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倒了,我根本没有打他,脑袋怎么会受到重创?
“何初一手造成?”傅如桉冷笑一声,阴森不已:“何江,你说爸不是你杀的,那为什么你对他的事情避之不谈,甚至特别恐慌再触碰和爸有关的一切,年前的上坟扫墓你也没去,你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如果你光凭照这些来说是我害死我爸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言下之意就是,你又没有证据,这些不过都是你的猜测罢了。
傅如桉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厉的弧度,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这样说。
“丁冬。”他凉凉的开口:“去把卧室墙角抽屉里的单子拿过来。”
丁冬听到了动静,连忙上去取。
没一分钟她就蹬蹬下来了,走楼梯的步伐,像是鼓一样,打在人心里头沉甸甸的。
单子一打开,就是父亲当时的死因,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可能遭受的重击物品。
“爸出事的房间,有一个破碎的花瓶,花瓶的碎片上沾染着血迹。”傅如桉冷言冷语,“从其上提取出来的指纹,正是你的。”
“害死爸的人,不是何初,是你。”
何江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形狂抖。
就在某一刻,他挣脱开了傅如桉的束缚,朝着门口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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