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东一脸冷峻,非常严正地说道:“三位同寅,你们是不是拿错诏书了?”
御林军首领听到这里,直接把脸拉成了长方形。
“汪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刚刚宣读的诏书是假的?”
汪大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非常认真地说道:“我给皇上的奏折里,可是细说了丛鸿飞五大罪恶,根本就没有给丛鸿飞请功,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反而是对丛鸿飞的封赏?”
汪大东提出的问题,正是他心中最大的郁结。
御林军首领听到这里,忍不住睁大眼睛,看着汪大东。
“你这是在质疑皇上吗?汪大人!”御林军首领这话没有火气,可是却渗透着一阵天大的威严。
他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汪大东这话就是在听过起来就是在质问皇上。诏书都已经下来了,而且字字珠玑,岂容质疑?
汪大东皱起眉头,没有辩护,也没有求饶,而是厉声说道:“我想查看三位的身份令牌,请三位为我展现一番吧!”
御林军三人听到这话,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勇敢!”御林军首领马上对着汪大东呵斥道,“你区区一个千牛卫定远将军,也敢提出查看我的身份令牌,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我宣威将军!真是无法无天了。”
向来只有上级才可以查看下级的身份令牌,这是官场自古以来的潜规矩,可是汪大东竟然敢打破这个规矩,想要查看御林军首领的身份令牌,确实是十分胆大妄为了。
其他两个御林军侍卫也是脸色阴森,固然他们的官阶没有御林军首领到,但御林军可是皇上的亲军,岂容受到这么一种类似凌辱的行动。
汪大东却尽不示弱,反而高声说道:“我猜忌,你们三个就是假冒身份前来为丛鸿飞解围的,你们就是丛鸿飞的乱党,是丛鸿飞的帮凶……”
汪大东的话还没有说完,御林军侍卫已经忍不住大叫起来了。
“汪大东,你放纵,全部京城,谁不知道我御林军宣威将军童大德,你竟然敢我是假冒身份的,而且还敢说我是乱党,真是岂有此理,太岂有此理了。”
汪大东却尽不畏惧,反而一声令下,“千牛卫众将何在,把这三个乱党给我抓起来,不许他们逃了。”
千牛卫众将听到这里,马上提起手中的兵器,唰的一声,齐齐将三个御林军给围了起来。
“汪大东,你,你还真的敢抓我们?”御林军首领顿时大发雷霆,两只眼睛似乎灯笼一样,而且就要燃烧了。
丛鸿飞也是真的没有想到,汪大东末了还会弄出这么一招来。
汪大东定了定身子,对着御林军首领说道:“只要你们可以证实自己的身份,我就信任你们是真的御林军,而不是冒充的。”
汪大东没敢霸王硬上弓,只能给自己留出一条退路。
御林军首领本来还想反抗,可是看到这么多千牛卫朝着他们围了过来,而他们三人在这里,前无缘军,后无屏障,经过一丝思索之后,御林军首领没有措施,只好一掏身,把身上的身份令牌给拿了出来。
“那,假如看过我的令牌以后,你还敢说我们是冒牌的,我必定上皇上那里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其他两人见御林军首领把身份令牌拿了出来,也只好随着从身上把令牌掏了出来,统统递给了汪大东。
汪大东将三块身份令牌拿在手里,连仔细打量一下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丢在一边,然后忽然从旁边抽出一把长剑,朝着身份令牌直接斩砍而往。
三位御林军看到汪大东竟然把他们的身份令牌给砸坏了,顿时异口同声说道:“汪大东,你要做什么?”
汪大东却不管他们,提起手中的利剑,一下不够,又持续好几下,一下又一下,持续不断地将三块身份令牌砍成了好几块的碎片。
三位御林军见声音禁止不了汪大东的行动,马上就要奋起反抗。
可是千牛卫的无数把利刃却齐齐伸向他们的喉咙,形成了他们敢往前进一步便格杀勿论的局面。
三位御林军没有措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汪大东手起刀落,接连不断地斩着地上,将他们的身份令牌彻彻底底给毁了。
大概是斩得有些累了,汪大东对身边的人说道:“来个人,把这些东西统统都拿到江边,给我丢江里了。”
“是!”
汪大东身边,马上有人走了出来,二话不说便把地上那些身份令牌的残片给收拾起来,真的带走,往到江边丢掉了。
御林军首领看到这里,简直已经暴跳如雷。
“汪大东,你这是找逝世,你竟然敢损坏我们的身份令牌,我必定要到皇上那里参你,必定要参你。”
汪大东看着御林军首领,悠悠地说道:“怎么,都这样子了,还想参我,经过我的再三甄别,你们这些人就是丛鸿飞同党,竟然敢假冒成御林军,假传诏书,真是罪该万逝世,来啊,把这些乱党给我拿下,先杀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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