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鸿飞看着他们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这话,完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便说道:“你到底是谁?你们可知道,现在被你们抓的,可是朝廷命官,堂堂朝请郎,广州刺史……”
丛鸿飞的话才说到这里,那个人便怒目一睁,高声大吼道:“不用你说,我知道,我堂堂千牛卫定远将军,会不知道你丛鸿飞的事情。”
丛鸿飞听到对方说是千牛卫的定远将军,忍不住“哦”了一声。
“难道,你就是千牛卫在岭南道的最高指挥官?”
方脸人抬开端,脸上露出一抹特别自得的脸色。
“不错,鄙人正是千牛卫在岭南道的最高指挥官,汪大东。”
丛鸿飞听到汪大东的名字,又再次“哦”了一声。
“本来,你就是我汪大东。可是,在我的记忆中,你应当是程乡的汪县令才对呀,什么时候又变成千牛卫的定远将军,而且还是岭南道的最高指挥官了?”
汪大东听着丛鸿飞这么一说,眼睛不禁为之一亮。
“丛大人真的是有记性,还知道我就是程乡县令。”
“谁不知道,程乡县令汪大东,全部潮州府之中最为神秘,也最为有魄力的县令?”丛鸿飞慷慨陈词地说道,“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不行过世的王炳恫,还是大人的亲外甥吧!”
汪大东听到丛鸿飞挺起王炳恫,全部人顿时便不淡定了。
假如说他之所以和丛鸿飞会有那么大的仇怨,那就是由于王炳恫。丛鸿飞明明知道王炳恫是他的亲外甥,却居然处处与王炳恫作对,甚至到了最后,还把王炳恫整逝世在潮州府城之中。
他就是为了和丛鸿飞清算这笔账,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和丛鸿飞厮杀。
可是汪大东固然心坎汹涌澎湃,脸上却半点声色都没有显示出来,反而风轻云淡地说道:“丛大人真是好记性,竟然还记得王炳恫。”
丛鸿飞站在汪大东的对面,举起他被千牛卫捆绑着的手,尽不迟疑地说道:“大人真的风趣,我怎么会不记得王大人呢?王大人那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好官啊!他聪慧聪颖,为人和气……”
丛鸿飞马善对王炳恫一顿夸,将他脑海之中所有关于夸奖的词语统统都展现出来。
然而,丛鸿飞越是对王炳恫进行夸奖,汪大东越是感到心痛起来。要知道,王炳恫可是他们全部家族最有前途的子弟,在王炳恫的身上,他汪大东不知道消费了多少血汗,为的就是有一天,王炳恫可以超出他,成为全部家族的佼佼者。
却没有想到,在府城之中,王炳恫就这样被丛鸿飞给杀了。
“丛鸿飞,你住嘴,你不要认为你在我眼前油嘴滑舌,我就不会定你的罪。你勾结山贼,私运兵器,与山贼一道攻占朝廷,这一条条罪恶定下,都是逝世罪!而且现在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在,你是根本逃不了的。”
丛鸿飞看着汪大东的表现,终于可以断定,这些日子一直躲在背后,想要置他于逝世地人,确定就是眼前这一位主了。
“慢着慢着!”丛鸿飞眨巴眨巴着眼睛,认为自己听错了,“汪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勾结山贼,而且还私运兵器?”
关于勾结山贼的罪恶,他之前在陈方枋的口中,早就已经听说过了,可是这私运兵器,他却还是第一次听到。
汪大东却冷冷地说道:“丛鸿飞,我已经调查地十分明确,朝廷屡次围剿烽火岭的山贼,可是却空手而回,一方面和你与山贼里应外合,互为勾结有关,更是由于你私运军中兵器,将我们朝廷部队之中最好,最先进的兵器设备都偷偷运送到了烽火寨之中。”
丛鸿飞听到汪大东这么说,顿时焕然大悟过来。
难怪他总是感到烽火寨众人手中的兵器那么与众不同,不像是一些绿林好汉所能够拥有的东西,本来那些设备可都是朝廷部队之中的配制啊!
陈万金听到汪大东这么说,却忍不住高声大叫起来。
“你这个狗官,真是放你的狗屁,我和丛大人相识,也就只是这几天的事情,又哪里来他私运兵器上我们烽火寨呢?你这分明是血口喷人,想要污蔑好人。”
汪大东听到陈万金说话,马上转而看向陈万金,吃吃地笑。
“你就是陈万金吧!不瞒你说,我可真的要感谢你,假如不是你随着丛鸿飞一路来到潮州城,我可真的没有措施人赃俱获,给丛鸿飞很好地定罪啊!”
陈万金听到汪大东这么说,头脑一灵光,似乎知道了怎么回事,马上说道:“狗官,你这意思,就是真的要栽赃了!”
汪大东看着陈万金,又看着丛鸿飞,忽然放声大笑。
“不错,我就是栽赃了,你们又想怎么样?”
汪大东这一句话真的是嚣张到了极点,也是霸气到了极点。他不禁要对丛鸿飞进行栽赃,而且还肆无忌惮,大摇大摆地讲了出来。
丛鸿飞听到这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固然他早就知道汪大东心坎的想法,但还是被汪大东这么尽不避讳的行动给震动到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