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丛鸿飞手中的权利也就只剩下对团结兵的指挥权了。
偏偏,这个检校尉却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俨然把他当成敌人看待。
“丛大人,你感到,就算你有兵符,我就会轻易听从你的指挥吗?”检校尉斩钉截铁地说,“我劝你还是把兵符交出来,我保你平安无事,顺利离开广州城。”
丛鸿飞真没想到,检校尉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种话语,眼睛咕噜噜地转了转,微笑着说道:“好呀,兵符我这就给你!”
说着,丛鸿飞真的把兵符抓在手中,摆出一副要将兵符送到检校尉手中的样子容貌。
检校尉眼神一阵凝然,满脸都是意外的脸色,是根本没有想到丛鸿飞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兵符交到他的手中。
“不过,检校尉,这兵符可是不那么好接的。”
丛鸿飞一个眼神,对着检校尉非常严正地说道:“对于行兵打仗,不知道检校尉又知道多少?”
检校尉有些怀疑地看向丛鸿飞,大言不惭地说道:“难道你知道的,还会比我多?”
丛鸿飞立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小手一背,抬头挺胸,喃喃自语道:“检校尉,你可听说过《神机制敌太白阴经》。”
检校尉听到这个名字,全身一阵发抖,似乎尾月冷冬忽然之间掉进冰窟里了。
“丛鸿飞,你是怎么知道《神机制敌太白阴经》的?”
丛鸿飞看到检校尉这么一副反响,心里知道,他确实没有认错人,于是马上将脑海里的材料重新搜索了一遍,照着里面的信息细细审读道:“检校尉的原名叫李筌吧!”
检校尉听到丛鸿飞喊出李筌的名字,全身发抖得更加厉害,是让丛鸿飞给彻底震动到的。
丛鸿飞见状,微微一笑,知道检校尉心坎的软肋已经被他捉住了。
“你这《神机制敌太白阴经》,我感到首先是名字起得不好,改成《太白阴符》吧,会更加神秘一些,还有,你只写到人谋两卷,还有杂仪、战具没有完成,但是这些都不够,我建议后面可以加上准备、阵图、祭文、捷书、药方、杂占、遁甲、杂式等多篇,这样子内容会更加丰富。”
检校尉被丛鸿飞说得,额头之上已经冒出层层的汗水了。
不错,他的真实名字确实叫李筌,自小就有治军的抱负。惋惜空有抱负,却报国无门,无论是在隋朝时代,还是在大唐盛世之中,都始终没有措施受到当朝的重用。
没有措施,李筌只好隐姓埋名,在广州府领了一份差事,成为团结兵的指挥使。
要知道,他的抱负可是指挥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可是到头来,却成为一支民兵的指挥使,连正统编制的部队都算不上。
对于这件事,李筌可真的是一直耿耿于怀。
曾经一度,他殚精竭虑,咬牙切齿,发誓必定要好好表现自己,哪怕他手中就只是一直不进流的团结兵而已。
惋惜,不管他费尽了多少血汗,用尽一切措施操练这支部队,李筌后来才创造,团结兵就只是团结兵而已。
这支部队不但职员涣散,而且也不受当局器重,朝廷之所以容许这支部队的存在,只是为了安抚处所衙门心坎的躁动而已。
李筌创造这一点之后,痛定思痛,只能退而求其次,开端着书立说,想要靠一本着作一举成名。
想不到,这本书他写到人谋以后,就一直迟迟没有措施写下往了。
他总是感到,这书显得苍白无力很多,在重复前人之说的同时,缺乏了自己的创新,不知不觉走进了人云亦云的套路里。
想要靠着这么一本书成名,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在做青春白日梦。
然而,就在李筌最近为兵书绞尽脑汁,一筹莫展的时候,丛鸿飞却一语把他心中的郁结给点破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本书还有持续写下往的作用?”检校尉忍不住问道。
丛鸿飞闻言,微微一笑,“有,当然有,你这本书很重要,将会成为我们大唐有史以来非常重要的一本兵书,而你的地位,也将堪比孙子、孙膑和吴起他们。”
检校尉简直不敢信任自己的耳朵,“什么,你是在哄我开心吧!”
对于丛鸿飞这样的话语,检校尉确实不能信任。
丛鸿飞却对着检校尉笑眯眯起来。
“难道你忘记我是谁了吗?我是可以未卜先知的人,连李淳风都已经拜我为师,而袁天罡更是我的手下败将,难道这些你都不知道?”
检校尉将信将疑地看着丛鸿飞,脸上表现出一抹似乎听鬼话的惊愕。
之前,他确实听说过丛鸿飞的事情,不过那些都是神神道道,不足为取的乱象。检校尉认为,一个人怎么可以知道得那么多。
可是现在看来,他却不得不信任了。
由于关于《神机制敌太白阴经》这件事,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向外人说过的。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他是要学太史公,成书以后躲之于名山大川之中,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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