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姬芷嫣仿佛看到了以前的姬沐蝶。
“……。”
姬芷嫣有些慌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姬沐蝶甜笑着叫她：“姐姐。”
“——！”
再正常不过的两个字，却让姬芷嫣表情一僵，毛骨悚然的感觉席卷全身。
姬沐蝶笑意盈盈，依旧亲昵的挽着她，轻声开口：“我想问你个问题。”
墨天穹跟妖王邪均是不明所以的站在一旁，完全搞不懂她在打什么主意。
姬芷嫣抓紧身侧的衣摆，僵硬的扯动嘴角：“你，你问就是了。”
闻言，姬沐蝶凑近了她，嘴角的笑带着阴冷的味道，幽幽开口：“你尝试过被男人滋润的感觉吗？”
“……！”
一句话，让姬芷嫣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炸起一颗闷雷，轰轰作响。
似曾相识的言语，让她下意识的回想起某个画面。
别致的小露台上，脸色苍白的少女正静静地吃着早餐。
当时她也是问了一句：“夜儿，姐姐问你个问题。”
少女停下进餐的动作，抬起青涩的小脸：“好，你问。”
然后，她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你尝试过被男人滋润的感觉吗？”
少女听了后，眼里有着茫然无措，表情也变得僵硬。
那副无害的模样，她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姬芷嫣对上那双幽冷的眸，目光阴寒刺骨，犹如毒液一般，让她有种浑身正被腐蚀的错觉。
“……。”
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让她开口艰难，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
“妖皇大人。”
这时，妖王邪坏笑着开口：“这个问题应该让我替她回答。”
姬沐蝶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常有的冷艳，听了他的话后，投去一记幽厉的眼神。
妖王邪把玩着手里的释心妖牌，笑道：“我是第一个滋润她的。”
姬芷嫣咬紧下唇，只觉得异常难堪，脸色也变得煞白。
“我知道。”语气平静，姬沐蝶勾着冷笑：“但你怕是满足不了她。”
“……。”妖王邪的嘴角一僵，瞬间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这是在暗示什么……
“毕竟……。”姬沐蝶拖着尾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姬芷嫣：“这女人贱的很。”
姬芷嫣握紧的拳头从未松开过，将所有的不甘，怨怒，通通咬牙吞下去。
姬沐蝶冷冷的看了她几秒，眸中暗藏深意，嘴角的笑带着阴森，显得十分诡异。
紧接着，她举手拍了三下，像是在下什么命令。
与此同时，某处阴暗的角落里，走出四个猥琐至极的粗狂男人。
他们个个皮糙肉厚，长相狰狞，不怀好意的摸着下巴，擒着邪恶的阴笑，目光都定格在已然惊呆的姬芷嫣身上。
他们的目的，一目了然。
“——！”
在短暂的惊愕后，姬芷嫣疯了一般的跑到墨天穹身后，眼泪汹涌而出：“救我！！长老救我啊！”
那几个男人还在猥琐的盯着她，眼里有着龌龊的邪念，姬芷嫣的视线不敢在他们身上停留，生怕会恶心的吐出来。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不由得想到了欧阳凯对她的无情手段。
是何等的相似啊！
那种惨绝人寰的经历，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妖皇大人。”墨天穹眯了眯眼，目光犀利：“你跟姬芷嫣同为妖界之人，何苦为难她呢。”
“长老，护短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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