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看着王海崖走远了,表姑妈却说道:“丛小子,你这是故意让王海崖来耻辱我的,是不是?我看,你就是和王海崖约好了,一起做这出戏来让我为难!”
何湘语真没想到,表姑妈说翻脸就翻脸,完整没有顾忌她还是长辈,需要保持点长辈的风范。
何夫人却赶忙打圆场,说:“哎呀,她表姑妈,这是什么话呢?鸿飞他有必要这么做吗?这确定是偶合,只是偶合而已。”
可是表姑妈却容许自己显摆,就看不惯别人在她眼前显摆,立即对身边的丫鬟说:“小红,我们走,这丛家的待客之道真的不敢奉承,以后我们再也不来了。”
表姑妈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老蔡又忽然冲了进来,说:“少爷,少爷,周司马求见!”
“周司马?”
丛鸿飞这次真的皱起眉头了,由于周司马他昨天才见过,不知道这老大哥到底要做什么。
老蔡还没有说完,周司马已经进来了。
一进来,周司马便说道:“丛鸿飞,你不隧道啊!我刚刚在大街上碰到王海崖了,他跟我说,你给了他十斤红糖。你怎么可以给他十斤红糖,可是却给我只有一斤呢?这不是故意让我为难吗?不行,今天你假如也不给我来十斤,我可是不走了!”
周司马说着,也不管这个时候家里还有何夫人,还有表姑妈这个他不认识的妇人。
何夫人见着周司马坐下,连连给表姑妈先容说,“表姑妈,这位是我们潮州府的司马大人,司马大人跟我们鸿飞可是好朋友了,所以到我们家才会这么随便。”
听何夫人这么一说,周司马才注意到,本来在场还有表姑妈这么一个陌生人。
他连忙起身,说:“哎呀,何夫人,真是不好意思了,刚刚没有注意,本来这里还有陌生人在!”
表姑妈本来是想走的,可是看到周司马,却忽然停住了。
“您,您不是我们大唐著名的诗人周知若吗?”表姑妈一下子便认出了周司马的身份。
周司马根本没有想到,座上还有一个是他的粉丝,便微微一笑,说:“正是在下。”说着,又重新坐到椅子上,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这一下,表姑妈可就真的激动了。
她连忙从身上取出一条手帕来,说道:“周诗人,我真的好爱好你的诗,你给我在手帕上题几句吧,就写你那着名的‘袅袅城边柳,青青陌上桑。提笼忘采叶,昨夜梦渔阳。’”
周司马听着表姑妈真的念出了他的诗句,不禁眨了眨眼睛,说:“看来,你还真是我的诗迷呀!”
表姑妈立即说道:“那是,那是,周诗人几乎所有的诗歌,我都拜读过,不但我爱好,我身边的好多姐妹都爱好,我们都说,周诗人真是旷世的奇才,周诗人的诗句真的写出了我们无数人心坎无法表达的心声。”
周司马却似乎早便听惯了别人对他的夸奖之词,对表姑妈这些话已经十分免疫了。
他皱了皱眉头,非常突兀地说道:“你是丛鸿飞的亲戚?”
表姑妈被周司马这么一问,顿时停住了,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到。
果然,周司马持续说道:“要让我给你题诗,也不是太难,你帮我跟丛鸿飞要二十斤红糖,我立即就在你是手帕上写字,哪怕题上我名字,都没有问题。”
表姑妈听到这里,一口老血几乎要从喉咙里涌出来。
今天她到丛府来,实在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显摆她的威风。
要知道,以前,在何御史还没有卸任的时候,何家那个威风的,让她几乎都没有措施在何家的人眼前抬开端。
这种窝囊气她自己真的受够了。
现在,何家终于落魄了,何御史终于被赶出京城,赶到潮州府这个破处所来了。
更重要的是,新近她的老公还升官了,间隔权利中心越来越近。
这个时候,她假如不趁机好好显摆一场,还能对得住她这官夫人的身份?
没有想到,自从这个丛鸿飞涌现以后,她的显摆却变成连连出丑,这真的让她极度恼怒,而且就要到极点。
可是,这个时候的表姑妈就像刚刚的何湘语一样,必须忍,而且是竭尽全力地忍。
谁叫她爱好周知若呢?假如这次能拿到周知若的题诗和题名,回往以后,她确定可以在那帮姐妹眼前显摆,这可比在丛家这里显摆舒服多了。
没有措施,表姑妈只好对何湘语说道:“湘语好表侄女,你听到了没有,周诗人想要你们家二十斤红糖呢?”
何湘语却假装听不见,自顾自地在老蔡耳朵边说着话,就是不想理睬她这个表姑妈。
表姑妈实在忍无可忍,马上就要发作。
可是,一想到周知若的题诗和签名,她瞬间便柔弱下来了。
“湘语好表侄女,你到底听到表姑妈的话了没有?”表姑妈这次真的是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对何湘语轻声细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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