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君墨逃了?”时婉淇半夜听得手下报告的时候,全部人都在瞬间苏醒了,“他怎么逃走的?立即给我追!他没有交通工具,尽对逃不出荒野!”
同时,她又立马让人往查看陆浅浅,见她还在伯爵府,这才稍松一口吻,全力追查安君墨。
然而,安君墨却没有如她想象中的在荒野里徘徊。
他早就和凌霄天接上头了,之前留着不走,一是为了麻痹时婉淇,让她放松对安安和浅浅的监管,从而也方便凌霄天行事;二来,他当时的身材状态也的确太差了,留在那里养病,再机密指挥苍羽楼举动才最好。
这次出逃也是早有筹备,安君墨逃出往时,凌霄天已经开车来接,两人很快回到苍羽楼在夏国的一个机密基地。
他们在夏国的基地有好几个,其中几个夏国官方知道,有几个却是尽对隐蔽。
安安就被躲在那里,见到安君墨走进来,小家伙惊奇的都不敢信任,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久久才反响过来:“哇……粑粑……”
安君墨冲他一笑:“是爸爸。”他抱起安安,创造小家伙重了点、还高了些。
他把安安举高高,小家伙却是一下子哭了:“呜……安安好想粑粑……粑粑为什么都不来找安安和麻麻……”
安君墨面带愧色的解释:“爸爸病了,在养病,安安别哭了。”
要面子的安安努力辩护:“安安木有哭!安安……嘤嘤嘤……安安还想麻麻……”
安君墨的心抽搐了一下,宽慰安安:“妈妈很快就会回来了。”
安安抽泣着点头,抱着安君墨不撒手。
第二天中午,在外面鬼混了一天的阮云敬才醒来。
他揉着头走下楼,见阮松康就坐在楼下,打着哈欠对他说:“爸,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时浅她还有一个名字,叫陆浅浅……”
他一边说一边下楼,忽然看见阮松康对面还坐着一个人,大吃一惊,“安君墨?你怎么在这里?”
安君墨压着心底的凛冽笑而不语。
阮松康却完整没有阮云敬想象中的惊奇,瞥着安君墨,对阮云敬长长的叹了口吻:“我已经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阮云敬不解的走到另一张空沙发上坐下。
阮松康示意他看向安君墨:“安总刚刚已经跟我说了……”
阮云敬诧异,又问安君墨:“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什么?”
安君墨波涛不惊的开口:“我还知道,你昨天差点捉住的孩子,就是我与浅浅的孩子。”
阮云敬震惊,顿时全部人都不好了:“什么?你就是她的……”当着安君墨的面,他愣是说不出“奸夫”两个字。
安君墨微微颔首,还满是诚意的给他“道歉”:“安安有些调皮,给你添麻烦了。”
见他连孩子的名字都说的不错,阮云敬不再猜忌,只是更加不解:“怎么会是你?”
他先前和安君墨打过交道,甚至两家之前有过生意往来。只不过也一直都是泛泛之交而已。
可阮云敬知道安君墨的壮大与可怕。
安君墨将陆浅浅之所以会变成时浅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最后附上自己的态度:“夏国的纠纷本与我无关,但时婉淇欺人太甚,我也不想让她如意。所以我帮你们,而你要和浅浅和平分别,让我带她回国。”
他一番话说的俏丽又义正言辞,竟然让阮云敬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半天才想起提示安君墨:“可是她已经跟我结婚了。”
安君墨不悦的蹙眉:“和你结婚的是时浅,我妻子是陆浅浅。”
阮云敬毕竟也是从小就横着走的子爵,固然心中忌惮安君墨,但占领欲极强,哪怕他不要陆浅浅,也不许别人染指。
听到安君墨的话,有心想要反驳,却被阮松康抢先:“安少,我们还是持续谈谈你的条件吧。”
安君墨瞥了眼阮云敬,嘴角牵起一抹寻衅:“可我看子爵似乎并不愿意与我合作。”
阮松康剜了眼儿子,又对安君墨笑着说:“只要条件合适,我们愿意成人之美。安少有所不知,云敬到现在也没与小公主圆房。”
安君墨心底冷笑,心想要是真圆了房,他活剐了阮云敬。
阮云敬倒是心里有些愁闷,他刚想要把这个惊天大机密告诉父亲,没想到机密大摇大摆的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愿意供给你们在夏国运动的资金,每年十个亿,期限十年。作为交换条件,你们要让浅浅跟我回国,并且不再让她与夏国的事有任何连累。”安君墨说。
阮家不缺钱,但每年十个亿、十年就是一百亿的进账,就是阮松康听了也不由得动心,震惊的问安君墨:“你说真的?”
安君墨颔首,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抽出来一张支票,安静的推到阮松康眼前,仿佛不过是递过往一张白纸:“假如伯爵愿意答应我的条件,这五亿就算是定金。尾款等我带浅浅回国,立马支付。同时,我还可以帮你们切断时婉淇在华国的资金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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