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岳浑身一颤,脸色肃然:“怎么会?不是之前国会几次提议要换储君,爷爷都没答应吗?”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最近我总感到你爷爷对我很不满足……”时钟海越想越感到心惊,他现在和时婉淇势如水火,一旦失势就只有逝世路一条。
时岳想起今晚国王的态度,也紧张起来:“那怎么办……姑姑那里我们实在是找不到暗害的漏洞……就是时浅和奕岚,她都掩护的很好……”
“不……现在有一个机会。”时钟海缓缓道。
时岳不解。
时钟海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时浅说的话?她说这些人就不该活着……”
他一提示,时岳就想起来了。陆浅浅给人的外表很温和,因此她当众说出这种话,让时岳印象很深。
“这又怎么了?她不就恼恨小筠和老太婆害她吗?”时岳说。
时钟海似乎是在心坎挣扎着做一个很大的决心,若有所思的对时岳说:“你爷爷早就知道我柔顺淇斗的你逝世我活了,但他今晚生这么大气,还有一部分是由于小筠的手段……在他眼里,你和小筠都还是孩子……一个孩子做了这种事实在是匪夷所思……因此他迁怒上了我……而时浅那里,她的无辜也平白让婉淇多沾了几分光……”
时岳心里隐隐泛起一股不安:“爸……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你的话……”
时钟海瞥了眼他,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叹一口吻,咬牙说:“爸以后恐怕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了……”
时岳愕然。
第二天一早,时婉淇听说时筠逝世在拘留所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
她增进宫,时钟海正在国王眼前哭嚎:“我的女儿啊……你逝世的好冤啊……”
见时婉淇来,他蹭一声从原地站起,气势汹汹的就朝时婉淇走往。
时婉淇的保镖拦住他,时钟海指着她怒骂,“是不是你让人杀了小筠!”
时婉淇白了他一眼,对面容憔悴的老国王说:“我没有,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时钟海扬声恶骂:“放屁!怎么会和你没关系?要不是你保持要把小筠关进拘留所,她怎么会逝世!”
“我是想让她直接蹲大牢的,可不只是关进拘留所。”时婉淇没好气的说。
时筠以前也没少设计时奕岚,因此时婉淇对她没什么好感。要不是意识到这件事确定会连累浅浅,她这会儿说不定还要在家放烟花庆祝一番。
时钟海见她油盐不进,那叫一个气,又怒冲冲的道:“那确定是时浅动的手!她昨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过要小筠逝世!”
“那种人还不值得我的浅浅脏手。”时婉淇神情漠然的说。
时钟海气得又要扬声恶骂,被国王吼住:“够了!有空说这些还不如先把小筠的葬礼办起来!咳咳咳……”他吼的有些猛,连咳了好几声都不止。秘书想要为他,又被他挥开了。
他示意其余人都退下,只留了时婉淇兄妹。
看着他们,国王恍惚还能想起兄妹俩小时候的样子容貌,满是疲惫与痛心:“你们本该是互帮互助的兄妹……怎么就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时婉淇想起自己生不如逝世的过往,面色冷了三分,没有开口。
时钟海剜了眼她,对国王说:“都是婉淇逼人太甚。要不是她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里会闹成这样!”
时婉淇一听就怒了:“我用自己命和半辈子换来的东西,怎么就成了不是我的了?”
“本来就不是你的!我才是宗子!”
“你就是个废物!当初只知道看皇甫炎的脸色!要不是我,你认为你还能有机会在这里说话?”
“你自己管不住皇甫炎……”
“放屁!别认为我不知道,当初你见皇甫炎以折磨人为乐趣,为了谄谀他,你不仅撺掇皇甫炎折磨我,甚至还帮着他制住想要反抗的我!”要不是这样,时婉淇也不会那么恨时钟海。
时钟海一听就楞了。
他好歹也是个王子,后来又成了亲王,为了谄谀皇甫炎从而牢固自己地位的那段日子,实在是他一生中都不愿意回想起的黑暗与屈辱。
本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自己都快忘记这件事了,但随着时婉淇一提示,那段过往反而越来越清楚。
甚至他都记得皇甫炎当时跟他说起折磨起时婉淇时,那张阴鸷面容上的洋洋自得。
时钟海狠狠打了个冷颤。
国王也是停住了,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过往,震惊的看着时钟海:“你真的做过这种事?”
“没、没有……”时钟海本能的抵赖,但他心虚的样子容貌哪里逃得过国王的眼睛。
顿时,蓝本颓然坐着国王猛然暴起,狠狠一巴掌朝时钟海扇往:“混账!婉淇是你妹妹!”
“爸……我真的没有……”
“别辩护了!当初外面不是没有这样的传言,我都认为是胡说……没想到是真的!”
国王又是狠狠一个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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