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买不到肥皂,马上便不兴奋了,对着丛鸿飞大声嚷嚷道:“为什么肥皂这么快便卖完了,我们还要!”
丛鸿飞却微微一笑,说:“丛家肥皂,当下天天只卖两百块,大家先到先得!”
此话一出,现场更加轰动了。
有人马上对丛鸿飞说道:“这不是说,我们想多买,都没有了。”
丛鸿飞微微一笑,说:“明天便有了。”
一时之间,丛家肥皂变得更加抢手起来。
众人还没有说完,这个时候,几个公差却过来了。
“什么人在这里喧哗,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府城要地,不能随便喧哗吗?”公差马上就嚷嚷了起来。
丛鸿飞没有想到,竟然有公差来了。
“公差大人,我们马上就收摊了,您放心,您放心。”一个帮手见着公差来了,连忙上前应话。
可是公差看着丛鸿飞,却说道:“你就是丛鸿飞?”
丛鸿飞听着那个公差在叫嚷他的名字,心里一沉,隐隐感到有些不对。
“不错,我就是丛鸿飞。”丛鸿飞挺直身子,是一副半夜鬼敲门都不怕的样子。
没有想到,两名公差二话不说,直接便把丛鸿飞押了起来。
丛鸿飞一阵纳闷,急忙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是犯法了吗?”
一名公差立即说道:“你在这里私自设摊,扰乱秩序,同时,还有人告发你私自将皂品居的配方公诸于众,小子,你吃官司了,知道吗?”
另外一名公差也说:“别认为会做几个肥皂就有什么了不起,挡了别人的财路,有你好受的。”
丛鸿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便知道,估计是有人眼红,跑到衙门里状告他了。
只是他十分好奇,到底是谁告的他,而告的又是什么罪证呢?
未几时,丛鸿飞便在两名公差的押解下,来到了公堂之上。
只见海阳县县令童怀安正端坐在公堂最高处,底下两排衙役整整洁齐地排开,手里的水火棍甚是吓人。
“台下可是丛鸿飞?”童县令一声吆喝。
丛鸿飞也不惊恐,马上应了一声“是”。
童怀安闻言,立即便不兴奋了,说:“既然是,便给我拿下,重大二十大板,押进大牢。”
丛鸿飞听到这里,感到有些意外。
“慢着,大人为何不分青红皂白,马上便要对我打板,关押?”
童县令闻言,冷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丛鸿飞呀?你是不是当街在府城里摆摊啊?你是不是卖的就是皂品居的肥皂啊!”
童怀安接连三个问题,简直便是咄咄逼人的架势。
丛鸿飞没有措施诡辩,只能逐一作了承认。
童怀安闻言,一声令喝,道:“这便对了,既然如此,你恶意仿造皂品居肥皂的行动便是铁证如山,不容诡辩——来人啊,给我把丛鸿飞打了,押进大牢!”
丛鸿飞见状,又高声大吼道:“慢着,肥皂明明是我们丛家精心制作的,什么时候变成仿造皂品居的了?”
丛鸿飞一句话,终于问到问题的最要害处。
童县令冷冷一笑,说:“好吧,丛鸿飞,我让你逝世得瞑目一点,也好!”
说着,通淮安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把严罗万叫上来。”
很快的,严罗万便被两个公差带了上来。
丛鸿飞这是第一次见到严罗万,从来没有想到,皂品居的大老板,竟然还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老书生。
童怀安见着严罗万,说:“严罗万,你说说,你状告丛鸿飞,所为何事?”
童怀安对着童县令拱了拱手,说道:“县尊大人,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皂品居以出售皂荚子而驰名全部潮州府。最近,我们店里制作了一只全新的洗涮用品,名之为肥皂。
没有想到,这个丛鸿飞不但盗走了我们的配方,而且还自己生产,低价抛售,令我们的肥皂买卖受到严重的挫折。
我在这里状告丛鸿飞仿造我们的产品,而且还恶意打击我们的生意。”
童怀安听到这里,马上宣判道:“查彭泽乡人丛鸿飞,仿造皂品居肥皂一案,证据确实,现对丛鸿飞重大二十大板,收进牢房,等候发落。”
严罗万听到这里,脸上堆满了笑脸,对着童怀安偷偷地摆出了一个大拇指表现感谢。
丛鸿飞听到这里,登时便高声大吼起来,道:“我不服,我不服!”
童怀安听到这里,微微皱起了眉头,说:“丛鸿飞,本官今天心情好,你还有什么不服的,尽管说来听听。”
丛鸿飞马上振振有词地说道:“凭什么说是我仿造皂品居的肥皂,而不是皂品居仿造我的呢?”
严罗万听完哈哈大笑,说:“好,我就让你逝世得心服口服。”
严罗万说着,清了清自己的嗓门,高声陈述道:“皂品居,可是我们当地最大的皂荚子店,他们能制作出全新的产品,并没有什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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