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男人是钥匙,那么女人就是锁。
一把钥匙可以插进很多不同的锁里,但能打开一个锁。
同样,一把锁也可以插进很多不同的钥匙,可是,只有一把钥匙才是最适合的。
男人与女人也一样,只有一个男人是最适合一个女人的,也只有一个女人才是最适合一个男人的。
凌一寒觉得他找到了,悠月就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异物进入悠月的体内,让她疼痛难忍。她见到过,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这么疼,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似的,说不出的疼牵扯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悠月集中所有的力气,想做最后的抗争,却只能是徒劳。
手被毛衣反禁锢在身后,用不上一点的力气,下体除了疼还是疼,凌一寒的双手固定着她的双腿,让她不能动弹。抬起头,看到俯在她身上的凌一寒,有些不可置信地出声:“你是我哥啊!”
这不是真的!
他是她的哥哥呀!
怎么突破了界限,真的变成了乱、伦?
凌一寒顾忌她的感受,并没有敢往里面深入,大半个都暴露在空气里,弄得他青筋暴起,却只能生生忍住:
“我说过,我要做你的男人!”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被砂砾磨过。
吻落在她精巧的耳垂上,含住,轻咬,享受着这股柔腻的触感,温热的气息都洒在她的耳廓里,悠月身子一震颤抖,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她倏地咬住自己的唇,陌生的情、欲让她微微有些害怕……
“我不想做你的女人!”
她不能做他的女人。
她是他的妹妹!
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这样的事情不能做,这是有悖伦理与道德的。
她还要与段毅订婚,她还要做段毅的新娘子。
若与他在这里苟且,她还有何颜面去见段毅?
事情怎么可能会发展成这样?
“由不得你选择!”凌一寒听到悠月的话,眼底的嫉妒翻腾着,在与他做着最神圣的一件事的时候,她怎么可以想到别人,不要做他的女人,难道要做段毅的女人吗?
不可以!
不会要你如愿以偿的!
凌一寒顶了顶身子,炙热的欲、望狠狠抵住她的下身,让他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
嫉妒扭曲了他的心灵,只感觉到所有的血都冲向脑门,我要她!我要她的声音填满了脑海里的每一寸空间。
这一次情、欲来得又快又猛,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急切。
他一点也不想压抑。
想要她,想得身体疼痛。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锰的挺起,贯穿那层薄膜。
凌一寒居然会有从未有过的愉悦,就像一粒种子终于破土而出,难以形容见到阳光的喜悦。
“……啊……疼……”
他把她紧紧拥进怀里,脱掉束缚她双手的毛衣:“月月,忍一下,一下子就会过去,这会儿疼,一会儿就会好的……”
凌一寒的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旁。
他的还未完全进入,还留有少部分在外,凌一寒实在受不了,轻轻咬着她的耳唇,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再狠狠的使劲将自己无限昂扬的炙热推进悠月的体内,直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悠月疼得觉得灵魂都飞出了体外,死扣着他的脊背。疼得她的头发晕,眼冒金花:
“凌一寒……你快出来……你出来……”
这样的事,应该是她与段毅来做,而不是与自己的哥哥……
他只能用嘴堵上她的唇,一边一边的亲吻,把那破啐的声音如数吞进腹内。
他这会儿,又何曾不是在受折磨。
她太紧了,紧得他几乎把持不住,差点会射出来。悠月能感受到体内炙热的昂仰,甚至连血液的博动都能感觉得到,还能感觉到那烙铁般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悠月在他怀中不安的扭动,似是努力把这异物给排挤出去,胸前的挺立的红豆摩擦着凌一寒的身体,引起他身体如触电般的轻颤。
凌一寒松开口,嗓子里发出难耐的吟,悠月居然一口咬在凌一寒的脖子上,那是他的动脉,也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啊!……别咬了……我会疯掉的……”
她那里太窄太紧,牢牢包裹着凌一寒的铁柱般的昂扬,因悠月的啃咬,他的老二也越发坚,挺灼热壮大起来。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俯身把她压到身下,两人仍然交,合着,把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居然抽起来,尽管节奏很慢;,可对悠月来说,那是非人的折磨。
“不要……求你……停下来……”
悠月的下体真的很疼,觉得下边被他顶得支离破碎,他每进入一次,对于她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凌一寒也不好受,老二被卡在那里,进不得,退不得,因为她紧窒的包裹,弄得像个烧红的烙铁柱,只能在那里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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