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被这帮人这么包围着,顿时有些不自在。
更重要的是,今天他是陪着丛鸿飞来的,怎么可以他被众人包围着,可是他师傅却遭冷落了呢?王勃可是一直以自己是一个有教养的人自夸,怎么可以到了这里便尊卑无序了呢?
于是,王勃立即大声叫嚷道:“大家对不住了,我今天一不题诗,二不唠嗑,由于我是陪着我师傅来的,今天我师傅才是主角,我只是一个衬托而已。”
王勃也还是孩子家性格,一下子就把话给说白了。
众人直到这个时候才创造在王勃眼前还走着一个人,而这个人王勃竟然说是他师傅。
这一下,众人马上朝丛鸿飞看过来了。
这一看,可不得了,马上便有很多人认出丛鸿飞来了。
“这不是太史府本来的下人史安吗?”
“什么时候,史安竟然是王大人的师傅了?”
“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搞错了呀?怎么能认史安为师傅呢?你这不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吗?他可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啊!”
王勃被众人这么一说,可真的有些急了。
他想张嘴解释,甚至争辩,可是话才到嘴边,马上便被很多人给抢走了。
“王大人啊,你可是我们的偶像啊,怎么可以拜这个史安为师呢?这不是有失我们对你的崇拜吗?”
“是啊,你贬低自己可以,可总不能贬低我们的眼力啊!”
很多人对王勃拜丛鸿飞为师竟然十分不满足。
丛鸿飞听到这些人的话语,本来也不想跟他们争吵,毕竟,只要他们知道自己是丛鸿飞,确定会恍然大悟的。
偏偏这个时候,有一个羽士站了出来,朗声大喊道:“史檀越请留步!”
丛鸿飞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让他留步,便马上停住脚步,转身看了过来。
“贫道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让王大人拜你为师的,可是我建议你,马上和王大人解除了这一层关系,由于以王大人的身份,史檀越恐怕不配当他的老师!”
羽士说得振振有词,俨然是一副顺应民意,替天行道的样子。
王勃看着说话的羽士,感到有些眼熟,似乎是在什么处所见过。
丛鸿飞忍不住皱起眉头,有些惊奇地说道:“阁下为什么知道我不配当王大人的老师,孔子都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你这样子说,是不是果断了些?”
王勃见状,也是连忙想要说话,可是羽士却一把将他止住了。
“我这样子说,是有所依傍的!”羽士正了正身,表现得十分自负,“我看你双目无神,下巴短小,脸颊无肉,头尖额窄,就你这面相,尽对无半点富贵可言,就连才学都间隔你相当远远。你这种人,怎么配当王勃王大人的老师呢?”
丛鸿飞听到这里,心中一阵卧槽。
他长成这样,还不是由于给饿的。假如不是由于那段时间,他的父亲逝世,家徒四壁,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他会被饿成这样子?
这真是在开玩笑!
羽士却持续说道:“我想,王大人之所以会拜你为师,确定是受了你的蒙骗,不然的话,也确定不会做出这么笨拙的事情。”
王勃听着羽士的话语,终于想到什么,跳了起来。
“你是,你是堂表哥!”
羽士看着王勃终于认出他的身份,恶狠狠地瞪了王勃一眼。
“亏你还记得我,想你六岁即能写文,文笔流畅,被赞为“神童”;九岁时,读颜师古注《汉书》,便作《指瑕》十卷以纠正其错;十六岁时,应幽素科试及第,授职朝散郎。
可是你今天却这么自甘堕落,拜这么一个下人为老师,你让我们全部人家族以后何以在世间行走?”
王勃见羽士把话说得这么刺耳,真的想跳起来对他说,丛鸿飞是多么地了不起,多么得与众不同,可是这一次,却是丛鸿飞把他给止住了。
丛鸿飞朝着王勃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看了看羽士,问道:“阁下是?”
羽士一脸正经的神情。
“怎么样,我说得没有错吧!在下黄冠子,精通历算、推步之术,你这面相,我一看便可以断出你一生大抵的运程。”
丛鸿飞闻言,只能摇摇头。
“一生?一生是不是太远远了些吧!”
丛鸿飞说着,马上在脑海之中搜索着黄冠子的材料,这一搜索,丛鸿飞笑了。他真没想到,大唐两位惊天动地的玄学高手,今天竟然凑集在这里。
“黄冠子?您是秦王府记事参军李淳风李大人吧!”
李淳风被丛鸿飞这么一点破,顿时停住了。
黄冠子,是他的道号,天底下知道他这个道号的,除了他的师尊至元道长以外,其他人并未几。就连当今秦王,对他这个道号也知之甚少,甚至王勃,实在也不知道。
毕竟,李淳风一向都是便衣出行,极少显露他羽士的身份。
这次到岭南来,李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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