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走不到临安府。
肖恒他们最后在堆放尸体的路边堆了些石头,又在石堆上插了根棍子作为标记,随后整个车队调头直奔惠州城。
……
其实从这些骑士追上来的时候肖恒就知道徽州城那边肯定出问题了,他那位县令“哥哥”定是玩脱了。
不过等他回到徽州城的时候这才发现,这可不仅仅是玩脱了……这差不多就是造反了!
徽州城的大门洞开,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是偶有视线从窗缝里投来。
而离这老远肖恒就听到了阵阵骚乱声、叫骂声……至于源头恰好就是西城门的方向。
而县衙,也在西城门。
肖恒并没有硬驱散那些闹事的人群,毕竟双管猎枪这么先进的武器肖恒暂时还不想让它的信息出现在公众面前。
“去找根杆子……许盛,把头拿来!挑在杆子上。”
“好!”
许盛兴冲冲的找了根长杆,用张延的头发系在杆顶,随后打着番旗似的在手里举着,走两步就大喊一声:“张延以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这句话可不是肖恒教的,不过肖恒看他喊得有趣也没阻止,只是带着十几名士兵跟在他后面慢慢往前压。
肖恒和士兵们都没有卸甲,哑光的黑色鱼鳞甲再配上自家家主的脑袋,这威慑力可是拉满了。
最初刚一接触的时候,张家的人还只是畏惧肖恒他们这些甲胄俱全的“正规军”,不过当有人的注意力放到了那根杆子上的首级时……
“那是老爷的脑袋!”
“什么!?真的!?”
“你自己看啊!”
“嘶……真的是老爷!!”
“跑啊!!”
当第一个人开始逃跑的时候,整个张家阵营的士气顿时崩溃了,所有人做鸟兽散……刚刚还门庭若市的县衙顿时冷清了下来。
对于逃跑的那些人肖恒也没去追,估计现在这些人都在考虑着怎么抢点盘缠潜逃,所谓树倒猢狲散不外如是。
又过了一段时间,肖恒他们都已经卸甲之后,歙县县令这才在衙役、捕快的簇拥下走出门来。见到肖恒之后那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既有羞愧又有感激。
“贤弟……今日之事多亏了你啊!”一脸狼狈的歙县县令郑重其事的对肖恒拱手作揖一拜到底。
“使不得使不得……”肖恒连忙将他搀起来,“哥哥乃是一县之主,无数百姓的父母官,怎可对我一区区草民行此大礼,真是折煞我也。”
“哎……”歙县县令也没坚持,看着肖恒不知道说什么好。
“哥哥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穷追猛打,这张氏叛逆蓄谋已久,可不好让他们回过气来负隅顽抗。”肖恒建议道。
“此事兄长自是晓得,只是……”歙县县令回头看了看他身后这些虾兵蟹将,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只是此事还请弟弟借兵与我!”
看来这歙县县令也知道靠他自己这点人也成不了什么大事了,看着肖恒身后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顿时打起了他们的主意。
“兄长有所不知,这些兵丁乃是家岳之兵,我一外人实在是调遣不动……”肖恒睁眼说瞎话。
“是秦大人手下的兵丁吗?秦大人果然名不虚传啊!”歙县县令连连夸赞以化解没借到兵的尴尬。
“此时那张氏正乱,兄长带着这位许盛义士挑着那张嗯……张……”
“张延。”许盛小声提醒。
“……对,就是那张延!兄长就带人直冲进去,对方见到张延的首级定然士气崩溃……如此大功至此可是全落至兄长之手了哇!”
肖恒蛊惑道。
歙县县令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最后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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