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抑制住毒性,延缓它发作的时间,还是有法子的。”
闻言,二夫人面色一僵,随即却又嘴硬道:“这不可能!这蛊毒是我苗疆才有的东西,一般的医书上根本就没有记载。而且,这毒根本就无药可解!”
“说的好!”
听了二夫人这诸多的狡辩之词,王月桐却不怒反笑,甚至还为她叫了声好。
“如若此毒当真无解,那当日二夫人将它交到安王手中之时,应当是告知过他的了。即是无解,那安王为何又要将毒下在周阿奎的身上?”
“难不成,安王只是想以此来试探我的医术不成?”
听了这话,一旁的安王早就按捺不住了。
“二夫人,你当日把它交给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这毒虽然奇特,但并非无药可解,只不过你这制毒之人不知何药能解而已,并不能说明他无解!”
“这……这话不是我说的!”
二夫人无话可辨,只能苍白无力的驳斥了他一句。
“皇上,眼下总让他们这么争执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吧,皇上着人去将回春堂的宋大夫请来,我究竟有没有中毒,想必他一瞧便知。”
王月桐故意把安王引出来,反驳二夫人的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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