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傻瓜”,心里不舒服了,她扭过火往,嘟哝着说:
“人家也不是傻瓜,人家就是忠诚。”
林红的父亲对林红的母亲眨了眨眼睛,偷偷笑着走了出往,走到了院子里,这时一个邻居从外面买了油条回来,他对林红父亲说:
“刚才被你赶走的那个人又站在那里了。”
“真的?”
林红父亲说着回到了屋里,静静走到了窗前,撩起窗帘往外面张看,果然看到了宋钢,他笑着让林红母亲也来看一眼。林红母亲凑上往,看到宋钢低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一副丧魂落魄的样子容貌。林红母亲也忍不住笑了,她对女儿说:
“那个宋钢又来了。”
林红看着父母脸上的怪笑,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侧过身往,面对着墙壁,不让父母看到她的脸。这时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气又上来了,她说:
“别理他。”
林红母亲说:“你不理他,他就一直这么站下往。”
“把他赶走。”林红叫了起来。
这次是林红母亲出往了,她走到忐忑不安的宋钢眼前,低声对他说:“你先回往,过几天再来。”
宋钢困惑地看着林红母亲,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林红母亲看明确了宋钢脖子上的那道血印,她昨晚上就看见了,她关心肠问:
“脖子怎么了?”
“我自杀了一次。”宋钢不安地说。
“自杀?”林红母亲吓了一跳。
“用绳索上吊。”宋钢点点头说,接着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没逝世成。”
林红母亲神情紧张地回到了屋里,来到女儿的床边,说宋钢昨晚上吊自杀了一次,没逝世成。她说昨晚就看见宋钢脖子上有一道血印,刚才见了比昨晚见到的血印还要深,还要粗。林红母亲说着唉声叹气,她推推面壁躺着的女儿说:
“你出往见他一下吧。”
“我不往。”林红扭动着身材说,“让他往逝世吧。”
林红说完这话,心里一阵绞痛。接下往她越来越不安了,她躺在床上,想着站在外面的宋钢,想着他脖子上的血印,心里越来越难过,也越来越想往见见外面的宋钢。她坐了起来,看看自己的父母,她的父母立即知趣地走到了外屋。林红冷静脸下床走到外屋,像往常那样不慌不忙地刷牙洗脸,坐到镜子前认真地梳理着自己的一头长发,又把长发编成了两根辫子,然后站起来对她的父母说:
“我往买油条。”
宋钢看到林红出来时激动得差一点哭了,他像是怕冷似的抱住自己的肩膀,嘴巴张了又张,却没有声音。林红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向了卖油条的点心店。浑身湿润的宋钢跟在她的身后,终于说出声音来了,他沙哑地说:
“晚上八点,我在桥下等你。”
“我不往。”林红低声说。
林红走进了点心店,宋钢神情哀哀地站在门口。林红买了油条出来时看清了宋钢脖子上的血印,她心头一颤。这时宋钢调换了约会地点,他警惕翼翼地问:
“我在小树林等你?”
林红迟疑了一下后,点了点头。宋钢喜出看外,他不知道接下往应当做什么,持续追随着林红走到了她家的院子门口。林红进门时,回头静静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宋钢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了,他使劲地点点头,看着林红进往以后,他才转身离往。
宋钢头脑昏昏沉沉度过这个难熬的白天,他在工厂上班时睡着了十三次。在车间的角落里睡了五次,中午吃饭时睡了两次,与工友打扑克时睡了三次,两次靠着机床睡,一次上厕所撒尿时头顶着墙睡着了。然后在傍晚的时候情绪激昂地来到了电影院后面的小树林,这时候刚刚夕阳西下,宋钢像个逃犯似的在树林外的小路上走来走往,样子鬼鬼祟祟。几个认识他的人走过往时,叫着他的名字问他在干什么,他支支吾吾说不明确。他们笑着问他是不是丢了钱包,他点点头;又问他是不是丢了魂,他也是点点头,他们哈哈大笑地走往。
这个晚上林红迟到了一个小时,她俏丽的身影在月光小路上缓缓走来,宋钢见到她时激动地挥着手迎了上往,不远处还有人在走动,林红低声说:
“别挥手,随着我。”
林红走向了前面的小树林,宋钢紧跟在她的身后,林红再次低声说:
“离我远点。”
宋钢立即站住了,他不知道应当离开林红多远,站在那里不动了。林红走了一会创造宋钢还站在那里,就低声叫他:
“来呀。”
宋钢这才快步跟了上往。林红走进了小树林,宋钢也跟进了小树林。林红走到树林的中心,看看四周,断定没有别人了才站住脚,听着后面宋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没有脚步声,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了。林红知道宋钢已经站在她身后了,林红站着不动,宋钢也是站着不动,林红心想这个傻瓜为什么不绕到前面来?林红等了一会,宋钢还是在她身后站着,还是呼哧呼哧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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