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鸿飞见李淳风迟疑着,便说道:“怎么,难道李大人怕了吗?”
李淳风被丛鸿飞这么一问,顿时有些恼羞成怒起来,高声说道:“我有什么可畏惧的,我是在想着你呆会说得不准,我到底要怎么处理你!”
丛鸿飞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装出一副十分畏惧的样子。
“难道李大人真的要把我的脑袋给砍下来?”
李淳风睁大眼睛,沉声说道:“这确实十分有可能。”
说着,他真的来到丛鸿飞身边,把耳朵移到丛鸿飞的嘴边。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要好好爱护。”
丛鸿飞见状,摇了摇头。
“李大人,我给人看相,从来不说第二遍,你可要仔细听好了。”
说着,丛鸿飞把手附在李淳风的耳边,轻声说了起来。
众人看着丛鸿飞在李淳风的耳边轻声说着些什么,都瞪大眼睛,伸长脖子,想要知道,丛鸿飞到底在李淳风耳边说些什么,可是偏偏丛鸿飞就是把声音压得特别低,简直没有人可以从丛鸿飞的口进耳到半点消息来。
就连王勃,固然站在丛鸿飞和李淳风不远的处所,可还是没有措施知道丛鸿飞到底在李淳风耳边说些什么。
然而,众人固然没有措施听到丛鸿飞所说的内容,却能够看到李淳风不断变更着的神情。
一开端,李淳风还神定气清,似乎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丛鸿飞的嘴巴才刚刚动了起来,李淳风的脸色便变了,先是从红转成了青,又从青转成了白,终极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似乎一张白纸敷在他的脸上。
众人看到这里,知道李淳风这次不幸又让丛鸿飞给说中痛点了。
果不其然,就在丛鸿飞把话说完的时候,李淳风立即说道:“史安,你为什么知道这些,这些我,我可从来都没有向外人说起的,它,它只是我心中的一个想法而已。”
丛鸿飞看着李淳风,老神在在地说道:“你说呢,李大人?”
李淳风这次真的露出惊奇的神情,两只手捂着嘴巴。
“难道,难道你连这些都算得到?”
丛鸿飞点了点头,脸上再次挂出微笑。
“不然,我怎么敢声称自己‘上知前五百年,下知后五百年的事情’呢?”
李淳风听着丛鸿飞的话语,一个踉跄,几乎没有措施站好,幸好王勃一个机灵,把他给扶住了。
那么,丛鸿飞到底在李淳风的耳边说了什么呢?
实在,丛鸿飞说的内容对于现代的人来说,也不是什么机密。
丛鸿飞对李淳风说,“李大人,最近吏部郎中祖孝孙和算历博士王孝通筹备对员外散骑常侍傅仁均提出的《戊寅元历》进行了校勘,并提出了多点驳斥的意见,可是都被傅仁均逐一驳回。
我知道,你对《戊寅元历》也有自己奇特的见解,并静静筹备了十八条修正意见,但是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李淳风被丛鸿飞这么一说,心坎真的被深深震动到了。
要知道,祖晓孙和王孝通对《戊寅元历》的驳斥,这是朝廷的机密,事关大唐历法的修订,太史局已经全面封闭了消息,可是丛鸿飞竟然知道得这么明确。
更加重要的是,他对《戊寅元历》确实也有自己的见解,而且正在静静筹备着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
可是,他的这些想法,都只是自己在心中暗暗思索着而已,从来就没有向外人提起过,更加没有把它们写下来,可是丛鸿飞竟然知道得这么具体,连他心中对《戊寅元历》的修正意见有十八条之多,都给直接点破了。
李淳风听到这里,脸上除了一片苍白之外,真的什么感到都没有了。
然而,李淳风并不是普通人,他才稍稍一个回神,便有些苏醒过来。
他说道:“史安,固然你真的可以猜出我心中的想法,但这些想法也太皮毛了些,我感到,你假如可以把这些内容说得再具体一点,我或许也会跟王子安一样,想要拜你为师。”
众人听到这里,忍不住都抬开端,看向丛鸿飞。
很多人都知道,李淳风这是在向丛鸿飞出困难。他们一下子都明确过来,大概是刚刚丛鸿飞已经说出李淳风心中一些含混的轮廓,让李淳风大为震惊,但是李淳风还没有措施彻底服气,所以才会向丛鸿飞提出这么苛刻的请求。
现场也都是一些内行了,大家都知道,面相师向来所能够相出的信息,也只有这么一些大概的轮廓,想要再把内容具体化,实在太难了。
那便即是是在泄漏天机,处理得不好,是要受天谴的啊!
王勃固然不是这方面的内行,但是也知道,此时此刻李淳风是在向丛鸿飞提出一个十分不公道的请求,于是他不得不说道:“堂表哥,你这样会让先生难做的!”
李淳风这个时候也是急红了眼,他朝王勃狠狠地瞪了一眼。
“假如他想当你的老师,就必需要有真才实学,必须拿出一些真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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