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郦婉的逝世让蓝本就人少的安家一时变得更加安静,她出殡的那一天,时慕也来了。
这些年来,她与严郦婉的情绪甚至已经超过了与自己孩子的情绪。丧女之痛不比严老夫人轻。
陆浅浅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时慕已经不复初见时的精力抖擞,像是一夜之间就苍老了很多。
她哭的满眼都是血丝,好几天都没能缓下往。回国那一天,安君墨与陆浅浅亲身往机场送她。
站在接送她的王室专机前,时慕牢牢捉住陆浅浅的手:“郦婉走了,你们的日子还要持续过……你的钢琴比赛也要持续……她确定盼看看到你成才……我在国际赛上等着你。”
“嗯……”陆浅浅低声应着。
时慕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从助理手上拿过来一个礼盒:“这是给你和君墨的。”
陆浅浅不解。
时慕也有些迷茫,“是婉淇,也就是我女儿,让我带给你们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认识?”
陆浅浅诧异,难道说时婉淇没有把自己遇袭差点逝世掉的事告诉时慕?
她与安君墨对视一眼,默契的谁也没有多嘴说出这件事。
“或许是阿姨知道我结婚送的礼物。”安君墨接过了礼物。
时慕心里不解回不解,但也没有追问。她转身登机,陆浅浅站在候机楼的玻璃窗前,看着那架专机一飞冲天,心里再一次变得惆怅起来。
安君墨牢牢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回走往,低低的道:“走吧,生活还要持续。”
两人由于严郦婉的逝世而心情低落,一路都没有往拆开时婉淇送的礼盒。
一回到家,安安看到被贺子烨送进来的礼盒,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是给安安的吗?”他仰着小脑袋满是期待的问。
贺子烨无奈的摇头:“不是,是安安爸爸妈妈的。”
安安扫兴的鼓腮,想了想,又脆生生的问:“那安安可以拆礼物嘛?”
“拆吧。”陆浅浅把礼盒放到安安玩耍的儿童地毯上,方便安安拆礼物。
这是一个边长大约有三十厘米的淡粉色正方形礼盒,上面缀着樱花,四周用丝绸围起来,在顶端扎成一个俏丽的大蝴蝶结,光是礼盒就做工异常精巧。
安安“嘿咻”一声,就把蝴蝶结扯开,迫不及待的把礼盒打开。里面还装着三个黑天鹅绒的礼盒,在灯光下折射出残暴的光芒。
安安“哇”的赞叹了一声,连忙拿起第一个礼盒。礼盒有着精巧的锁扣,他怎么也打不开,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陆浅浅:“麻麻……”
陆浅浅给他打开,里面装着四只玲珑小巧的镯子,镯子上刻着精巧繁复的花纹。
安君墨拿起看了眼,若有所思:“这上面刻的似乎是夏国祈求孩子健康平安的符文。”说着他见到陆浅浅愣在那里,“浅浅,怎么了?”
“我似乎以前见过这个……”陆浅浅不是很断定的道。
“嗯?”
“我也不是很明确,就感到自己似乎很小的时候见过这样的镯子……不过也可能是我记错了,毕竟银器店里这样的镯子很多……孟红依以前又特别爱给陆月溪买这些。”她说着冲安君墨一笑,表现自己已经不在乎过往那些不好的日子了。
“要是记起来什么,就跟我说说,也许能找到你的亲生母亲。”安君墨重复打量着手里的镯子,“不过夏国跟华国在这方面差别还是挺大的。这些符文是夏国王室特有,雕刻伎俩也是密不过传,而且四个镯子上是全套符文,分辨代表健康、平安、多福、长寿,华国银器店尽对不会有。”
经过他这么一提示,陆浅浅才创造银镯上的花纹雕刻果然和她在银器店里见到的不一样。
她努力想了想,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只能无奈的摇头:“也想不到什么线索……以后再看吧……这四个小镯子应当是给安安吧?”
安安蓝本正抱着另外那个最大的礼盒,冷不丁闻声陆浅浅说这么一句,还没搞明确什么是他的,就一个劲的顾着点头:“嗯嗯。安安的。”
坐在地摊上的他转过身来,左手抱着大礼盒,右手伸到陆浅浅眼前,“给安安。”
陆浅浅把一个小手镯套到他的手上,安安忽闪忽闪眨着眼,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安安爱好。”
“还有呢。”安君墨把自己手上的那个手镯也给安安套上,随后把还在礼盒里另外两个脚镯也帮着安安套好。
老人们感到小孩子魂魄不稳,需要用这样的银器把魂魄锁在身材里。
安安本来也有一副手镯和脚镯,但由于他在之前调皮总是自己扯下来丢着玩,没戴几天就被陆浅浅收起来了。
如今这副镯子穿着都需要解开一个很复杂的小机关,对大人来说不是很难,但小孩子却很难做到。
安安习惯性的扯了又扯,没能扯掉后,开端往地上砸。
陆浅浅连忙拦住他:“不能砸。你要是砸坏了,妈妈以后就不给你礼物了。以前给的也要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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