘海上,很奇怪,明明是一只色狼,怎么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是不是有一种被抛弃被算计的感觉?”
“嗯?”紫绮再次张开眼,周围已经一片漆黑,隐约可以看到那人的轮廓。“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说这个?”一股暖流窜进心底那个角落,突然就想流泪了。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就是那种感觉,仿佛被整个世界都遗弃了,原来至亲的人也会做出这种事......”一滴凉凉的东西落在紫绮脸上,她不知道这是为谁落的。
紫绮用力眨了眨眼睛,想让那不争气的泪流回去,她发过誓,这辈子不会再为那些不值得的人和事流一滴泪了。可终是徒劳,泪滴顺着眼角下滑,麻麻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阻碍了,没有顺利的流到耳边,是靖齐的手一点点把泪痕抚平了。
“你在干嘛?以为自己很帅吗?干嘛提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紫绮吸了吸鼻子,不想承认自己落泪的事实。
“在我面前不用装,又不是蚕,干嘛要吐丝把自己包起来呢?”许靖齐顿了顿又说:“坦白说,藏书楼的机关和书是你动过了吧?你不用回答,从你昨晚跳的舞里我也看出来了,那些个舞姿如果换成剑式,该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许靖齐!你在偷偷查我?”紫绮迅速吸了口气,准备起身跟他理论清楚。没想到一头撞在某人的下巴上。许靖齐捂着下巴呲牙咧嘴地说:“你这是在报复吗?”
紫绮用力扭转身,面朝墙壁不再回话。某人手脚并不用都翘到了紫绮身上,任凭大肉粽晃来晃去就是不放松。“看看看!做王妃的人首先就要有容忍度,怎么能说说话就生气呢?教习姑姑没跟你说吗?”许靖齐用力掰过某人的身子。“再不说话,我就让教习姑姑从头到尾再教你一遍,信不信?”
“信信信!别忘了日间的契约,不合理的问题我也可以不回答!另外把你的爪子和猪蹄从我的身上拿走,既然没得选,今晚必须保持一臂远的距离。否则...否则......”
“爪子和猪蹄?”许靖齐黑暗中举起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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