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无情的讥讽她。好像得不到她明显的反应,也没有明显的否认,让他捉摸不定.
在她的心底,他是如此这般厌恶的存在。想来也对,对她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指望她会……待见自己?
最该死的是,他竟也开始厌恶自己。
可是转过头又想想,她自己当时说什么了!?做鸡她乐意!?他还管不着了!?
天杀的!
怎么能这样!
她要是真敢这样做,那么他不介意自己做个屠夫,把她给宰了!别人杀猪宰羊,他就杀鸡,专杀她这只鸡.
想到这里,凌一寒突的从床上坐起,出了房间,跑去推悠月的门,丫的,居然反锁了,狠敲悠月的房门。见许久没有反应,开始用脚猛踹起来。
悠月本已熟睡,但隐隐约约听到门外传来声响,她恍恍惚惚的醒来。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她吓了一跳。
“快开门!”
凌一寒在门口嚷嚷着,声音有些不耐烦。
是他!
悠月迅速走到门边,头脑早已清醒,以为他又喝醉了酒,怕惊扰到凌霄,应声开了门。
他就穿了条裤子站在门外,表情写满了不悦,但绝不是醉酒的样子。
她看他一副找茬的样子,立马关上门,她可不想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这几天的表现,让她很满意,至少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干涉谁,这不是挺好的吗?但还是让他快了一步,他眼疾手快的从夹缝里侧身窜了进来。
悠月回到自己温暖的被窝里,他竟把被子一掀,也挤了进来。不愿和他面对面,她翻过身,闭上眼,继续睡。
他贴着她的背,用身子蹭她,见她没反应,索性单手环紧她的腰,硬是将她拉近了自己。被他这么一弄,她完全没了睡意,但依旧闭眼不理会他。
他亦翻身,将她压在底下,用长了些许青渣的下巴蹭她的颊,她难受的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愤怒的用力推他:
“滚走!”
他把她当成谁了?半夜不该来找她,而是去盈盈房间才对。
这下,任凭怎么捶他打他,他上翘着嘴角,依然纹丝不动。
“你有神经病吧!”
她愤恨的咒骂了一声。
他用被子完全包住两人,将她困在一方黑暗的天地里。凌一寒埋在她的颈肩,闻到很熟悉的体香,居然有安神的作用,让他烦躁了多日的心渐渐平和踏实起来。
“谁允许你不和我说话的?”
凌一寒声音很闷,但语气里却带了些许宠溺与埋怨,还有些许委屈。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我没有神经病,我是得了相思病.
“我们认识么?我干嘛要去搭理神经病。”
悠月皱眉,她真的不想与凌一寒有所交集,交集也仅限于他是她的哥哥而已,仅此而已。
“真不好意思了。你现在不仅要和他说话,还要和他睡同一张床上。”
他刻意将自己全部的重量挤向她,闷在被子里,有些让悠月喘不过气来。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自己,单纯如她开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漆黑黑的房子里,看不清彼此,只有相互间平稳有力的心跳清晰可闻。
悠月的一只手从被子里艰难的伸了出来,她想开灯,却被他抓个正着,不容她挣脱,他的手趁机与她的十指紧扣。
想起他那天的恶毒的话语,悠月就觉得自己真是连个宠物都不如:
“凌一寒,我不是你的那些红袖,不是你的红颜知已,更不是你养的情人,我是悠月,你的妹!&am;quot;
不要再侮辱我,不要再把我说成那么随便的人,我不是.悠月在心底呐喊。
“凌一寒,我觉得我们必须好好谈谈。”
她也不挣扎了,寂静的黑夜似乎给了她强大的勇气,让她可以毫无畏惧的面对他。
她过够了这种受人讥讽嘲笑的生活,过够了这种没有任何尊严的生活,没有一天安宁的,每天都面对着他的冷讽热嘲。她的要求很简单,她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几年,然后,再嫁人。若能遇到像段毅那样的人就更好了。只是段毅与叶晴……她再想也没有用,那个男人不会属于她,她只有暗恋的份而已.
“好啊,谈!谈什么?谈我有多帅?还是谈我做那个的时候有多厉害?”
凌一寒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里透着情——欲的暧昧。
如果是因为他追问她一晚不归,她就不理他的话,那么他可以选择片刻的遗忘,只要一刻的温馨,原来,他也那么知足.
“就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谈谈我该怎么做你不会这样!我过够了这种天天争吵的日子”
“我乐意,你怎么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居然莫名的生疼。
你过够了吗?我没有,我天天就盼着这一刻的开心,与你在一起的宁静与安祥,而你,却够了,只想躲吗?我不允许,你为什么就感受不到我的快乐呢?凌一寒忿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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