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安自从知道悠月相亲后,那是寝食不安,却偏偏又束手无策。
他在乎悠月,从来没有表露过,只是深深的藏在心底。
有句话说一眼定三生,在没见过悠月之前,他也许听听这句话就浑不在意,可是,自从知道悠月的存在后,他的目光总是会情不自禁的追随她。
但她那时还小,对他的这种关注,一点也不在乎。
他可以等,并且愿意等到她长大。
他一直与凌一寒交好,就是为了能去凌家时可以看到她。
长大后,一直与凌一寒维持着良好的关系,一方面是因为她,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生意。
昨天温以安见到盈盈三下五去二就把话给套了出来,知道凌一寒回来了,悠月也生病住院了。
其实,他没有想知道那么多,只是想了解一下悠月相亲的这件事情,他们家里人知不知道?而盈盈似乎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没有太多的心机,一会儿功夫就把她知道的事情全讲了出来。
昨夜就纠结着要不要对悠月表白,表白的结果就是拒绝或者接受。
若是接受了,他等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也算是开花结果了,若是拒绝了,以后会不会连朋友也没得做?
也许是对这个问题想的太入神了,导致今天一睡醒就知道自己感冒了,嗓子疼得难受。
还好,他有个表弟一生是个医生。学医学得还不错,小的毛病都是去找他看的。
那时,他还常对表弟开玩笑,说:你名字就是医生(一生),没想到长大真的做了医生。
“在医院里吗?我去找你!”温以安向来直接。
“没有,在家!”一生的语气里没有往日的匆忙。
“怎么?失业了?”温以安开着玩笑。
他这个表弟失业的可能性很小,从澳洲留学回来,就一直在欧式医院上班,还连连上升,说是他的医术不错。
人职位高了,连这种小毛病也不看了,却更忙了,见他一次难比登天。
很少会呆在家里,你要是去他家里找他,十有八九是找不到他人的。
今天能闲赋在家,确实让人感到意外。
“没有,只是放假了!”一生的语气有些不满。
“放假?”温以安倒是纳闷了。
他对医学可是有着天生的热爱,会主动放假在家呆着?
“你过来吧?说来话长!”一生说完就挂了电话。
温以安倒是乐见其成,反正他也要去见他,让他开点药吃的。
一进门,就看到一生坐在沙发上,没讲到三句话,就弄了点药,给温以安吃下。
“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到我这儿来,定是有事!”一生坐了下来。
“病人不找医生(一生)找谁?”这是温以安常说的话。
一生听了笑着摇摇头,拿他没办法。
作医生就这点好处,家里会备着常备药,并且知道吃哪些药会见效快,效果好。
“怎么了?”温以安吃下药后,感觉好多了。
“今天有个人去做验亲子鉴定,一个是型血一个是血型,院长非要让我说成是有血亲关系!这简直是对医学的侮辱!”一生有些愤愤不平。
他对医学的严谨态度,是一般的人所不具备的。
术有所专,可能用在他的身上最恰当不过,他对血液这一块不仅是了如知掌,而且还在做着新的研究。
“你想啊,说不定要是没有亲子关系,人家小两口就要离婚,佛曰: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也这是做了好事。”
温以安不以为意的安慰着表弟。
“问题是人家明知道一管血是型一管血是型的!”
“连不是一个血型都能做成亲子鉴定,也算是造假的本领!”温以安对医术是一点也不懂,他是医盲。
在他觉得型血与型血的人才能做成亲子鉴定,要是一生知道自己一直是对牛弹琴,估计不气死也会气得吐血。
一生喝了口白开水,说:“听院长说,那人的父亲是外交大使,家里很有钱的,谁知道生的儿子居然是替别人养的,这位被戴了绿帽子的官员也是够可怜的!”
谣言是怎么出来的。
就是这么出来的。
一生作为一名医生,并且做为一个接待者,参与者。他的院长误导他,说这位先生的父亲是外交大使,现在验的不是亲子关系,这样的关系重大,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就一定要说成是亲子关系,以后无论是谁问起,他都要坚定地说是亲子关系。
还特意让他放假几天说是为了避风头,若是半个月后没什么事儿,就会再让他去医院上班,或者送他去欧洲深造。
所以,一生说出来的话,可信度当然高了,问题是他也不知道那血是谁的,就想当然的乱说。
“外交大使?”温以安感到意外,对于这个四个字,似乎一直都出现在凌家,“姓什么?”
“凌,具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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