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珪还没有说完,魏征却急促地跑了进来。
“殿下,殿下,这事不妥,真的不妥啊,你怎么可以命人把程知节绑到岭南道往,就算我们都急着让他往康州任刺史,可你也不能用这么生硬的手段啊!”
魏征几乎是人未到,声音已经来了。
李建成被魏征这么一说,忽然有些口舌苦涩的感到。
“我说魏洗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可是刚刚才得知程知节涌现在岭南道,而且还听说是被人给绑架了往的。”
魏征听着李建成的话语,怀疑地看向王珪。
“王大人,真的是这样?”
王珪点了点头,表现李建成的话并没有作假。
魏征却忍不住拍住自己的大腿,非常着急地说道:“这就更加糟糕了!”
李建成不解地看向魏征,不明确为什么这件事不是他命人做的,反而更加糟糕。
魏征马上说道:“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最想让程知节离开长安的,就是太子殿下你了。如今程知节被人给绑架到岭南道往,所有人确定会认为是太子殿下你命人做的!这一次,太子殿下你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魏征顿了顿,又说道:“而用这么强硬的手段把一个人撵走,这以后要让别人对太子你怎么看呢?”
李建成听到魏征这么说,全部人直接愣在那里,连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
王珪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听魏征这么说,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魏大人,这事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办呢?”王珪忍不住问道。
魏征似乎已经急得眉头都冒出冷汗来了。
他说道:“为今之计,只有让这件事成为一个偶发事件,命令我们在岭南道的人,赶紧把程知节给找回来,不能让他在岭南道了。”
李建成听着魏征的话,眨巴眨巴着眼睛,是那种煮熟的鸭子忽然就飞走的感到。
“魏洗马,难道就没有其他措施吗?”
魏征真是急红了眼,扯开嗓子大吼道:“人言可畏啊,殿下,你连秦王都不舍得动手,难道却能容忍像这种有损你形象的事情产生吗?”
李建成只能摇了摇头,有些沮丧地说道:“好吧,命令岭南道那边的人,必定要把程知节给我找到,而且要把他安然无恙地回长安来。”
王珪马上说道:“是!”
在岭南道,丛鸿飞却已经被关在刺史衙门里好多天了。
丛鸿飞之所以到刺史衙门里来,是为了到刺史衙门里找寻一个人。
前些日子,丛鸿飞无意之间在脑海里找寻到一则十分有趣的记载。对于这段记载,丛鸿飞一直十分好奇,甚至一度想要找机会到刺史衙门的大牢里来。
可是碍于没有措施,丛鸿飞一直把这件事给压抑在心头。没有想到,在太史府的影响下,刺史大人却白白将这个机会送到他的手中。于是,丛鸿飞决定,必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到刺史衙门大牢里好好闯荡一番。
正如丛鸿飞所预感到的,全部刺史衙门的牢房确实是一间没有栅栏的大牢。几乎所有人都被关押在一个大通间里,除了一些比较重要的犯人会被单独关起来。
而且,在大牢里,几乎所有人都是可以自由走动的。
这简直为丛鸿飞在大牢里找人供给了方便。
惋惜找了这么多天,丛鸿飞却创造这里似乎没有他想要找的人。更加重要的是,史老爷和史公子几乎整天都对着他唠叨个不停起来,真的叫他听到耳朵长茧子。
这个时候,史老爷又唠叨起来了。
“丛鸿飞,我们史家真的被你害惨了。你说你什么人不好得罪,竟然得罪刺史大人,害得我们全部太史府都要为你陪葬。”
“你真是千古罪人,你比秦始皇还惨无人性,竟然要我们这么多人为你陪葬。”
“丛鸿飞,我们太史府被你害惨了,真的害惨了。”
丛鸿飞听着史老爷和史老爷的唠叨,真的烦逝世了。而且最令他感到担心和不解的是,史小姐不知道哪里往了,不但没有被抓人大牢里,而且似乎从此以后音讯全无似的。
“你们真是烦逝世了,难道你们不应当想想史小姐吗?史小姐现在人到底在哪里,难道你们一点也不关心?”丛鸿飞忍不住说道。
可是他这么一说,却招惹来史老爷和史公子更多的唠叨。
“丛鸿飞,你还好说,假如不是由于你把小女躲了起来,我用得着调动团结兵,我会有痛处落进刺史大人的手中,这些都怪你,这件事全都是你的错。”
“啊,我们史家真的被你害惨了,你到现在竟然还惦记着我妹子,你这么惦记着,那天晚上你们确定产生什么了。我妹子可是黄花大闺女啊,还没过门的黄花大闺女啊,你竟然跟她有了不轨的行动,你这个该逝世的丛鸿飞。”
丛鸿飞听到这里,一脸无语的神情。
不过,他忽然感到,史小姐没有找到,或许还是一件好事,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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